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了两个“一场”偶感_木石云水_新浪博客

   学校有两个会议室,历来考试有个约定俗成的规则:年级前一百名学生才有机会入驻大会议室,连xx都用的是原版。小会议室,容纳的则是年级{zh1}列的尾数。

    毕业班的模拟考一轮接一轮,早就习惯了呆在中间的考场里,往往是六到八场转悠。临近尾声了,倒是破了记录。学生考试往往按成绩从一场排到十二场。几次模拟过后就有人建议换换考场,新面孔可能效果还好些。于是七模时我换到了{dy}场。

   闲暇不敢低语,只有打量“精英”们。初时整个考场只有纸与笔亲密接触的声音,遇见难题凝神亦显庄重,却未见皱眉。检查阶段依旧那么心无旁骛,看不到会心的笑容与生动的表情。却见除了性别不同外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机械神情。又想起多次阅卷看到的一场的作文,单看哪一篇似乎都文采卓然,但真看完一本却只觉疲惫,因为太千篇一律。借用xx作家梁晓声评高考作文的一句话来说:“只有情调,没有情怀。”卖弄的是文笔,丢失的是性灵。

   八模,{zh1}一次大练兵了。领到监场安排表习惯性找自己的位置。同场的教师打趣,我们再度监一场了,不过这次数的方向不一样。

   走进十二场气氛迥然。稀疏的座位上寥落着几个考生。一支笔伴着一副慵懒的表情似笑非笑面对着xx,似乎连看考的何题都了无兴致。诧异的发觉屋子的清凉,才发现空调早已高速运转,当是学生的杰作吧。包场的主任转悠时说比一场还受优待呢。只有这两个考场里有空调,估计一场是不会有学生分心去关注这样的成绩之外的事吧。十二场有考生偷偷笑了。

   看到里面有许多熟悉的面孔。那个憨厚着对我笑的男孩是我初一教过的,他很聪明但太过懒散,那时就常因完不成作业被班主任耳提面命的,三年沦落至此似无可厚非却亦感不应该;那个染黄了头发神情张扬的大个子是我现在时的学生,记得有次晚自习他站在刚走出教室的我身后,很细心的帮我掸去后衣上蹭上的粉笔灰,那时个子高出我一头的他真诚纯净的举动温暖了我好久好久;坐在最前面的男孩叫“子安",七年级时他很认真的学习着:字慢慢能让人认出来了,写作文字数慢慢多了些。私下里我们都用另一种眼光去看他,论成绩他无疑和班里所有同学都有一段很长的距离。直到一个课间偶尔听到他和同学们言谈时的妙语连珠,我才反省自己是不是一直错看了他的智商。还有那个单名“优'字的男孩,名字和成绩反差太强烈了。看着他们在考场上的左顾右盼,想着路遇时他们热情的老远喊“老师”,心里有若干滋味。

   一直觉得成绩差的学生往往是那些最机灵、最感性的。他们关注的东西太多,兴趣总是很难停在学习上;他们讲义气、重感情,不会对身边事视若无睹。因为机灵,所以兴起诸多恶作剧;因为聪明,所以抢过许多话头干扰了正常的课堂,久而久之被视为异类时干脆自我抱团,游离于师长的价值观之外。一场的学生太多的循规蹈矩,他们在名次的比拼中使劲把自己变成“标准答案的复印机”。更多的学生在中庸中变成了默默无闻的班级大多数。

   刚读到一篇文章《道统与学统》录里面一段话:“传道者”变成了“传声筒”,“授业”变成“授技或术”,“xx”更是无从谈起,学生在课堂上只是忙着把教师的内容复印到笔记本上,根本无惑可解,老师来去匆匆,课外也根本没时间xx。大家似乎都得了“价值冷漠综合症”。

    什么时候我们的教育培养的不是有用的机器,而是和谐发展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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