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三完成晋江部分的实践后,就没把电脑带回漳校。
想为搬家减少麻烦,也想有一段清静的时光。然后沉寂多时的微博就这样被利用起来。
网络是个奇妙的世界。能认识到很多人不同的面目。
不晓得这些是过滤掉真实的他们,还是还原了本质的他们。
总情愿相信文字的力量和所带来的暗示。
上周一,在晋江某个政府部门采访时。主任很拽地说,你们是谁介绍来的。
像我这样毫无背景的小孩只能坦白我们不过是学院推荐的。
有时候“厦门大学”这招牌还不如“父亲是某某官员”来得实在。
我们理所当然地被这些公务员冷落了。随便拷了几份文件就打发我们。
有时实践的目的不是完成课题调研,而是见识下社会和官场的厉害。
就像那个主任说的,“你们大学生又不能带给我们什么好处。”
利益,是最现实的人脉凝结点。
上周二,去了贵人鸟鞋业。在那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们和张总监谈笑风生。
他笑着反驳我们课堂学到的那一套一套的理论,他告诉我们企业竞争的内幕。
他的无惧,反而让我们害怕。我们看不清看不见的到底还有多少。也许是个无底洞。
回漳州校区后,陆续吃了几顿送别饭。我听说好多人不舍,好多人流泪。
其实有些情绪都写在班级电视散文片的文稿里了。也许下学期你们就会看到这片子了。
而那时,所有的情绪也不过是从容的一笑而已。
是谁说,活着其实就是突发事件,所以别介意,总是有各种意外眷顾自己。
从容不迫了,也就能既来之则安之。
我对生活环境的要求向来不苛刻,只要有风景就可以。
无所谓是村里的风景,还是城里的风景。
搬家那天,从一大早就忙活着。箱子不够,胶带不够。来回几趟超市,时间就没了。
学弟学妹都很好,接过任何重物都毫无怨言。去年的此时,我们这届大多走了吧。
有时,对比不是为了贬低自己,是为了反省自己。
到本部后搬行李是件很麻烦的事。四五楼的高度,男女生混合接力。
我在五楼接力过,也在一楼帮忙挪移行李。
看到那些男生手上的创可贴,能做的也只有递过一瓶水而已。
在本部的{dy}晚,宿舍只有我一个人。从芙蓉12到西村要走很远。
搬行李的疲惫,生理期的虚弱,以及没有午休的困倦,让这段路更显漫长。
上一次我走这条路,是来找大三学姐吧。
而这一次,我自己成了大三学姐。呵,时光嘛,无奈催人老。
在本部的第二天,我去找洪老师借摄像机。
去院楼的那个斜坡很高很陡,院里有那么多贵重的摄像器材,难怪选址这么绝。
是贼都不愿意爬。
扛摄像机要用腹式呼吸法。原来还有这学问。
洪老师看我扛机器的样子说我体力不够。我还是拿笔比较合适。
下午,去电影院看《唐山大地震》。
一个人去。是不想让别人看我哭的样子。却还是在洗手间碰到了LC。
“没了,才知道什么是没了。”
“不是不记得了,是忘不掉啊。”
约翰伯格说,电影最根本的主题是灵魂,它为灵魂提供了整全的庇护所。
然后想起很久很久前做过的电影梦,比记者梦更早之前。
未来还会有多少可能性。我还会变更多少梦想。不晓得。或许这就是“未来”的迷人所在。
今天早上厦门部门的实践进行得很顺利。
乔丹鞋业的胡总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干练,清爽,自然,大方。
因为专业关系,我有幸认识了这么多优秀的有味儿的人。
这大概是记者这职业吸引我的地方吧。
{yt}基本都在路上。各种转车。好歹平安到家了。
终于摸到了键盘,可以写些东西了。毛毛说,我的文风越来越“大妈”了。
絮絮叨叨的。当年也是写过风花雪月的“心灵体”的人呐。
如今被生活磨砺得只剩下流水账了。而这些流水账却在无数夜里被我翻起。
无论我对未来有多少雄心壮志。骨子里还是个喜欢回忆的人。
而回忆里,没有显而易见的浮夸,它的内核是卑微的矛盾。
牵扯着我回去。却又鼓励着我前进。
刚搬到本部那天,我听到隔壁的女生喊着“我要回漳州校区。”
可是,回不去了,不是么。回不去了。
风中的已蒸发,喧闹的都沙哑。
明天和后天要去安海蹭两天夏令营。据说主题是“迈向明天。”
多好的主题啊。男孩女孩们,一起迈向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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