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玻璃之城》里有这样一个片断:
他告诉她,希望你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每{yt}我都是那么爱你。
她说,我也希望你记得,我们分开的日子里,你不在我身边,我才是{za}你。
她痛苦地问他,我们该怎么办。
他说,这是我们无法控制的。
歌德本人称其在四周内完成书信体小说《少年维特之烦恼》,为抵消爱情的痛苦并使自己从xx的念头中摆脱出来。所以心理xx可以从写作出发,一种与绘画唱歌倾诉类似的宣泄途径。维特xx了,而歌德仍活着。因此,人类脑海中虚拟的形象,是可以用意念使之痛苦以至于实现现实生活中不能做到的事。这样一来,自由和轻松便产生了。
江苏台的“非诚勿扰”,我这边未婚的男女留学生和专业人士们八卦时经常会提到这档节目。最近看了几期,可以想像收视率之高社会反响争议之大,如同当年湖南台的“超级女声”。朋友中也有不屑一顾的,称宁可看看黄子华的精彩脱口秀。从在场的一些女嘉宾或真实或遮掩的言语中,发现原来“全职太太”与“信用卡消费”
的概念,在大多数人眼中带有贬义。同时,在中文语境下到处可以听闻“富二代”一词,感叹中国真个年轻的国家;而在资本主义国家,富了好几代,比如
Rothschild家族。
在楼下喂鸟才是正经事。最近的区里的候鸟又换了一拨儿。朋友的合同近日要结束了。一年前就已出国,他们阳台上的行李堆着风吹日晒了整整两年。今天过去一看,都有两只像是鸽子的鸟儿在箱子上做窝敷蛋了。小鸟儿飞不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大鸟无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取出纸箱里的东西,与鸟儿们尴尬地对视。
周日下午,上朋友家去看女小猫“鬏鬏”,她是一只悠闲的猫,生活总是很写意。尾尖常常是弯曲的,她最喜欢的就是抱大腿,疲劳的时候,大腿就是她的兴奋剂。忽然跑过来,眼睛眯起来,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据说,她最近换了新款猫粮,营养是均衡了,然而大便臭得可以。熏得整个公寓里都是一股怪味,昨天被迫关“禁闭”{yt}。
借了一本4oD频道的纪录片看。叫The
Ascent Of Money.
“强迫性的重复”( Repetition
Compulsion),意指我们在不知不觉中,特别容易与某一类型的人产生深刻而强烈的互动∶“We connect with
people who gave us a second chance to complete our unfinished
businesses。”
换句话说,我们会特别被他们吸引,不由自主地与他们发生或爱或恨的关系,很可能是因为这些人身上具有我们成长中重要人物(例如父母)的心理特征。这些人在我们生命中出现时,就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让我们借着与他们或快乐或痛苦的深度情绪互动过程,去医治过去所受的心理创伤,弥补过去的遗憾,满足小时候对自己特别重要,却在父母身上未能得偿的一些心理需求。于是,这个没有被实现的愿望深埋在心底,仿佛成了一个魔咒,到了成年时发挥起巨大作用。尽管遭受了许多折磨,但仍痴迷不悟。
童年时所失去的,成年后又追了回来。
“中了魔一样去展现未被实现的愿望”,能够解释无数的现象。
林以正看电影很爱哭,他的老婆也很爱看他哭,他笑说真是绝配。两个人哭的很爽,发现好爱对方。他总结:“哭后会很舒服,因为脑内会分泌脑啡”。
这是一种xxx,有舒缓疼痛的作用。它的化学结构因为与麻药的xx相似,故俗称为“脑啡”。脑啡其实就是内啡肽(endorphin),亦称安多芬或脑内啡。当运动量超过某一阶段时,体内便会分泌脑啡,产生愉悦感。长时间、连续性的、中量至重量级的运动、深呼吸也是分泌脑啡的条件。长时间运动把肌肉内的糖原用尽,只剩下氧气,脑啡便会分泌。这些运动包括跑步,游泳,越野滑雪,长距离划船,骑单车,举重,有氧运动舞或球类运动
(例如篮球,足球或美式足球)。
幸福不是大小,而是感受的频率。每天的小幸福构筑了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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