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个初夏夜共晚睡了一小时,下午就连熟悉的老工作都没坚持做完。下班懵懂走在校园马路上,忽地旁视,就看到了那株树坑石头子下扎根的玉米:啥时候长这么高啦? 头次见它是一个男生找女生打赌,一定说这棵怪草是玉米。约略瞅了一眼,记得这个镜头是因为自己再注意树坑也难发现这个节目。我有牢记国徽、硬币里有麦穗,还在动画剧里见过麦穗的水平。这棵倔强的“丑小鸭”愈发证明自己的高贵了,它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呢?作为人类我认为人为之为不可谓,又老又生的棒子啊,再不,有意的?动物低级的?鸟鸟、猫猫、狗狗?基本跑不掉了。这几年生态足迹喜人,四声布谷和不知名的鸟叫都常闻,只可惜没有空谷可回声信。想明了“种”,它的“长”呢?分不清植株的胖瘦,反正它在树茂石密的树坑独自高高了。说到底我是羡慕的。刚刚加大xxx摄入也没有明显效果,而它尽享着随遇而安的福祉,我觉得我从没享过这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又到粽子飘香的时节了。我从写不对“粽”字到去年包出勉强可谓之粽的东西(可见于本ID相册),在我妈口中不亚于“{dy}个走出太空步的人”,今年呢?列位看官,可以想想郭芙蓉指向下巴的手势“八”。
蕾蕾2010年6月3日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