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并享受行摄的我,遭遇了近六十年来的{zd0}暴雪和近三十年来的{zd1}温,本该趁此良机举起相机,收获雪景,可天气太冷,以至于近十年没穿的毛裤上了身,同时脚上穿着两双袜子,冻得我战战兢兢缩手缩脚实在伸不出手来。
可是手不动心却在动。
踩在发出悦耳声响的棉絮样的雪地上,眼前的路似乎变成了家乡的路......
在被我叫做家乡的那个小村子里,某年的冬天,大雪把村子里我眼中最宽阔的路变成了滑冰场,10岁之前的我(当时究竟几岁,我已记不得了)心无旁骛的享受着滑冰的快乐。在这xx的冰场上,我总是先助跑几步,再双脚一叉站立在冰上,人就自然地在冰上滑行起来,当然滑行的距离和速度取决于助跑的距离和速度。
至今那天滑冰时的其他人、事、情节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快速滑行中的我,突然摔倒在地,屁股很疼的同时,我的皮腰带(塑料腰带?)砰的一声断了!怎么办?回家姥姥肯定要责骂我,怎么办?怎么办?小小的我转动着眼珠坐在地上。
回家后我是怎样隐瞒事实的,今天的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若干时日以后,姥姥还是知道了这件事,但并没有如我担心的那样狠狠的责骂我。
这是我关于家乡的温暖记忆中,{wy}一场与姥姥有关的大雪,{wy}一条与姥姥有关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