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高鐵示威者昨在立法會外瘋狂衝擊警方防線
大批警員手拖手組成人鏈,阻擋示威者;更有警員跌倒
警方布防失誤,被示威者捷足先登包圍禮賓府
港大女生陳巧文試圖衝入立法會大樓,被警員築起人牆阻擋
反高铁示威者突破警方防线,占据立法会外的马路,要求和运输及房屋局局长郑汝桦对话。警方试图把示威者包围,又引发推撞,场面混乱。 警方用楜椒喷雾,试图制伏示威者,多名示威者被喷中。警方抬走多人,又出动防暴xx增援。 其他马路的示威者一字排开,坐在电车路上,阻止运输及房屋局长郑汝桦离开,要求和她对话,不满现有高铁方案造价太贵,兼影响居民,要求撤回现有方案。开会後的官员和议员,都无法离开立法会。 郑汝桦和多名议员被困立法会五个小时後,至周日凌晨时分,才成功由数百警方重重护送下,改乘地铁离开,而示威者也停止占据马路。
香港立法会昨晚通过高铁香港段669亿港元拨款後,在立法会外,反高铁的示威人士冲击警方的防线,占据两条马路,警方一度用楜椒喷雾对付,直至今日凌晨,示威者才逐渐散去。 冷眼旁观香港反高铁运动 最近香港闹得厉害,主要是一群以“80后”大学生为主题的人群反对高价在香港建连通广深的高速铁路,并由此引发了对港府以及立法会的不信任。前天,万多名年轻人包围立法会,通过喊口号、静坐等方式反对高铁建设,并进一步提出了建立普选制,xx政府腐败等要求。 这几日,在中大的学生食堂里以及食堂前的广场上,摆放了很多号召大家反对高铁的宣传单,以及数块一人多高的宣传板。看着电视里,义愤填膺的学生们,我始终无法向他们一样兴奋,因为我忽然想到了鲁迅笔下的——群虻。 也许内地有很多极为赞赏这些年轻人的青春澎湃,但是我想如果单从“反高铁”这一事件来说,从我们的角度,他们的利益,和我们并非同一,也许他们和我们已经陷入了一场不自觉的政治博弈之中,所不同的是,他们是棋子,我们是印钞机。 香港年轻人为什么要反高铁?很简单,最重要的原因是669亿的投资核算,我们现在可以看到的什么保护环境,维护菜园村村民传统生活形态等等其实都不过是打出来的幌子,博取别人同情的工具。真正触动他们的是669亿的高铁投资,所以他们说建设高铁是“富豪铁路”,花的是“民脂民膏”。香港社会的贫富差距很大,前年的金融危机让香港至今未缓过神来,众多的大学毕业生面临着极大的就业压力,他们非常盼望港府能够增加就业机会。但是这一切的政策都需要财政的支持,669亿的钱投入到高铁,也就是说至少有669亿不能用于增加就业,临近毕业却发现就业市场疲软,眼巴巴等着饭碗的孩子们不急才怪。再加上某些人有意无意地引导,反高铁运动逐渐就有向政治运动转化的迹象。 但是事情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和我们其实没有多大关系。然而实际上,我们都是棋子,政治博弈的棋盘上,我们摆脱不了替人冲锋陷阵的角色。可以设想一下,既然形成了一种运动,在当前的国际环境以及道德观念下,不可能使用暴力手段解决,既然大家所关注的核心是钱,那么很可能{zh1}的解决是由中国政府把这669亿中的很多一部分买单。这样一来,港府可以得到喘息,香港的学生拥有了就业资金,而我们内地人却要掏空自己的钱袋子。从这角度来讲,港府和香港学生的利益是站在一起的,甚至我“不惮以{zd0}的恶意”(鲁迅语)猜测,港府甚至在整个事件中推波助澜,以此作为和北京博弈的工具。 香港的学生可以因为财政预算问题和政府博弈,而我们却没有这样的机会,香港为高铁买单很难,而北京为香港买单很容易。因为我们已经为高价奥运,高价世博,甚至是高价非洲买过单了。中大毕业的梁文道一直津津乐道机会成本的问题,但是他在《南方xx》上夸夸其谈的一直是内地富裕地区占有欠发达地区的机会成本,避而不谈,香港占有了多少内地人的几乎成本。 我依然“不惮用{zd0}的恶意”猜测,九十年代末之前,中国经济发展势头不错,人民生活也很安定,生活成本并不高,可是在97年收回香港之后,为支持香港,政府投入了大量的资金。而这些资金基本上是没有回报的,哪怕是一句谢意。政府因为背上了香港这个包袱,不得不开发新的财源,于是98年开始的商品房改革,开始了中国房地产业十多年的疯涨。九十年代末,我们根本没有世纪末的惆怅和恐慌,因为我们活得很轻松,然而十年后,在想成为“房奴”而不可得的情况下,我们除了悲哀还是悲哀——白领梦碎十年间。 我不知道收回香港对于内地来说除了面子以外,有什么实际的利益。香港是一个很实际的地方,就像香港的报刊,有意无意的做秀总是蕴含着实际利益的要求。我并不是说香港的学生错了,而是说我们其实可以冷眼看待这一切,大家都是在博弈,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莫要为他们赔了自己的钱袋子,又加上自己的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