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更了几天~我写多一点 宿醉啊 头疼 错别字就忽略 张起灵军服什么的 美!! ------------------------------------------------------------- 之后的{yt}我打电话让胖子把先装备运到林芝,胖子似乎知道这次进藏意义不凡,也没再张罗什么. 休整其间闷油瓶让我把古玉贴身藏着,第三天一早我狠下心来划了自己一刀,血渗进去的情况跟上次差不多,但我意外地发现水胆里那不明水生物长大了一点,原来它才是我一直在喂得东西. 然后我和闷油瓶简单收拾了东西,打车到了机场. 果不其然,我又在机场见到了黑眼镜.黑眼镜好像心情不错,一路上都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哼歌,见到我们就凑到闷油瓶跟前呜里哇啦地说了一通,闷油瓶简单说了几句就开始低下头发闷,他们在说古苗语,我从陈皮阿四嘴里听到过.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阻碍,我们顺利地进藏,到了林芝.飞机上我曾问过闷油瓶为什么要去林芝,闷油瓶说我们的目的是墨脱. 按照常理来说,既然英国探险家是从阿里王史诗长歌中听说到帕巴拉神庙,一般人会先想到阿里,毕竟长歌起源自阿里. 近些年来,墨脱因其宗教的神秘色彩被全国驴友炒得很热,如今基本上也算是徒步的圣地. 我们这伙人假扮成要徒步去墨脱的驴友,先找了一间旅舍住下,我们三个人正好住一间三人间,浑浑噩噩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黑眼镜带回来三个人,给我和闷油瓶简单介绍了一下. 留披肩发的龅牙人称王天眼,据说是小时候开了天眼下斗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我暗想这种能人在倒斗这一行很罕见也很有用处,倒斗本来是百无禁忌的行当,却是最有机会撞见些超自然的东西而不能全身而退的,所以北派的规矩繁琐,南派算是行里的蛮子,行为手段都极其狠绝.像王天眼这种异能自然是让手艺人既能保命又不用因破了规矩而空手而归. 身材魁梧的那个叫单眼,望文生义,这个人只有一只好眼,右眼相当浑浊,据说是一次下斗被粽子的尸毒溅上了.此人星眉朗目,说是七杀星xx,命格极硬,杀气很重.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儿. 第三个人,似乎和闷油瓶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进屋就眼睛眨都不眨地瞪着闷油瓶看,闷油瓶竟也和他对视,眼底没什么情绪,焦距不准像是把这人脑袋穿透了似的.我很奇怪黑眼镜为什么带了个莫名其妙的人来.这怨恨的表情全部表现在脸上,日后行动起来定是一颗定时xx. 黑眼镜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笑着过去伸手搭上那青年的肩,"小陆,这次不为私人恩怨". 想到这里我饶有兴趣地多看了小陆几眼,这人板着脸绷着的肩膀此时也松懈下来,一张在女人堆里甚是讨喜的脸,身材羸瘦,整体来说,就是一小白脸. 娘的,阴阳怪气的人. 黑眼镜简单交代了一下,我们大概会在林芝待上三天,各自买点必需品干粮什么的,先等胖子的装备运来,再找藏族向导和背夫.之后徒步上路先去墨脱.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黑眼镜,又转过头来看我. 我一慌神,被他盯得实在不好意思. 只觉得全身血液涌上头,脸大概像只煮熟的虾子. 我靠着自制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脸上的热度根本没退,反而更加火辣辣地,我深吸几口气都没有作用,抬手一看那梵文纹身浮现出来,红的像是烧起的火焰,随着脉搏一下下跳动,像是马上要冲破我的皮肤脱离出来... 这时,耳朵里开始响起密密麻麻击鼓声,越演越烈,声音大得震得我脑仁生疼,下一秒脑子就要爆炸. 我慌了,几乎手脚并用地跑到浴室地镜子前. 我一看吓得我自己倒退一步,这哪里是人啊,半张脸没有血色半张脸火红一片,我看着那绯红经络绽开来,狰狞可怕.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 "吴邪" "吴邪"声音这一次在身后响起. 谁在叫我?这声线不男不女的,却让人感觉十分不吉利,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快速转过身,身后什么也没有,突然,宾馆的炽光灯闪烁起来,闪了几下啪的一声熄灭了. 撞鬼了,这一声声地,可是鬼唤人啊! 我几乎歇斯底里地跑到浴室门口大力拧着门把手,拧不开,门从里面被顶着. 我捂住自己的嘴怕漏出一丝声音,想起小时候老人们常说,鬼叫人的时候就是要把人魂勾走,晚上睡觉时听到有人叫你的名字一定不能回答,回答后就会和异空间形成了一条通道,恶鬼就能碰到你. "吴邪" 转眼间,那东西已经到了眼前. 我不敢睁开眼,想象力已经快把我吓死,我抱着头陷在腿里,强迫自己想些有的没的,比如今天中午吃什么,闷油瓶到底和黑眼镜说了些什么,小陆和闷油瓶有什么芥蒂. {zh1}我发现xx是自欺欺人,心不在焉的快把自己逼疯了.就开始默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大悲咒. 心静下来后,突然想起贴身还带着那块古玉,人说古玉是辟邪之物. 似乎看到了希望似的,我掏出玉握在手里,大概过了三四分钟,其间再也没听到过声音响起来,才发现玉开始发热,{zh1}竟热的可怕,烫得我近乎要把它扔出去. 过了几秒,浴室灯亮了... 随即有人把我搀了起来,我全身肌肉特别僵硬,睁开眼就看到了闷油瓶. 大概就是有点,脱力? 我坐在床上歇了一阵,抽了根烟压压惊. 闷油瓶拿起玉看,说"刚才那东西被它吃了"说着把玉递给我,我看了看,果然发现了点细微的变化,玉的色泽深了点. 闷油瓶说了句收好,就兀自拿起药瓶给我右手上药. 又过了一阵子我就能动了,我硬着头皮把两张床中间的床头柜拉出来,把两张床并在一起. 中午吃完饭后,我跟旅舍的几个驴友咨询了下必要的装备,徒步的注意事项等. 一下午忙着收拾装备,收拾完了我用手一掂量,起码每个人的负重20多斤,想到还要徒步真是苦不堪言. 第二天一早黑眼镜告诉我先坐车去派乡,吃过早饭准备动身,背起登山包后我回头看了一眼,下巴差点脱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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