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野菊花开满的窗台/窗帘卷起我的发/我坐着飞机到海边找他/多疯狂啊/Lolita。 喜欢一个人/Lolita/只喜欢/{yt}好吗/爱情总是要继续吧/十七岁/漫长夏。 现在,这个年纪,总是不能轻易说累。“世间个中辛酸,你经历过吗?你懂吗?”我不懂,没有资格辩白。 单纯的,喜欢不喜欢。因为说出累和痛苦,是错误的,所以总还是不肯说。看清了自己,一些什么,疏懒去改过。一个人走着的时候,才最解脱。 希望某个清晨我像泰坦尼克沉入无边黑暗,要知道这是对人{zg}的赏赐,穷其一生坎坷才看到的,最美满的结局,我对此满心期待。 在所有质问前突然失去任何语言。语言,被丢回隐忍的童年时代。 永远是那个小孩子,不知所措的内心。世界没有他所心爱的人,他不会摘下浩瀚的面具,更不会小如,一首歌,一回永恒的亲吻。 不知道在期待什么,茫然徒劳让自己整个身心胀痛的梦想。直白一点,如果取消数学和科学的中考分额,或者能让我立刻移民去德国日本澳大利亚,我什么槽也都不用吐,什么xx也不用xx,我好好地,起码,起码满足一段时间。 可惜,不可能的。 . 如果我不做自己的观众/还以为在爱着他/我把红舞鞋轻轻地丢下/不在乎了/Lolita。 什么都可以,怎样都可以,但这一辈子,总有一点点,一点点是要记得: “那个野菊花开满的窗台/窗帘卷起我的发。” 然后一切消失无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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