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8日,我{dy}次向父母讨要了我的命运,一个人关在房子里,真不想做个女人,但我还是肆无忌惮的哭了,21岁,压力真的很大,这个现实的社会使我慢慢发现,我们明明生活在资本主义社会,但还是被上头欺骗着,我真的远眺不到美丽的前景,也远眺不了共产主义,即使小学的老师就灌输我,共产主义社会吃饭不要钱,没有贫富差距,别人有的东西我也有,但这些话就像吹出来的泡,不管升多高持续多久,还是破了。我想,只有靠自己去拼。半夜跟平华儿到楼顶上聊了很久,我真的要跟家乡说再见了。
我以为这场倾盆大雨只是为了送我,下到我走的时候,它自然会停,可是19号的{yt},注定了我到的地方老天就要哭。中午的时候去火车站,问了当天的只有站票,但我下定决心要走,即使站着,我依然要离开。在大多数人面前,我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我跟爸妈说,有座位,是随便乱坐的,所以没打上去,就这样,没跟任何朋友告别,我{dy}次给自己的命运下了注。踏上站台,我眼泪打转,我知道爸妈也是,现在21岁的人,还是太软弱了。远远看着爸妈和腾权,我如愿地把命运拿上了赌桌,而不同的是,我父母这次终于让我自己去摇骰子。 可能去广州的火车,永远都是这么挤,打工的走亲戚的···幸运的是,我找到了比座位还舒服的座位,也认识了一个慈利的女婿,一整个晚上,我都在勉强告诉自己,我去广州,是对的。其实,我知道,我的决定,伤透了父母的心。 13天了,渐渐发现,自己的很多想法都是一厢情愿,自己的梦想跟现实差的太远了。当投出一份又一份的简历时,我才发现我匮乏的知识让我在这个舞台上感到很卑微;当每一次跟慈利的朋友打电话却听到他们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选择了一条不归的路;当我被面试的人说到我年龄太小时,我还是不承认我很差劲;当我得知公务员只差0.1分进面试的时候,我阿Q的告诉自己也告诉别人,不见得公务员比出来闯好。这都是命,我还是害怕看到爸妈短信里面流露的关心,还是害怕看到我妈视频时候哽咽的样子。尽管年初,我问明韬要去昆明了,心里是不是不舒服,他告诉我“去那里工作,还不是跟读书一样”,我还是无法抑制我的多愁善感,这是个好东西,让我感情丰富得无法自拔;这也是个坏东西,让我无法摆脱懦弱的影子。 还有{yt}就22岁了,对于这个法定结婚年龄22岁的国家,我一无所有。在这个国家,20岁的女人跟40岁的成功男人是很般配的,1米7的女人跟1米6的有钱男人也是很般配的,而我们,却被国家和社会忘却了,只能发发牢骚,阿Q一下。有时候真的担心自己的自信和意志被这样的拒绝和那样的推辞给抹杀掉。甚至开始讨厌了出门太阳回家淋雨的广州天气,也讨厌了出门时带着斗志回家拖着脚步的社会现实,我还是得一个人撑着,我还是会跟爸妈报喜不报忧,我还是会违心的安慰他们却不清楚自己内心的防线什么时候会跨掉。 既然我上了赌桌,下定了筹码,不管是输还是赢,这个骰子,我还是得摇的。也许我会输得一败涂地甚至丢了青春,也或许我会赢得盆丰钵满甚至学会傲慢,更或者我一辈子都只是帮国家和社会打工做事。 其实我不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