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弯明月在屋脊上,风里有斧子的绝唱,我的咳嗽声不会打搅谁的睡眠。风雨过后,天上常常有彩虹,一场痛哭后,心里会不会也有彩虹。虚幻的色彩。
香菜的味道在阳台上,丝丝缕缕像绣在风里的花香。往事在天涯止步,瘦马口衔缰绳,万里黄沙,胭脂红的黄昏,我点烟的时候,鹧鸪从诗丛飞入印章的伤痕深处,青玉冷冷一笑,我张望你的背影,南极到北极的直径,鼹鼠的匍匐。
我寻找地洞里的明镜,一盏灯像蜡烛似的被神吹灭。没有光,就失去失魂落魄的影子。
其实,在我生命里的诗意,只有看见一个落魄的男子,他拎着很大的箱子站在高速公路的路口等车,在他身旁还有个身穿鹅黄色裙子的女人,他们素不相识。一百年后,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一站,分手。没有告别,因为依然素不相识。
当真情被怀疑的时候,不妨将心晾晒成无骨的鱼干,在滑稽的屋檐下晃来晃去。不过我真想对她说,珍重。人生尽管不是很长,但自己的路上只有自己相随。污染回忆的人,除非他相信未来更美好。
那天,我看见一个男子在等车,也不知道他的行囊里是过去还是未来,总之他想去一个远方。我是如此向往一个远方,大概是因为回头望的那一眼里才知道离别有如何的痛。
一会儿,就去睡觉,会不会有梦降临,但我或你,我们或你们,永远在人间约等于地狱约等于天堂都不会搜索到梦的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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