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你真不要脸。在这之前,我一直尊称你姐。但这些天发生的事,让我对你的为人再不敢恭维,你做人如此,我也就不敬了。
以前,我们虽在一个分厂搞分析工作,但分属两条生产线 。打交道不多。一直觉得你是个很好的人,虽有些唠叨如祥林嫂
,但小你几岁的我还是拿你当姐姐看,有什么知心话也和你说。自从我们都合并到公司质检部后,我越来越觉得你人品不端,心术不正。让我再一次体会到老祖宗那句话:日久见人心。
是三年前吧,公司下属三个分厂共七个质检员都归到中心质检部。但生产期我们还是在分厂化验室工作。领导说你年龄大老质检员了,让你当组长管理我们。无非是画画考勤,领用办公用品和分析药品。传达公司对分厂质检的各项要求,起上传下达的作用。我才发现:你说一套,做一套;传闲话,挑是非,唯恐天下不乱;同样一件事情,发生在你身上,你一个说法;发生在别人身上,你又一个说法;要求别人马列主义,对自己{jd1}的自由主义。在我面前,你评论每一个质检员,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20个质检员,你一个也看不上,没有哪个人能入你的眼。还说领导不行,换你管理质检室,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等等。喋喋不休如怨妇。我从此对你敬而远之。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做人准则。但你在我面前搬弄得那些是非,都会就此打住,永远烂在我肚子里。
我知道你和张姐矛盾最深,隔阂{zd0}。你在我面前已将她诋毁的一无是处,狗屁不如。而她从来没说过你什么,至少在我面前没说过;我也没听见她在别人面前说过。去年她工作出错部长要考核她,你兴奋得两眼放光满脸通红,激动得在质检室走来走去。当时她休班在家你非要打电话通知她,(平常你不和她说话,该你通知她的事情你都是让我代劳。)我说别打了,估计她正在休息。你又要给她发短信,我又一次劝住了你。我说我明天和她交班会通知她的。你这才作罢。但你的幸灾乐祸溢于言表。我就纳闷了:扣她的钱又不给你,你激动啥?高兴啥?你能保证你的工作永远不出错?永远不被考核?
三月份,我上调到中心质检室,你还在分厂。你就闷闷不乐,认为上调的应该是你而不是我。当别人在我面前说这些时,我一笑了之。五月份你如愿以偿。这一个月来,你给我交班,错误百出。我每天接班先返工再干别的,郁闷啊!尤其是你小夜班我大夜班的时候。(规定上一班为下一班作分析,下一班的人出报告单即可)我知道你眼花了,滴定管的数字看不清。那天交接时我很委婉地说:“昨天你是不是没带老花镜,结果出现了负值。”我想说以后的班你将溶液移出即可我来分析,我语气尽量委婉尽量恳切生怕你认为我嫌你怨你而伤了你。可后半句话还没出口,你就咆哮:“你返工就行了,说什么说,有什么可说的。”我愣着还没反应,你又连珠炮一样:“你的滴定管真难用,没见过这么难用的滴定管。”我气得差一点晕过去,反唇相讥:“你讲不讲理,你给我出这么多错,我说一下还不行?结果出负值怨滴定管,那水份呢?干料的水份比湿料的水份还高,是不是烘箱不好用?”你口气才缓和了,一个劲的问“哪{yt}?哪{yt}?”我打开记录指给你看,你看后又理直气壮地说:“你返一下就行了,这种情况放进烘箱再烘半小时就行了。”我也气愤地大声说:“不用你教,我会返的,我不会将错误的结果报出去的,因为报告单上签着我的名字。”过了一会儿,我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工作出错在所难免,互相说一声提醒一下,我并没有怨你的意思。你狠啥?你连着三天不容物超标,滤纸上白花花一片,我第三天给你打电话希望你注意,你当时说溶液浑浊看不清,现在看来是不是滤纸不好用?你什么时候怨过自己?”你这才哑口无言,但还是面无愧色,昂着头,高跟鞋咯噔咯噔地走了。
我们质检室20个质检员,随便扒拉出哪一个,只要接班人挑出交班人的错,谁都会愧疚,谁都会不好意思。但你除外,你是那样的理直气壮,恬不知耻,好像自己干了多么伟大的事。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前天,你又出错了。你将微量样品溶解了两遍而没溶常量样品。(微量和常量样品感官上一模一样,称量时必须小心。)眼看着出报告单的时间到了,我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他质检员说别气了赶紧返工吧。我想,遇上你这种人,我除了返工,还能怎样?
昨天交班,你仍然面无愧色,难道你没看出我返工的记录?我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心理导致你出错后还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难道你的脸真的比城墙拐弯还厚?
可喜的是,下一轮倒班(7月份)领导已决定不让你倒了,要换人了,这足以说明问题了吧。
5月的{zh1}{yt},写下这些文字,心情很不爽。我不知道,是你拿不要脸当本事,还是我修养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