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日一大早,打开博客,看到新浪博客团队发给我的通知:您的文章《谁是领导》已被管理员删除。给您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
随后,我强忍心中的不满,打电话给新浪网站,很平静地要求他们恢复被删除的这篇文章。
附原文如下:
想想过去,刚结婚那阵子,我跟夫人在一个工厂,我是单位的财务负责人,理所当然也就成了家里的当家人,夫人的工资顺便也就由我代领了,因此,我在家里是名符其实的一把手,经济、财政、生活大权一把抓。下了班,骑着单车就往市场里赶,买完菜再回到家里,从择菜、洗菜、切菜再到炒菜、做饭,整个流水线都是我一个人完成,吃完后,又是洗碗、涮锅,搞卫生,等把这些事忙完时,已快21点了,我这个一把手做得好辛苦。
这样的领导做了几个月后,我发现不能这样长期下去,家庭工作需要进行明确的分工,由此,我们进行了家庭的{dy}次改革。当时,夫人不会做菜,炒菜是先放油还是先放盐都弄不清楚,根据这一情况,我决定:我负责吃的方面工作,夫人负责穿的方面工作。
分工一段时间后,夫人有意见了,说我每天都是买那几个一样的菜,吃得烦腻了,于是她提出了用餐标准;一个星期内最多只能有一次同样的菜。于是,为了保证用餐标准,我在市场买菜选花色品种,起码得花上一个小时,用尽了脑筋,还难以满足她的标准。
一段时间后,我发现{dy}次改革很不成功。表面上看,已经分工明确,实际上还是存在严重的分工不均的现象,吃饭是每天都要消耗的,家务劳动80%都与吃饭有关系,我还是没有从繁重的家务劳动中解放出来。而穿的方面,买一件衣服,少则穿半年、一年,多则两、三年,洗衣服的劳动强度也相对较少,何况还有全自动洗衣机。因此,我开始酝酿进行第二次改革。
这次改革的重点是进行权力再分配,我决定放手放权。{dy},因工作关系,工厂事情较多,我不能再花过多的精力在家里,因此,基本原则是:我管大事,夫人管小事;大事的界定标准为要动用1000元以上的开支,从那以后,我主动把自己的工资全部交给夫人管理。
由于自已在烹调方面,一直都是按照在老家时的那一套传统烧菜方式,没有什么新的花样,夫人对我做的饭菜口味颇有微词,批评我做什么菜都是水煮盐上,没有色香味。其实,刚好我也不想做了,就顺水推舟:那你来做吧。
为了学习烹调技术,我们经常带个小本子出外吃饭。一般我们都是选择大排档,点完菜以后,夫人便站在灶台边,看人家菜是怎么切的,加了什么作料,如何掌握火候,然后记录在小本上,如果感觉很合口味,便立即到市场去购买原料,回家实验,就这样,通过速成免费培训,夫人的烹调技术飞跃进步,加之我没有与时俱进,饭菜花样缺少创新,结果,没有多少时间,夫人便炒了我的鱿鱼,顺利接管了“吃的方面”工作,她的职位又升了一级——家庭“行政总厨”。
从那以后,我便彻底从厨房中解放出来。夫人也乐意做“行政总厨”,每天都是变着花样,经常邀请单位的同事来我们家品尝,尤其是她做的“红烧肉”、“红烧猪手”、“啤酒鸭”、“卤香干”,被同事们称为天下一绝,我建议她去申请知识产权保护,更有同事说她不去开餐馆是一种资源浪费。我则坐享其成,口味大增,那一年,我的体重一下子增加了28斤。
随着女儿的年龄不断增大,家庭的权力慢慢发生了倾斜。有时,我跟夫人发生分歧,争执不下,我们便进行家庭全民公决。这个时候,女儿的那一票是最为关键的。经过几次表决之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她那一票在家中的分量最重。由此,女儿也开始暗中玩弄权术了:谁对她好,她那一票就投给谁。不用说,母女之间的关系比较亲密,每当xx表决的时候,我失败的机会就较多,因此,我是长期受到她们的打压。
如今,夫人见我回家,就说领导回来啦,辛苦了,有时热饭热菜全部端在了桌子上,只等我提筷子了,一般情况下,我们要三人到齐以后才开饭。
夫人下班进屋,我会说:家长回来拉,她若在厨房;我便说:行政总厨辛苦了;她在电脑桌边,我喊她老师,注意休息啊;女儿有时则称她为“母后”,她的行政职位可多了。总之,每天饭前的工作,行政总厨在家,一般都是由她掌勺,她若不在家,则还是由我来应付;只有女儿一个人在家的时候,那就由她亲自操刀。饭后的收拾工作嘛,行政总厨肯定是不能做的,女儿不在家,没得说,那只有我亲自上了;女儿在家,那铁定是她的份。
我所穿的衣服,什么花色、款式全部由夫人说了算,我只有建议权,没有购置权。什么季节、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就像外交部的礼宾司,夫人都会提前准备好。不过,这些年,我的穿着打扮,还是得到了同事们的认可,感觉很有品味的,至于那个购置权我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这就是我们目前的家庭民主管理方式,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到底谁是真正的领导,已经分不清楚,也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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