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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时候一个人去了北京,坐了一夜的火车,看着太阳慢慢地升起,从南方到北方。从乡村里开过的火车,北方和南方真的太多不一样。小的时候把北方作为一个梦,{zh1}我还是错过了,去了更远的南方。
在北京的时候住在东城区那家很靠近故宫的青年旅馆,日本人美国人还有上海人。徒步碾过从故宫到后海的土地,走到脚上都起了水泡。
阳光灿烂的时候去了故宫,小学毕业旅行的时候和同学来过, 那时是走马观花的。从一个一个小院子里走过,红色的墙已经斑驳,里面也再也没有人居住。没有了人的故宫像失了魂儿一样孤单。中国人{za}热闹,不知道晚上的时候紫禁城会不会轻轻地哀叹,一切都过去了。
雨天的时候去圆明园。偌大的园子除了书上见到的那些废墟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大火烧了园子,植物从烧毁的土地上生长出来,石碑上讲述着原来的建筑,确是什么都不见了。当年最{dj0}的宫殿也已经空掉,重修圆明园大概是很荒谬的一件事,高度集权下给最尊贵的皇家修建的园林,即使再复原也达不到那个水品吧。还不如就这样,让荒凉的园子安静下去,哀悼、诉说。
我喜欢北京,每一处旧的地方都在讲着故事。
学期开始的时候去看了娃娃。其实我不知道谁是娃娃,谁是魏如萱,只是李同学说要去吗要去吗,于是就说好。
好像是9月的第二个xx五,很小的房间,很嗲的声音。我抱着胶片机,偷偷估了焦,大概调了下快门,偷偷地把相机放到腿上,无声无息地偷拍。隔了半年把照片洗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偷拍的那几张根本就没对准,拍的全是天花板。只有中间她允许我们拍的这张清晰地留了下来,虽然没有正面。
胶片是很神奇的事情,有的时候你忘了洗,那些画面就会一直储存在那里,隔了很久终于洗出来的时候,看着照片,好像又重过了一遍,好像悬念。
然后学期中的时候去了云顶。Genting Highland。住在{dy}大酒店的小房间里,忘了带外套结果被冻得瑟瑟发抖。没有想象中的好玩、繁华,甚至都没有像样的shopping mall。小小的outdoor theme park,跟张大玉两个人丢了大xx。坐着小火车在园子里游荡,把祈祷室当成厕所,差点就闯了进去。所有刺激的一个都没玩。撑到下午忍不住溜出园子去,上了很多很多层楼去了xx。没有满21岁甚至没有成年,张大玉&丁丁很勇敢地大摇大摆进去,结果果然是被赶出来了啊。
{zh1}的收获是很多很多的扭蛋,他们现在还在我的书桌上。
照片结束了。然后成年了。其实我09年还是去了很多地方,香港,北京,苏州,云顶,如果新加坡也算那就再算上新加坡。1月5日回到岛上的时候很想偷偷地哭一场,后来大概是觉得自己太没出息了,没有哭出来。Anyway一年结束了,新的一年开始了。GPA还挺满意的,没有生大病,活得很好。
98年的时候,医生习惯性地写上1997,然后笑着说又过去一年了,这都是十多年前了。
我们总是要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