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酒百合
今年的冬至,陪伴我的是一支产自澳大利亚东南部的ROSE。
翻开我的LONGMAN词典,ROSE的{dy}个解释就是PINK WINE。
而PINK,在我的心目中,一直是未谙世事的小女生才热衷的颜色。
所以一直对ROSE持不置可否的态度,就象对广东人“过冬大过过年”的说法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一样,冬至,只不过是过年前的一支序曲罢了。
我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总是希望这个世界上的人和事有好和坏、对与错的分别,对那些暧昧的隐讳的东西,我宁愿退避三舍,但,今晚的这支Wild Roo实在很对我的胃口,从另一个角度说,是很对我的心情。
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jd1}二字。
因为很少品ROSE,我没有玫瑰红酒杯,只好用一支白葡萄酒杯来盛放她,看来,退而求其次,也是一种选择,一种不得已的选择。
凝视着杯中绚丽的酒液,是一种带橘子红的粉色,晶莹剔透,有些梵高笔下向日葵的色泽,虽然耀眼,但依然可以一目了然。
在普罗旺斯见到制作ROSE,先将红葡萄经过稍微的压榨,然后将形成的葡萄浆连皮静置。经过一段时间后,葡萄皮中的色素会溶解到葡萄浆中。待果汁的颜色达到要求后,再将皮汁分离,然后将玫瑰色的葡萄汁发酵成葡萄酒。
所以ROSE的颜色,成分,味道都是介于WHITE WINE和RED WINE之间,但如果品ROSE,最重要的是品她们娇艳多彩的颜色。
和Charles相处了3年,真的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
那天是一个烟雨朦朦的阴天,我们约在东莞HABOUR PLAZA GOLFCLUB打球。Charles是球友JEF带来的拍档,一照面,他的眼珠里溢出的笑意就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是一个象阳光一样灿烂的男人。当我自我介绍后,他开怀大笑,“LILY,IS MY FAVOURITE FLOWER!”从他温暖的手掌抽出我的手,忽然感觉面上有些发烫,望出窗外,雾气渐渐消散,似乎天气也变得晴朗起来。
等我们打完前9洞,真的出太阳了,远远望着Charles走来,浑身仿佛披挂了一件阳光编织成的霓裳,浅金色的发梢上还挂着几颗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他向我眨眨眼,我有些目眩,有种触电的感觉。
当晚,我们开Champagne庆祝。
来自德国的Charles挑选了1988年的白葡萄Deutz,一个由德国移民创立的品牌。这是一支沉静而细腻的香槟,有着类似好年份勃艮第酒的复杂香味。60%的黑皮诺加上40%的霞多丽,让她有很好的结构并且回味悠长。
Charles惊诧于我对wine的了解,请我喝了三天香槟,我们度过了三个不醉不归的夜晚,然后,Charles很诚恳地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Chinese Wife”,于是,我们度过了三年象香槟一样激情浪漫的日子。
三年中,Charles间中有回德国,但几乎每一个节日都陪我度过,那是一些由璀璨的Champagne组成的记忆,每一支香槟的开启,我对Charles的爱都会浓烈几分,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可以到永远。
可是,今年的Christmas前夕,Charles为难的告诉我他的太太和女儿要到中国来,我沉默了半响,原来,我真的只是“Chinese Wife”,而Champagne,也总有泡沫散尽的沉寂。
三年了,我{dy}次一个人喝酒,{dy}次一个人过节,我没有再见Charles,虽然他让我感受到最美的香槟滋味。
。。。。。。
仰头喝干已经没有味道的残酒,我感谢今天的这支ROSE帮我过渡了一段心情,我依然爱酒,但我不会挑没有强烈个性的玫瑰红,也不再选稍纵即逝的香槟,以后,我会挑经得起陈年的Red W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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