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林悦()
8年前我{dy}次品尝麻辣火锅,地点就在成都。
那年,我和Abang彳亍到成都,他的朋友东门携女友晓玲来到我们住的交通饭店,带我们去吃。话说到这儿先打个岔,因为提起交通饭店,我有故事要说。
交通饭店当时在成都还是相当不错的酒店,但为了招揽不同的住客,它在大厅后方的院子开辟了一个空间,房间都特别地简陋,xx背包客住。每次从外面回到酒店,我们必须先穿越堂皇的大厅,然后才走进后面像“柴房”的院子。
“柴房”居住了老外、日本人等,样子都特别寒酸,有的还躲在房间里缝补因长途跋涉而破损的衣服或背包。也有人在院子里洗衣服,等洗好要晾晒时跟工作人员要绳子还会招来白眼,待遇和住在楼顶上衣冠楚楚的贵宾有天渊之别。我常笑说我们是仆人丫鬟。
东门和晓玲{dy}次带我们去吃的是串串香。所谓串,就是一根细枝串了肉或菜,爱吃多少就拿多少,然后丢进布满辣椒的锅里煮。我记得他们之前担心我们吃不了辣,还问过我们要不要品尝这种地道的食物。我也记得,当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我们马来西亚人不会吃辣,难道你们会?”
结果,我丢人了。从未尝过麻辣滋味的我,{dy}口就被呛到了,那些在嘴里被咬破的碎碎花椒,开始攻击我的味蕾,刺激了我的大脑,直至充血为止。我眼泪飙了出来,感觉嘴唇像香肠,喉咙像火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晓玲不知道我的痛苦,还说:“哎,你吃东西都这么斯文啊!”
当天晚上,回到“柴房”,躺在铁架床上尽是听见肚子响雷般闹,咕噜呱啦整夜不停。一大早,不行了,冲进窄小的蹲式厕所,两手撑住左右两堵墙,咬牙切齿用尽力气仿佛要把疼痛推挤出来好解脱。等我从厕所出来,早已双眼通红,两颊下垂,神情萎靡,几近崩溃的模样。
在我的痛苦还未xx消退之际,东门和晓玲再次出现,我心颤抖,好像看见两个判官,要捉我去行刑。再一次,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吃了另一顿麻辣火锅。
离开成都以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开始喜欢上麻辣的滋味,到了炎热的新疆沙漠地带,还不忘要找川菜馆,回味麻辣。
一年多后,回到马来西亚,当时还找不到麻辣火锅店,害我老是想再去成都,一解相思之苦。等了好几年,终于等到麻辣火锅店进驻大马,我和Abang急急赶去,当进入餐厅闻到那久违的麻辣味,我们都激动得不得了。可是啊,不晓得是不是为了配合当地口味,我一点都不感觉辣。后来,我到处找麻辣火锅吃,每次都特别吩咐要加辣,但我再也没有经历过像{dy}次那样的爆炸性体验。
Abang也和我一样,他有时候到广州出差,去四川人开的馆子吃麻辣火锅,同坐的四川人已喊辣,但他却没有相同的感受。他说,我们已经不怕麻辣了,再去成都吃应该不成问题了。
我半信半疑,这次一到成都,晓玲接机后我们即刻要求去吃串串香。
诶,还真不辣了!我拼命地吃,希望能越吃越辣,结果3个人吃了一百七十多串,晓玲都喊辣了,可我连汗都不冒一滴。
接下来几天,当然不放过怀念已久的美食,吃了不少燥热的麻辣餐,搞到痘痘爆发满脸,偏偏就是感觉不辣!
我想,我已经成为一个比四川人还要四川人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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