戈壁滩上的石头,千万年以来,被狂风吹打、磨蚀,样子变得千奇百怪了,是谓风凌石。这块应该是在阿左旗,也就是巴彦浩特的奇石市场地摊上淘来的,看似平常,能看出玄妙哦。
一直没配底座儿,是因为还在犹豫,展现哪个姿态最出彩儿?倾向于下面这种——笔架山。
笔架,在文房用具中占有重要地位,各种材质均有,但没见过xx石头的。文房的东西一般放置于案头,实用性和观赏性并重,还要随手把玩,经得起品味,所以{zj1}艺术性。
这块石头平方正好是个“山”字,形状上也像山,周身的“斧劈皴”,青灰纹理中带着云石的质感,局部零星点缀了几点白色玛瑙,像是落雪。
右侧则是一杆梅枝,一斜一横,一长一短,头顶一朵白梅,故曰:一剪梅。
文人的玩意儿,就是要牵强些说道,虽然只有一个缺口可供架笔,但也不碍一用,你想啊谁家的五峰山笔架上架四管毛笔呀,嗯,画家保不齐。
换个姿势看看,真成了一树梅花了,老虬干上斜出一支,雪落梅!有意境吧。
还像个头梳抓髻的小囡,背后的风吹得辫梢和衣袖都朝了前,颇具动感的雕塑。呵呵,没有生命的石头,被人无限地赋予了生机。正是
大漠风凌万斧飞,
镂缺雕隙踏沙归。
顽石枕笔玑珠涌,
妙手施颜锦绣堆。
道法自然懵懂懂,
艺师天地荡巍巍。
严冬案上补春意,
一树孤峰雪落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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