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小时候,被各种大人摸鸡鸡的经历吗?
小孩就马上腆胸叠肚,将胯下的江米条展示一圈。挨一下是免不了的了,或掐或捏或拧或掂或揪或弹,这般大人经验丰富,花样繁多,防不胜防。
也有那小孩腼腆的,缩着身子往后躲,反倒更显可爱,个别大人立码“兽性”大发,一把将小孩拦腰抱住,猪八戒一样把脑袋埋到孩子胯下啃将起来。孩子大多嘻嘻哈哈笑个不停,很痒痒的样子。(唉,这孩子在懂事前,看来也知道要想享受必须抓紧时间xxx,等到懂事的年龄如此放肆就有人管喽。
说实话,就算小时候被摸过,估计也不会有记忆了。那时候太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早给忘了。我也是在偶尔看到别的小孩被“施暴”后,才会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也经常被大人这样摸过。这种被摸过伴随我走过一段激情燃烧的岁月。
我还清楚的记得,那是我刚刚从城里到奶奶家。对,穿着开裆裤呢。那年我5岁生日,我头一次看到那么多大人在我家,据说都是我们家的亲戚,见了我都夸,说华明这孩子长得真好看,我听了挺美,那时候的事情别的都忘了,就这些溢美之词,到老都不带忘的。结果就时不时有大人上赶着来摸我的小鸭鸡。开始我被糖衣炮弹冲昏了头脑,任其恣意妄为。后来可能被摸得过于频繁,而且也抹得红红的发痛,心里不免滋生了抵触心理,寻思着我这又不是我们家门铃,干嘛来了都按一下。
恰好这天高朋满座,亲友穿梭。又有个老家伙,我也忘了他是哪门子舅姥爷了,嬉皮笑脸地上来说:“小明,给姥爷摘个鸭儿吃吃。”当时我也没核计什么,立码勇敢地抬起小脸来,大声地骄傲地说:“你给我掏个鸭儿吃,我才给你鸭吃。”
当时屋子里的人都一愣,然后哄堂大笑,并迅速传播开来,可把那位舅姥爷给臊坏了。我那时哪里知道这随口一说的杀伤力有这么大,看大家笑,还傻呵呵不明所以然也跟着笑。
谁知从那以后,这帮大人养成了惹我的习惯。之前只是个别人,经此一役后再见面居然统统都要摸我鸡鸡,嘴里说什么的都有:
“小明,给叔摘个鸭吃,给你买鞭放!”
“小明明不给爷爷摘个小鸭吃,不给你压岁钱!”
再以后,随着年龄和身材一点点长大,终于渐渐没人提及了。
只有我,偶尔看到街上大人和小孩的嘻笑,才想起这档子事儿,不知怎地,就很神往。好像心里还盼着再回到那久远的从前,有谁,能跟我说一句:“摘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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