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社会的“三个转向” - 柴福洪- 价值中国网:中国{lx1}的财经商业 ...
世界,虽然不是某些人所说的“中国世纪”已经到来,但,事实上许多情况下,他国把我国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视为世界重量级政治经济主体看待,他们不习惯这个的变化,所以,才有来自他国政治家和评论家们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说中国应这样、要哪样。我们中国人面对200年后再次成为“大国”,加上新中国在长期“独立自主”的思维模式,还真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人认为政治“冷战”结束了,经济“冷战”又来了。这种相互不适应,的确需要过程,需要双方调整心态,面对现实,收起霸权,承认新的国际秩序,展开国际竞争。
2、金融,是中国后发行业。一是广大农村地区与中小企业和个体户、个人消费者没有得到金融服务,中小银行需要有一个大的发展;二是证券、保险、期货等新型金融服务业发展不足;三是为产业发展的金融服务更没有想法,如上海港是世界{dy}大港,但港口金融服务基本没有起步;四是定位于世界金融业中心的上海陆家嘴地区,如人民币国际化一样,还在走一步看一步,没有一个详实的具体的运作方案;五是大中华地区(大陆与台、港、澳)金融合作还没共识等。我国的金融服务业的改革开放,方兴未艾。
3、技术,产业技术受制于人的局面没有根本改变。中国近30年来,各类产业技术虽有进步,但核心技术没有掌握的总体格局基本没有大的改变。一是大规模集成电路技术;二是汽车发动机、电动汽车技术;三是大飞机发动机等系统技术;四是光机电应用技术;五是核能等新型能源利用技术;六是生物技术;七是医疗技术;八是航空航天技术等等,都是我们的弱项。中国如果在各个产业高新技术领域没有突破,经济实力再强大,永远只能是世界上的二流,甚至三流国家。
4、竞争,企业竞争不充分,没有{sjj}企业。我国的企业中,数“央企”的块头{zd0},有的还是世界500强。但125家“央企”中,并没有一家企业能在世界上“叫得响”,既没有响当当的品牌,也没有原创性技术与管理,更没有自己的企业文化,“央企”致命的软肋就是“缺乏核心技术”,其根源就是竞争压力小。中国大而不强,主要是中国的企业大而不强;中国的国力不强,主要是中国的企业创造力不强;中国的“软实力”不强,其中也有企业文化实力不强的因素。因此,中国的改革,不能单个企业单打独斗,要以行业(自愿结成自主的行业协会)为主体,在行业内实行平等竞争性淘汰,这既是提高企业素质、品质的有效方法,也是铲除过剩产能的有效机制。
小平同志说“发展是硬道理”。这个道理在中国要管100年,许多问题,只有在发展中才能得到解决。在社会生产力低下与物质短缺时期,发展的主要特征是量的发展,顾不上公平与正义。当中国人均GDP达到3000多美元,国家经济总量成为世界第三,国民吃饭穿衣再不是问题时,社会全面发展就成为最紧迫的任务。人们的诉求就会转向体面的劳动、活得有尊严上来,追求社会公平与正义成为新条件下的“吃饭穿衣”一样重要。这一规律,美国心理学家马斯洛在1943年发表的《人类动机的理论》一书中就有详实的证明,被奉为xx的需求律——“人类需求五层次论”。
自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国家事实上放开了城乡居民人口流动的限制,“农民工”大量涌向城市和发达地区,其根本原因,是城乡单位劳动报酬差别使然,城市劳动比较效益高于农村。经过30年的打工人口流动,使“农民工”成了中国产业工人的主体,但在制度上、名义上、户籍制度上仍然是农民身份。全国3亿工人有2.3亿是农民工,其中70%是“80后90后”的青壮年劳动力[1]。加上人事制度改革,大学生也加入到农民工当中,成为人户分离的新成员,城市对新增劳动力人口基本关上了进入和制度大门。
第二,中国社会具备全民追求幸福的基本条件。1978年以前,中国人从早到晚、从上到下,都在忙吃喝穿;1978年后,中国人从早到晚、从上到下,都在忙GDP。然而,GDP的确是上来了,吃穿不愁了,普通老百姓反而感到生活压力大了,心情还没有贫穷时期平静、舒畅,物质丰富了而幸福感却下降了。这是因为近30年来,我们几乎成了GDP的崇拜者,回头一看,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我们想要的不是物质极大丰富,而是人生幸福的感受。
幸福,是个人的主观感受。人类生存的意义就在于追求幸福的生活,幸福是多样式、多层次的。而且,幸福它没有标准,无需别人认定;它是在比较中存在,并随着条件、环境变化而变化;而且永远得不到满足;不同经历的人,受教育程度不同的人,一个人的不同时期,其幸福需求不同。人类生存的意义更多的表现为对幸福的追求,而非物质享受。“GDP”的服务对象是人,“GDP”本身对人来说没有意义,只是一个数字,不代表质量,人满意的“GDP”的增长才有意义。
社会保障体系是指社会保障系统政策与运作的总和。它包括社会保险、社会福利、社会救助、社会优抚四个方面。其中,社会保险的主要项目xxx老社会保险、医疗社会保险、失业保险、工伤保险、生育保险、重大疾病和医疗保险等。福利就是能使人们生活幸福的各种条件。它既包括人的身体应得到的保护和照顾,也包括影响人的智力和精神自由发展的各种因素。而作为“社会福利”就更超出了个人的范畴,要求人们在“社会”层面考虑和解决如何使人能够过上“好的生活”。社会救助,是指国家和其他社会主体对于遭受自然灾害、失去劳动能力或者其他低收入居民给予物质帮助或精神救助,以维持其基本生活需求,保障其{zd1}生活水平的各种措施。社会优抚,是针对军人及其家属所建立的社会保障制度,是指国家和社会对军人及其家属所提供的各种优待、抚恤、养老、就业安置等待遇和服务的保障制度。
第四,中国政府具备实行公共财政体制的财力。长期以来,我党我国始终在政府财力不足的条件搞建设,政府财政工作的方针是“发展经济,保障供给”。按照“生产建设财政”的模式来构建国家财政体系。公共财力状况现在已经发生根本性变化。中国政府在21世纪前十年里,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富裕的政府(从总量、受到的监督、政府实际支配的收入量和消费量上看),已经有实力和能力全面建立公共财政体系。
公共产品的边际,世界上已经有明确的规范。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其内容也在不断变化。如住房和生活用水,按产品类别划分,属私人产品。但居住城市化后,居民生活用水与住房则演变成具有公共品的性质。其标准是:“全部或部分私人无力与市场不能xx满足消费需求的必需品”就是公共产品。如香港回归前,香港总督麦理浩爵士于1970年代所推出的“居者有其屋计划”,原意是为一些收入不足以购买红湾半岛私人楼宇,又不合资格(或不愿意)入住公屋的市民提供另一种选择。中国的城市发展过程中,很有必要推出类似于“居者有其屋计划”,以适应人口向城市集中的需要。
第五,中国已经具备全民免费教育医疗的实力。我国政府因长期处于困难状态,一直轻视全民福利制度建设。中国政府用于民生方面的支出偏低,所占财政支出的比重长期低于20%,2003年以来提高到了30%,但与外国比差距还很大。例如,2003~2007年,我国财政教育支出占同期GDP的比重为2.6%,远低于1993年颁布的《中国教育改革和发展纲要》所确定的2000年达到4%的目标,距离国际一般水准更有很大差距。据统计,国际平均教育投入占GDP的比例为5.1%,其中,发达国家为5.3%,发展中国家为4%。从教育支出占财政总支出的比重来看,中国1996年这一比重达到17.84%,2006年下降为11.82%,与国际上发展中国家比较属于较低水准。又如医疗卫生,2003~2007年,中国医疗卫生支出占同期财政支出的比重为3.56%,比发达国家普遍低很多,如:美国(2000年)为20.5%,德国(1998年)为18.89%,英国(1999年)为15.41%,法国(1997年)为21.71%。而中国行政管理支出占财政支出的比重,1978年为4.71%,2004年提高到19.38%,明显偏高。根据国际经验,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行政管理支出的比重会不断下降,如,美国1902~1980年间财政支出结构中,一般行政支出由12%下降为3.5%。[3]
1、人的品质提高。现代社会的人,有三次生产过程。{dy}次是生育生产,即父母生产了生理上的人,例似于计算机的硬件。从三岁开始,就由学校开始了长达18—20几年(从幼儿园到大学)以上的第二次生产,它生产人的知识、劳动技能、态度和行为规范,例似于计算机的软件。第三次生产是生产人的健康体能和健全的思想,人的健康生产贯穿于人的终生,例似于计算机的软、硬件维护。卫生医疗就是对硬件的维护;学校、家庭与社会的道德教化和社会价值观、人生观教育,就是给人安装了“杀毒工具”,适时地进行人的“软件维护与修复”。
其次,21世纪前30年要努力完成新工业化和信息化。中国经济现代化路径把21世纪前50年的经济现代化过程分为三个阶段。{dy}阶段是新工业化阶段(2000~2010年),第二阶段是新信息化阶段(2011~2020年),第三阶段是服务经济阶段(2021~2050年)。相对于传统工业化,中国新工业化具有六个新特点。一是工业化和农业现代化协调发展,走工农业协调发展的新工业化之路。二是工业化和生态保护协调发展,走绿色工业化之路。三是工业化和信息化协调发展,走数字化的工业化之路。四是高技术和适用技术协调发展,走高质量工业化之路。五是工业化和全球化协调发展,走面向全球市场的工业化之路。六是工业化和工业转移协调发展,促进从工业化向知识化的转型。
{zh1},21世纪前30年要基本完成经济基础设施现代化。没有经济基础设施现代化,就不可能有全面经济现代化。目前,中国经济基础设施仍然落后。中国交通基础设施、能源基础设施、信息基础设施和知识基础设施等,距离发达国家平均水平的差距非常大。根据中国经济现代化总趋附势预测,中国经济基础设施将在2050年左右达到2000年左右的发达国家平均水平。如果采用优先发展经济基础设施的做法,有可能加快中国经济现代化的进程。
2000年,欧盟在阿姆斯特丹大会上签署的《欧洲社会质量宣言》提出了“社会质量”的概念。社会质量理论的价值导向是追求社会和谐、社会公正、社会福利的整体提高,是人们具有社会经济生活的保障,能够过上有尊严的生活。所以社会质量指标体系是可以用来反映社会软环境、社会质量的。社会质量指标体系主要有四个维度:社会经济保障、社会凝聚、社会包容和社会赋权。社会经济保障是最基本的一个维度,包括收入、住房、就业等方面;社会凝聚是指一个好的社会必须具有高度的凝聚力,包括社会信任、利益冲突和价值争斗等方面;社会包容是指社会不应有过多非主流人群,而是要让所有民众都参与到社会体系中;社会赋权是指民众要有社会参与的机会,为民众的社会参与提供资本、信息、组织、渠道等。
生活质量,有别于生活水平的概念,生活水平回答的是为满足物质、文化生活需要而消费的产品和劳务多与少,生活质量回答的是生活得“好不好”。生活质量须以生活水平为基础,但其内涵具有更多的复杂性和广泛性,它更侧重于对人的精神文化等高级需求满足程度和环境状况的评价。生活质量概念最早出现在美国经济学家J·加尔布雷思所著的《富裕社会》(1958)一书中。该书主要揭示美国居民较高的生活水平与满足社会的、精神的需求方面相对落后之间的矛盾现象。他在1960年发表的美国《总统委员会国民计划报告》和R·鲍尔主编的《社会指标》文集中,正式提出生活质量这个专门术语。此后,生活质量逐渐成为一个专门的研究领域。
环境品质的逐步提高,就是国家的魅力的增强,是现代国家魅力的产生过程。凭借国家创造力和综合竞争力产生强劲的影响力;国家独特的自然环境和文化环境优势及发展潜力增强国家的吸引力;良好的制度环境和人文氛围营造浓郁的亲和力、和谐力;国家辉煌的未来发展前景深具发展想象力;而巨大的想象力又促进国家的影响力和吸引力,提高国家的亲和力、和谐力,周而复始,良性循环,不断完善和增强国家的魅力。这种“魅力”,就是国家“软实力”发挥出来的无穷能量,吸引着全人类的优秀份子与精华的集聚,进而进一步提升国家发展与环境品质。
6、外在品质提高。“外在品质”是“内在品质”的对称,一个国家的外在品质是内在品质的外在表现,指呈现在观察者面前的形象特征。其高品质表现在:环境友好——看不到污染;资源节约——看不到浪费;城市现代——豪华实用;乡村自然——和谐原生;运行流动——高效有序等。
但是,我国城市和大型投资与基础设施建设,没有按{yj}性项目慎重筹谋。前30年的国家与城市建设投资量,是人类历史上罕有的,但所有新的设施与建设项目,许多是在急功近利的潜意识下进行的。除xxxx建设项目外,品质普遍低下。城市建筑寿命平均只有30年[4],建了拆,拆了建,甚至新城区地下没有建设排水系统。未来的城市建设,要像上海外滩、武汉关、青岛德国建筑一样,力争建成有历史文物价值的工程。而乡村地区,森林和植被破坏严重,县、乡、村各级组织都在努力发展工业经济,建工厂,似乎现代化就是每一寸土地上都要有现代建筑和工厂,否则,就是落后与贫穷。其实,在后工业时代,“青山绿水是财富,贫穷落后是资源”,甚至越原始、越落后,越是城市居民向往的“美好暂居地”。目前,没有发展工业条件的地方,保留原始生态、保持落后生活状态,就是保留历史与财富。
                                               201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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