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很早以前整理了一部分,现在有时间无聊,就继续吧。
以前的《小时代》中的搞笑片段(一):
现在《小时代1.0折纸时代》继续:
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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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让我惊讶的事情却是,十分钟后,坐在我咖啡馆对面的,确实两个人,Neil和顾源
“你们两个怎么也搞在一起?”我再一次地被激动了。
“我没有搞他。”Neil的中文并不好,他过分理解我那个“搞”字了。我有点呼吸不过来。
“我去他家打PS3。”顾源翻着小半个白脸,“而且,你那个‘也’字是什么意思?是在抱怨我之前和你们家简溪一直‘搞’在一起是吧?”
“你们男人!都废了!”我恶狠狠地瞪他们两个。
“呵呵,你和南湘、顾里、唐宛如,你们手拉手去厕所,晚上只穿内衣挤在一床被子里聊天,互相梳头发……你们比我们厉害多了。我和简溪至少还没挤在一个被子里过吧……”顾源说到{zh1}一句的时候,歪起头想了一想,似乎不太确定地语气弱了下来。
“啊!你们有过!我就知道!”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
“So waht?”顾源挑衅地看着我。
我被噎得无语,我恨顾里不在我身边,否则就凭你顾源,那还不是乖乖等着被羞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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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海回过头,唐宛如依然保持着那种正常人在任何非正常情况下,也没办法摆出来的一种诡异的姿势。感觉像是玛丽莲梦露——的二姑妈——喝醉了酒之后——做出了一个Hip-Hop的倒立地板动作。
“我受到了惊吓。”唐宛如较弱的说。
一整个晚上,唐宛如内心反复叨念着的只有一句话:“电视里不是都经常演孤男寡女被困密室,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吗?那他妈的墙角那个女鬼算什么?算什么?!”但她xx忽略了就算没有墙角那个女鬼,要把卫海点着,也得花些工夫。一来对于作为干柴的卫海来说,这个有妇之夫已经被裹上了一层防火涂料,并且涂料里面搞不好还是一根铁;二来是作为烈火的一方,唐宛如有点太过饥渴,别说烈火了,开个火葬场都足够了,哪根干柴看见了不立马撒丫子拼老命地跑。
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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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一副巨大的prada墨镜,看起来像一个非常时尚的瞎子。
“我觉得我的人生变成了一场鼻涕横流的恶心韩剧——你知道,而且是那种湖南卫视反复播放的好几年前已经在网上流行烂了的白烂剧情。OK,先是我男朋友因为家庭需要企业婚姻而和我分手,再来我和我{zh0}的朋友的男朋友上了床,接下来我的弟弟突然告诉我他是gay,然后我的生日会上我{zh0}的朋友用一杯红酒毁了我的礼服,并且,谢谢上帝,我的生日变成了我父亲的忌日。然后我父亲留给我一个被constanly集团盯上的即将被收购的公司。并且,我妈还不是我的亲妈……哪一个矫情的作家会写出这样的小说来?”顾里回头望向我,用她被墨镜遮住后剩下的三分之一的小脸。
“琼瑶。”我喝着手上的外卖冰拿铁,认真地回答她。
“你能提稍微近代一点的作家么? ‘琼瑶’两个字听上去像《discovery》中某种恐龙化石的名字。而且你让我感觉自己向那个没智商的只知道戴着一个巨大的牡丹花帽子踩着高跷跳来跳去的小鸭子。”顾里在墨镜背后翻了个白眼,我隔着镜片也能看见。
“那就只剩下郭敬明了,”我摊了摊手,“而且赵薇演得是小燕子,不是小鸭子,我谢谢你了。”
顾里想了想说:“那还是琼瑶吧。郭敬明的主角哪个不是死了的,他的心理一定及其阴暗变态,他的童年一定充满了阴影和扭曲。”
“我听过你讽刺的作家名字足够从陆家嘴一直排队排到奉贤的海滩上去。拜托,你心里就没有一个稍微觉得顺眼一点的作家么?”作为一名中文系的人来说,我被激怒了。
“Jude Law "她想了想,回答道。
“He's not a writer at all !" 我愤怒的想用冰拿铁泼在她的Chanel山茶花小裙子上。我下定了决心。下次当他讨论经济学家的时候,我一定要告诉她我最崇拜的经济学家是杨二车娜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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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里厌恶地上下打量着她:“She is not Lucy.”在结束了长达十秒钟的白眼之后,她补充道:"She is just an ox!"
唐宛如晴天霹雳地在沙发上坐下来,抬起手摁住了胸口,显然,这个打击超出了她的预期。她趴在我的肩头,娇弱地哭诉着,说她情愿被顾里称呼为cow,也不愿意被称呼为ox。
我看着唐宛如,表情非常焦虑。看来她并没有意识到,一个女孩子被形容为一头奶牛,并不比一头公牛要好多少。我在想如何告诉她这一点,才显得比较得体。
“至少cow有巨大的胸部!” 唐宛如趴在我肩头抱怨。
那一刻,我恍然大悟,突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我一直误会了她,她其实是有智慧的。
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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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或者!!”顾里脸上讽刺的笑容突然一扫而光,换上像是看见了巴菲特本人的表情一般激动起来,她眉飞色舞地在空气里比画着,“我可以把盛古集团的财务报表重新制作,把盛古的市值网上虚高出十倍来,这样Constanly在收购的时候,会发现他的预期出现了巨大的问题。相信我,我{jd1}可以把财务报表弄成一个艺术品!”顾里说完之后,往后一躺,靠在沙发上,等待着顾源和Neil的赞美。
“Oh!~~Oh!!”Neil直接模仿者鼓励的动作和语气,像是看见了裸体的贝克汉姆一样,眉飞色舞地回答她:“或者我可以直接领你去松江女子监狱旅游,参光一下那边的美丽景色,顺便住个十年八年的,have a good holiday!”
顾里激动的表情一瞬间死在脸上。“I hate you,Neil.”她眯着眼睛一脸怨恨。
“Me too.”Neil低下头研究他的Hermes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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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顾里得意的时,Neil突然想起什么,抬头对他说:“哦对了,那百分之20下落不明的股份,万一落在宫洺的手里呢?怎么办?”
顾里翻着白眼说:“是啊,那就真是太糟糕了哦,我父亲的情人,我的生母,竟然是宫洺,这可怎么办好呦!”
Chapter.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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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Neil分享了彼此的亲吻(......),当然这是打牌输了之后的惩罚.
当我们咬牙切齿地皱着眉头,分享着彼此的口水的时,唐宛如在旁边用粉红少女的姿势跺着脚,非常不乐意:"这明明就是奖励嘛!"
当我们分开之后,Neil深情款款地对我说:"I love you, my sister." 我也动容地回应他:"I love you, my princess!" Neil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房间. 我很疑惑, 转头问顾里:"我说错了什么吗?" 顾里两只手上涂满了刚买的新的指甲油, 正像一只螃蟹一样伸展着自己, 她把两只手摆出百老汇那帮跳Jazz的舞者一样的姿势,对我说:"亲爱的, 你没有错, 你说的很好, 我觉得你应该去写一本书,叫<生命中那些尖酸和刻薄的事情>."
我拍拍张牙舞爪的顾里,不好意思地说:"你过奖了.你说的那本书我已经看完了,我特喜欢那个作者,叫做顾里的,这女人肯定有非常非常多的生活体验,一看就是经历了沧桑的老女人." 唐宛如依然在我们身边揉太阳穴,显然,她还是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而正在翻报纸的顾源,漫不经心地对我们说:"我想去看赖声川的话剧<women说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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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气越来越冷的冬天里,我开始花大量时间和崇光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回答顾里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对她说:"可能是因为我突然间没有了男朋友,而凑巧的是,他也没有." 顾里低头认真而严肃地思考着,一边点头,一边说:"有道理.... 那他有女朋友么?" 我想冲她吐口水的时候被她捏住了下巴.
Chapter.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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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里在我的身边坐下来,我把头靠上她的肩膀,就像在学校的时候,每天晚上看电视都会靠着她一样.我说,我饿了.于是她从刚买的巨大Prada拎包里拿出一个用高级环保纸包装好的烟熏枪鱼三明治,包装纸上面全都是法文.
我说我进去倒杯水,于是她又从包里拿出一瓶星巴克拿铁。
{zh1},她更是诡异的从包里扯出了一条LV的薄毯子,披在我们两个的肩上。(……)
我盯着她,说:“好吧,把你的折叠钢丝床从包里拿出来,我们睡一觉。”
《小时代2.0虚铜时代》
Chapter.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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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在对着镜子挤乳沟的唐宛如,怎么说呢,我一直觉得也许她才是中文系的,因为她经常说出各种各样让人无法发表任何言论的经典名言。比如她在大学一战成名的那一句“我的奶有什么好看的!”。还记得在我们高中的一次国庆典礼上,我和南湘表演完一个歌舞剧,优雅而xx的谢幕之后,回到后台,唐宛如激动的迎接了我们——当然,以她的资质,是没办法登台跳舞的,最多勉强说个相声。
当时她直接冲向我们,一头撞开正端着水想要递给我们的顾里,然后激动地抓着南湘的手,哆嗦地说:“南湘!刚才你们在跳跃旋转的时候,我们在下面看的特别激动!你裙子下面的红色内裤,被我们看的一清二楚!大家都沸腾了!”我和顾里迅速抬起手扶住了额头……而这还不是最致命的,致命的地方在于,唐宛如紧接着用尽她丹田的力量,冲着南湘大吼了一声:“感觉和主席台上飞扬的国旗及其呼应!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哦对,‘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
这件事情以一个异常具有戏剧张力的Ending收了场,那就是,这句“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连同之前那两句关于南湘内裤的描述,随着我和南湘胸口还没有摘下来的迷你麦克风,传遍了学校的操场,整个学生队伍的上空,持续回荡着“染红了它……染红了它……红了……它……”……
典礼结束后南湘请了三天的病假……第四天戴着口罩来上课。
Chapter.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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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裹着黑色的大衣,顶着充满着细小冰晶的寒风,穿过教堂外的那一片曾经葱绿而今荒芜的草地。干枯发黄的草地上面结了一层透明的薄冰,硬硬的,走起来脚下打滑。顾里和南湘一左一右地搀扶着我,准确地说,是架着醉醺醺的我,朝教堂门口走。唐宛如走在我们后面,她走两步滑三步的,还一边不停地说着“我受了惊吓,我受了惊吓•••”,{zh1}一句的那个“吓”字还没说出来,就听见扑通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很显然,我们的如如摔倒了。但爆点在于我们听见了她{zh1}的那一句“我受了惊……(我受了精)”。顾里一边翻着白眼,一边不回头的往前走:“你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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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崇光的葬礼在这里举行。
不过对于这一点,我们都没有任何的意外。以Consrarily集团的实力,或者说以宫铭老爸宫勋的影响力而言,只要他愿意,他应该可以在珠穆朗玛峰上开出一家火锅店来,又或者能把徐家汇教堂这周围能够被购买的房产物业都买下来,甚至我们觉得如果他真的想在恒隆一楼卖一个店面用来卖臭豆腐,努力一下,也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情。
谁说金钱不是{wn}的?当有些事情你用金钱做不到的时候,只是因为你的钱不够多。就象我和顾里永远乐此不疲玩的一个游戏一样:
——给你多少钱你愿意把唐宛如呕吐出来的皮蛋瘦肉粥喝下去?
——滚你丫的!
——一百万?
——你怎么不去死!
——一千万?
——……
——一亿?
——我喝
Chapter.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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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们俩那两具裹在Burberry情侣款长风衣的(神经病般的)背影,深刻地觉得如果没有血缘关系的话,他们两个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人),他们两个生一个儿子应该可以直接去竞选美国总统,三个奥巴马都不是对手,但不得不承认,顾里那张精致的仿佛从杂志上剪下来的标准面容(即使是喝醉了的现在)和Neil天生散发的那股混血儿的英伦气质(尽管他是在美国念书),实在是让人赏心悦目。特别是配合上他们远处高高耸立着的恒隆I和恒隆II两栋超高层建筑,看起来就像是时装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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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快速地恢复过来,这里面也有顾里的功劳。过去的一个月我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开始的几天,她和南湘都非常温柔地呵护着我,陪着我伤春悲秋。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没过几天,顾里就再也受不了我这副德行了。对于她来说,永远地沉浸在这种毫无建设性的悲伤情绪里,是一件比买错了股票或者投资理财失败都更难以饶恕的事情。谁都知道她可以在台下对着台上正在朗诵诗歌“我的悲伤就像这秋天里永恒飘摇的落叶”的文艺男青年理直气壮地吼出“飘你妈你怎么不去死啊你”,所以,我们也可想而知,她会如何地对付我。我想我永生都不会忘记,她对我的安慰。她拉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来,温柔而又体贴地羞辱我:“林萧,说真的,不就是死了个新男朋友么?有必要把自己搞得每天都是一副像是得了直肠癌的样子么?你那一张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信用卡欠费太多被起诉了呢。真的,这有什么好严重的?你既没有把你的处女之身奉献给他,又没有怀上他的孩子,他死了就死了,一个男人而已,你把自己搞得像三个月没有接到生意的鸡一样,何必呢?”她顿了顿,认真地看着我,问:“顺便问一下,你没怀他的孩子吧?”
“当然没有。”我虚弱的说。
“那不就得了。”顾里翻了个白眼,松了口气,继续说,“男人嘛,再找一个就是了。就像你一直都喜欢去大学图书馆一样,你就在言情小说那个区域溜达溜达,看见样貌还行的男的就直接把腿盘上去就行了呀。多符合你的要求,又拥有青春,又拥有知识,也拥有文艺气息……不过在言情小说区域溜达的男的多半也拥有一个同样爱看言情小说的男朋友,这一点你得当心……”
我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刚刚涂抹完一种号称是拥有中胚层xxxx拉皮紧致效果的精华液的脸,心脏不时被狠狠地戳一下。我揉着自己头昏脑胀的太阳穴,心里想,这辈子永远不要指望顾里能安慰你,她的安慰就像是伏地魔在讲鬼故事一样,太他吗折磨人了。我宁愿去听超女的演唱会活着唐宛如表演的歌剧,也不要坐下来和她聊这些灵魂话题。
Chapter.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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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比我更不舒服的,就是唐宛如了。当她听说几个活跃在杂志上的帅哥男模也会出席今晚的酒会时,她就像是一只树懒般地挂在了顾里身上,直到顾里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从包里拿了一张邀请卡给她。而这种场合,她总是会不时地拉扯着她的低胸小礼服。当然,为了不再上演上一次的悲剧,顾里在出发前,一边对着镜子涂唇膏,一边警告她:“如如,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的Nu Bra从胸里掏出来丢在茶几上的话,我一定当场把它塞进你的食道里。”
“哎哟,吓死我了,还好是‘食道’,我以为你要说什么道呢。”唐宛如扶住胸口,松了一口气。
而顾里的唇膏一笔走歪,涂到了脸上,唐宛如的这句话具有一种微妙的杀伤力,听者智商越高,伤害越高。
Chapter.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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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顾里看着Neil垂头丧气的不说话了,又把她那张仿佛一直保存在冰箱冷冻室里的万年不变的脸转过来对着我,把火炮对准新的目标:“林萧,不是我说你,在爱情这条路上,真不能一根筋。你说说你对简溪,还不够好么?掏心掏肺的,恨不得把自己拴在他的裤腰带上跟着他上班打卡下班买菜,{zh1}呢?捅了你好几刀了吧?你说就像是白骨精天天想着法子去讨好孙悟空一样,又是捶腿捏肩,又是精油开背的,可是有用么?{zh1}那细皮嫩肉眉眼如丝的唐三藏一个眼色,孙猴子该三打白骨精,也不会少一打,{zh1}吱呀乱叫披头散发的不还是你么……”
我看着一张樱桃小嘴飞速张合不停的鼓励,感觉她在念波罗蜜心经。我说:“顾里,你最近说话怎么那么像北京人?”
顾里眉毛一挑:“白眼儿猴,我这跟你说心里话呢,你干吗骂人呀?”
Chapter.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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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两边高大的梧桐树在快要破晓的夏末凉风里,摇动出弥漫一整条街的树叶摩挲声,沙沙作响,听起来像是头顶移动着一座塔克拉玛干沙漠。当年唐婉如对此还有一句经典语录:“塔克拉玛真他ma生猛,连沙漠都不放过!”——她把塔克拉玛理解为了一个人名,也把“塔克拉玛干”的“干”字,理解为了一个发音为四声的动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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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随即,我就被顾里和顾源这两个黑衣人营造出来的诡异气氛感染了,我的动作也变得鬼祟起来。我轻手轻脚地走到他们两个身边,压低声音问他们两个:“我们这到底是要干嘛?”
顾里转过头来,她透过她浓密纤长仿佛两把羽毛刷一样的睫毛,给了我一个巨大的白眼,“你不需要把自己搞得像贼一样,又是踮脚走路又是窃窃私语的,这黑灯瞎火的时刻,整个车库里,会被你吵醒的也就只有下水道里的那一家子蟑螂,and trust me,they don't care.”
“我们这不是做贼么?”我看着顾里问。
“当然不是,你开什么玩笑,我顾里什么时候干过这么下三烂的事儿?”她冲我丢过来一个尖酸刻薄的讥诮表情。
“那就好,吓死我了。”我松了一大口气,“那我们是来干嘛?”
顾里:“只是偷点儿东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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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他拿出xx出来打我,或者从包里掏出一把刀呢?”我不甘心。
“那怕什么,我包里也有,”顾里拍拍她的黑色Dior小牛皮手袋,“这年头谁还没把刀啊。”说完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丝毫不屑地转头不再搭理我,继续在黑灯瞎火的走道里,踩着细高跟鞋一路健步如飞。
我追上去,问她:“人家偷东西都是趁着夜黑风高、子夜凌晨,你这算哪门子策略,大清早地偷鸡摸狗,等{dy}道阳光照到你身上的时候,你就等着呲牙咧嘴地尖叫着化为灰烬吧。”我为突然想到的经典比喻而暗暗得意,我不愧是念了这么多年中文系的女人,满肚子诗词歌赋,轻描淡写地就把顾里讽刺比喻成了一个吸血鬼。
顾里没有回头,她底气十足地说:“得了吧,我又不是鸡。”
我:“......”
我的无语换来了她得意的冷笑:“子夜凌晨?你开什么玩笑,那不正好是宫洺的上班时间么?怎么偷?跑到他办公室里,对他打个招呼说‘不好意思哦,我来偷你一个东西,你现在有空么’?”
我:“你真精明。”
顾里:“那当然。”
我:“你不是鸡,你是鸡精。”
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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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着顾里嘶哑地尖叫着,就像是一个刚刚把嗓子喊哑了的人在唱歌剧一样,“你疯了啊你!哪有偷东西像你们这么光明正大的啊,你是不是觉得你脚上那双像是xxx一样的高跟鞋和你那两幅眨眼时都能扇出风来的假睫毛还不够引人注目啊?你干脆去拿一瓶香槟过来‘砰’的一声打开,再顺手拨一个110把xx叫过来一起喝酒算了!活该你以前每次都被抓!”
“这你就不懂了,”顾里回过头来,灯光下她的脸精致xx,毫发毕现,“以前的我年少,不懂事儿,没有累计足够的偷东西的经验,(我:......)而现在的我,岂能同日而语。”
“你别忘了古人唱过一首歌,‘今天的你我,怎样重复昨天的故事’。”我反唇相讥。
“毛宁听到你把他称呼为古人,他会发短信对你表示感谢的。”站在一旁四处打量情况的顾源,回过头来插嘴。
“林萧,你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偷东西有点儿技术含量好吗?我们把所有的灯都打开,那么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我们三个都是公司的员工,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们在开一个紧急会议或者说临时需要回公司拿文件。否则,三个人黑灯瞎火的,凌晨五点跑到公司来干吗?除了偷东西还能是什么?”顾里看着我,用一种慈禧老太太一样的表情,冲我得意地阐述她的技术含量。
“关着灯的话,可以说我们两个昨晚加班到深夜,现在正在偷情。”顾源无所谓地拿着一个杯子,走到茶水区域冲了杯咖啡喝。
“那倒也可以。不过,”顾里伸出一根水晶指甲,指着我说,“那我们两个在偷情,这个女的在这儿干吗?”
我:“......”
Chapte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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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tty:“但是可能解决不了那么多的停车位,所以附近可能会找一两个停车场,然后嘉宾们步行到会场就行了。”
顾里:“步行?你开什么玩笑?你让穿着长裙晚礼服的女人们怎么办?拖着长裙从大马路上走过来么?还站在马路边上和一群提着鸭脖子准备回家做饭的大妈们一起等红绿灯?这也太艺术了吧?而且这样一路裙摆拖地过来,整条南京西路都被我们扫干净了,市政府又不给我们钱,我敢保证一路走过来我们裙子下面堆起来的落叶和垃圾{jd1}足够生起一堆火来把你烧了。”
Kit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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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走廊落地窗外的天空发呆,突然被一阵喧闹打断,我转过头,看见两只巨大的米老鼠从面前欢声笑语、追打嬉戏着跑过去。
我:“……”
Kitty:“……”
我:“……你推荐给我的那个抗衰老药剂有致幻的副作用么?”
Kitty:“……公司配合迪士尼落户浦东做了一期专题,今天拍摄照片。我求求你了,作为一个新时代的有着大学本科学历的女性,你能在遇到问题的时候,从唯物主义出发,用科学的眼光去分析么?不要那么迷信好不好?”Kitty看着我,痛心疾首地冲我翻白眼,然后她揉着太阳穴说,“被你和顾里搞的我xx死了。怪不得前天我朋友推荐我去那个号称‘九尾狐仙’的算命大师说我这个月会身体虚弱,看来真要听他的,在家里冲南的位置放一块紫檀木。”
我:“……”
Chapt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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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湘看着他,满脸母性大发,温柔地说:“小崽子,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Neil抬起头,像一头乖巧的小兽一样点点头。
旁边顾里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没事儿,可能只是生理周期到了,我过几天之后也会莫名其妙的心烦。正常的。”
南湘:“.....”
我:“......”
顾源,简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里继续抚摸着她手边的那个Fendi垫子,仿佛一只母豹子正在舔自己的幼崽,看上去别提多温馨了,她认真地看着此刻笑着搂抱在一起(.....)的简溪和顾源说:“......笑什么,女孩子住在一起久了,xxx互相影响,日子就会逐渐变得统一起来,你们两个有点生理常识好吗?”顿了顿,回头看着我和南湘,“不信你问她们两个,她们也就是这几天。”
南湘:“......”我:“......”
Neil看了看以一直母豹子姿势蜷缩在沙发上的顾里,说:“你看上去真像一只母豹子。”
顾里撩了撩头发,淡定地说:“你是说卡地亚的那款豹子吗?”
Neil同样淡定地说:“不,周大福的那只。”
顾里:“.......”
Neil再接再厉。“从小到大,姐姐,每当我低落沮丧的时候,你都用你嘴里獠牙间连绵不断喷射出来的黑色毒ye温暖我,带给我心灵重大的安慰,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无论你蜕多少次皮,我都认得你。”
我和南湘惊呆了,这哪儿像一个外国回来的对中文半生不熟的小崽子说的话啊。他简直可以直接去考中文系研究生了。顾里警惕地看着他,“你最近在看什么书?”
Neil“一个叫郭敬明的人写的。我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人说话和你一模一样,我一直觉得你是天下最孤独的一根奇葩。”
南湘:“......是一朵.....”
简溪面红耳赤地纠正他,“咳.....咳....朋友,{zh0}不要用‘一根’来形容,特别是当你把‘奇’这个多音字弄错了它的发音的时候,它在这里真的不应该发ji.....顾里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角度,都不可能是一根那个玩意儿.....”
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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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Neil。顾里移到他的边上,充满母爱的抱了抱他的肩膀,安慰他,“没事儿,这很正常啊。男女有别,如果顾源站在我旁边撒尿,我也会走进隔间里嘛。但就算我不肯和顾源并排站着撒尿,也不代表我不爱他啊。”
她的一番话说的所有人心悦诚服,无言以对。我觉得她如果去上春晚,赵本山,宋丹丹都不用混了。
南湘抬起头,看着顾里,赞赏的说:“顾里,你一定要出一本自传,你的人生太精彩了。”
顾里得意地微笑着,目光闪动,“别这么说。”
南湘刷地吐出了毒蛇血淋淋的信子,“书名就叫做《穿Prada的唐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