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五六十的老头儿瞪起圆圆如黑珍珠般大眼睛,怒气冲冲的看着我,恨不得抽我两巴掌才解恨,向我急步走来的时候,我知道他生气了…… 跟我搞价了。我不能便宜他。那本书进价是8折,按原价卖我挣四块,他让我便宜一块八。我没答应。 他扔下我的书,带着他可爱的孙子,急步走出了我的书店,嘴里不停的说“便宜个一块八毛钱都不行,什么玩意儿!”我目送他开车而去,心里不由衷的苦笑。 单凭这样的惊吓,也足够让我喝一壶的。我还没忘了他开着车窗怒目对我时的情境,让我顿觉可笑荒诞。这是种什么情况? 让我欣慰的是有个小孩儿,蹦蹦跳跳的把内本名为“赛尔号”双CD的密级买走了。 慵懒、徘徊、迷茫、举步不前……且忙碌着。 记得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居士跟我说过:23岁,是一个迷茫的年龄,你没到,不会懂。于是从我20岁的时候就开始如追随般的向往23岁这个年龄。过程并不是美好的,经历了这样那样的过程,欢笑、痛苦和悲伤。据一帮女流氓们讲,我这些狗血的经历足可以写一本冗长而又屈折的小说来痛诉青春的苦恼。 现在已经23岁了,必然在这两年经历了惨痛的教训,也必然成熟了。我找不到原来的自己,这正是我最苦恼的原因。也许此刻我现在的我,是20岁时的那个我,但,翻翻博客就知道,我好久没有这样了。 时光、空间不停轮转,转走的是我从前不停撰写的美好时光,转来的是我敢怒不敢言、有心留恋无心往返的残缺手指。每当抚摸键盘,却久久不能下笔时,又泛出无奈苦笑。莫非,自己傻逼而久不自知了。 看着飞飞、沙沙、从容们就会忍不住回忆觉得250一样的二零年华,其实不然,那才是真正的甜美,才是甜到腻歪的醇香。一个人生,只有一个二零年华,我站在23岁的路口必然不知所踪…… 说起回忆我有20几载可供回放,说起未来我却只能期待2012似若有无的平安。 真想扯几尺布把自己的眼蒙上、把自己的手脚绑好,就这么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一晃,苍老。 当我谋算把二层开成一个怀旧酒吧的时候,内心多少就冲动了。服务员一共两个,全穿上绿色儿的军衣,扎俩小辫,男的也要。杯子一水全都是大瓷缸子,上面写什么伍的都能行。大台子挂大篇幅海报一张“咱们工人有力量”内个叔叔特精神,满墙都是旧报纸,旧照片,诡异又平常,底色是蓝的,音乐是“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 想着自己搬出从前的旧吉它,谈唱起那些五六十年代的老歌,让大家轻声合着唱……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 忆童年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可惜,这只能是个梦,梦想被扎破了,就在今天晚上。我的提案被否定,我无能为力。 最近的生意像是整个崩溃了,像是发狂的人握紧拳头打在玻璃上是溢出来的血,只剩疼了。 转眼,年中。依希看到白衣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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