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认了时间,我们在夜里22点14分进入上海,这种进入以一种蓄谋已久的姗姗迟来的姿态被表现在被迫接受晚点的乘客脸上。然后,根据其他人的要求,我被迫和必须选择一起乘坐地铁达到设想中的目的地。
在地铁在入口处,由于我不懂使用需要刷才会开门的票卡(这是我此生第二次乘坐地铁),我再次选择了被迫,被迫遗留在检票入口处。然后我被其他xx后已进入的人嘲笑和安慰,他们认为正在面对的是一个来自远古时代的野蛮人,我惊奇的发现我被时代和文明抛弃,被迫承认了我的远古身份的合理性和可能性。然后,经过几次的尝试后我确认无法操作地铁票卡,因为总在刷完必须马上通过的一刹那迟疑,然后我的运动结果被迫在关卡处反复重演,那是一出并不为人所全知的悲喜剧。这使我想起关于阿基里斯和乌龟的赛跑结果的一些争论和过程,这些争论被迫从数千年前一直遗留到了如今,但这样的遗留在某种意义显然与我目前的遭遇如出一辙——它们都是被迫的结果。
我{zh1}选择刷卡后低头进入了检票口——以一只老鼠的形象。这个过程在其他人愉快的笑声中完成,但我轻松一笑,为我进入了检票口的结果而甚感欣慰。回归群体的潜在意义表明,我再一次与现代文明并行。然后这种回归以一种不xx正常的方式证实了我作为现代人的可能。
在地铁的出口,我以一种悲壮的心情将票卡投入了插卡口,然后以通常意义上的学步(我是指尾随我前面的人)轻松越出了检票口。这是个快乐的结局,它使我找回了我再次回到当前时间的证据,然后我以轻松的心态和其他人交谈,仿佛我从来未曾被时代(也有可能是他人)抛弃过或者遗留过。
大约在22点40分,我们到达了提前预定的酒店。这家酒店的名字由一些英文字母和一串阿拉伯数字组成,我简单观察了阿拉伯数字的排列顺序,认为它毫无破坏现行法则的嫌疑(它的排列结果为268),然后我忽略了英文字母的存在,根本原因是我并不理解些字母组合在一起的内在意义。
在等待取卡的时间里,我在大堂中和几个伙伴简短和富有成效的争论了“酒店”或者“饭店”的说法的合理性问题,争论的起始原因在于我认为作为提供住宿的“酒店”(或者“饭店”)应该叫做宾馆或者旅馆,我的结论遭遇了个别人的冷嘲,但我毫不示弱的坚持认为把宾馆或者旅馆叫做大酒店或者大饭店是出于中国人龌龊的暴发户心理和缺乏基本的概念分类意识的结果。我并且举出了“老鹰乐队”那首脍炙人口的名歌《加州旅馆》(它为什么不叫加州酒店或者加州饭店?),以此来回敬对我进行了善意冷嘲的人。基于的不懂英文的现实条件,我是以猜测的口吻表示了我对HOTEL的模糊理解,并不严谨,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坚持认为这应该仅仅只是宾馆或者旅馆的意思的可能。{zh1}我们其中的一个正在读书的大学生美女证实了我的猜测,并附带说明了如果用中国人的眼光去理解这个英文单词将是一种毫无档次的最坏结果。
其他的争论者在她的意见得到全面而富有创新的解释中闭上了本欲向我继续进攻的嘴,我在此刻猜测那些嘴原本的意图是要向基于我不懂英文的现实而进行具有强烈针对性的疯狂反扑,但这个有如“胜利女神”或者“智慧女神”般的女子以一种最为通俗的方式粉碎了他们计划中的围剿。
{zh1},在明天的下午抑或晚上,我们将带着更新的更多的争论对世博会的一些展馆进行围剿(根据一些胜利者的描述,其中围剿的重点将是沙特阿拉伯馆和泰国馆)。然后,在围剿进行的过程中,我们将发现我们陷入了重重的围困,突围而出的希望也许会在晚上10点时来临;但我想或者会在更早的9点来临(总之不太可能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