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那一个(一)
你,如天边的虹,在雨过之后悄然而至,那绚丽的一抹,亮了绿树的眼;你,如冬夜的雪,在月半弯之际张弦,那不久的满月,撑圆了多少人的心;你,如春风一缕,拂上抽芽的青柳,盈盈的笑看冰河簌语;你,如秋风一抿,定义了金色的秋。
你,是我生命中重要的那一个。不是吗?
妈病了,要我们领着了,妈老了,要我们拿主意了。
20年前,我正在上师范。妈在地区二三五医院住了下来,徐主任是主治医生。放学的时候我就会借同学的一辆自行车,一路下坡奔向远在北山脚下的医院。当时我不会骑自行车,同学的车还是那种带着大梁的,对于一个个子不高的我来讲,有难度,但我还是能把它骑走,因为它远远大于步行的时间,至于打车,呵,上了四年学,没打过一次车,当时,同学们出行都不打车,脑海里也没有这个概念。我们寝室有二个同学是地区本地,所以她们的自行车很抢车。
秋末午后的阳光很骄人,微黄而慵懒。我借了“苏”的自行车,准备去医院看妈妈。推着自行车出了校门,带上妈最喜欢吃的面包,出站了。先是跨上大梁,然后用右脚蹬起速度,顺势把左脚放在脚蹬子上,眼睛盯着沙土路面,双手紧紧的握着车把,很认真很认真的把那微黄阳光冲散,车轮如筛子,把秋末的阳光筛了一遍又一遍。就在似乎有了些惬意的时候,眼前出现一辆马车,马儿很悠闲的吃着地上的草,我突然一撞扰了马儿吃草的心情:我、车、马成了莫逆之交。出血了……妈妈很心疼,嘱我回来里不要骑车了。可是出了病房,怎么也寻不着那辆{yj}牌的带着大梁的自行车了,也许是因为疼,怕血,忘记锁了,那车带丢了……伴着斜阳一同消失在山的那一边。残阳如血!
妈妈在地区住了一个月,出院了。
我的伤也渐渐的好了!
20年前的老病又来缠着妈了。
这次是我和弟领着妈做检查。妈妈自己判断还是老病,于是我们按着经年程序,做检查。朋友的亲戚在医院,朋友领着我们楼上楼下的跑。同学来了,按排好后又匆忙去迎接行里的检查。等待,很漫长,望着医院里来往的人,无耐健康的流失。来往的路人,为寻一个安康!我在祈愿,为所有的人祈愿健康……妈妈从手术室里出来了,医生很高兴的说着,“很光滑,很好,没什么问题,需要注意………”那一刻,我和弟的欣喜感染着妈的情绪。妈妈的老朋友连声说着好啊好啊。出了医院的门,连忙给朋友发短信,“一同分享我的快乐吧,我妈妈检查没事……”压在身上的重担一下子放了下来,身体很轻,很轻,伴着朋友们的短迅,我心中的莲花开放,清悠恣然!
你,我生命中重要的那一个——妈妈,祝您永远健康!
明天,还要听你讲那过去的故事,还要吃上你亲手做的饭菜,还要听你在电话里的嗔怪,还要穿你亲手做的棉衣……还要理你风中的白发……
妈妈,我生命中的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