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昨天我问的姐姐。姐姐说,不是的吧?没什么特别的啊。 那为什么好久不联系的人几个全扎堆似地来跟我联系了? 一早QQ上面,高中同学睡不着,手机上QQ给我发消息,问我找到工作了没有。然后说她准备再考(考研)一年,把家里给她在昆明找的工作推了,暂时家里再养她8个月吧。打算和同学在外面合租,湘潭的房价很便宜,150元就可以租到带独立卫生间的房子,条件还蛮好。几个人合租,价钱摊下来会减少,而且可以租更好一点的房子。但是在长沙,这样的价格,租房子租不租得到都是问题,更别谈什么条件了吧。 她们论文答辩完了,但是还要修改。她想要买笔记本,但是又怕在外面住被人偷。台式的家里有,就是想要本本。愁。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说,让她自己决定。 然后出图书馆的时候接到某的短信,问的在干什么。聊了几句,把人家搞无语,只回“呵呵呵”,我想应该是那种干笑。所以很不好意思,编了4页的话过去解释,还说了其他的一些事情。然后算是把这个尴尬弥补了,但是还是无话。然后就说不用回了,结束。他说我长大了不少,还加了个“天哪……”。我心里还是不太舒服。我以前真的很幼稚吗?他对我的评价我一直都记得呢,“不要什么都想当然”。我其实还是没有变啊,只是换了个说法。是我的悲哀吗?我学不会。 再然后接到LEI的短信,又问我找到工作没有。她的同学给她在上海介绍了一份工作,月初她面试过了,今天要去上海,6月初开始上班。愁上海的房租贵什么的。我说慢慢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互相鼓励了几句,努力啊,加油啊!完了。 妹妹前几天说我怎么老不跟家里人联系,我说还没有找到工作嘛。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冲动了一把,打电话回家了。烦!说对面LEI都工作了,怎么怎么地,然后为了表示其实我也还行,也找过工作,还被人录了但是我没去(现在觉得自己超蠢,以为这样的话能有什么用呢?)。可是爷爷说钱那么少怎么能去呢,说话的那个轻飘飘呀~寒!觉得很没意思,然后随便说了几句,挂了。我为什么要冲动呢?!干嘛打电话回去呀? 晚上看小说《在路上》,把{dy}部看完了,还作了摘抄。垮掉的一代,我觉得作者真的是说出我的心声了。 “他们正像是推开吱嘎作响的石板从阴暗地牢里出来的、自甘堕落、卑微的美国人,也就是我正在慢慢融入的、新的垮掉的一代。”(他参加聚会的时候,那一刻希望迪安和卡洛也在场,随后又认为他们会觉得不合时宜,会不高兴。) “你能想象我步行通过林肯隧道或者走在华盛顿桥到新泽西的情形吗?天已经黑了。哈塞尔在什么地方?我在广场找哈塞尔;不见他的踪影,他在莱克斯岛的监狱里。迪安在哪里?别的人在哪里?生活在哪里?”(他回去的路上因为车费没有了,所以步行了一段路程。在这过程中的感想。) 有话说“Don't follow the follower”。他呢? 他说“……他们在街上跳跳蹦蹦,我则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我一辈子都喜欢跟着让我感觉有兴趣的人,因为在我心目中,真正的人都是疯疯癫癫的,他们热爱生活,爱聊天,不露锋芒,希望拥有一切,他们从不疲倦,从不讲些平凡的东西,而是像奇妙的黄色罗马烟火筒那样不停地喷发火球、火花,在星空像蜘蛛那样拖下八条腿,中心店蓝光砰地一声爆裂,人们都发出‘啊!’的惊叹声。” 当他和偶遇的美女吵架之后,他要睡觉,要把这一切抛到脑后,他有他自己的生活,他说“我自己永远可悲、倒霉的生活。” 他寻找他理想的生活,但是他总是活在他自己可悲、倒霉的生活里。我想,他其实也不算是追寻着别人,他追寻着他自己都没有办法名状的生活。这也是我为什么痛苦的原因吧。 垮掉一代,什么时候都有。 我没有迈开上路的一步。在我看来,那是一个悲剧。我害怕的悲剧。至少,现在我需要安定的生活。然后我可以随便的幻想,是在路上的混乱痛苦快乐,还是其他的什么。 还是很忙。论文还要等老师反馈信息,继续修改。3号答辩。然后20号还有场考试,还要加紧复习。7号就要办理退图书卡的事情,什么什么的,连图书馆都进不来了。17号学校要求离校……还不能让我们住到考完试。 日子像火车头一样飞快的朝我冲过来,来不及躲避。剩下的,还活着就体会被冲撞之后的粉身碎骨的痛吧。或者,开始新的生活。不管怎样。 —————————————— 当有了想要保护的人的时候,人就会生出勇气来的吧。突然想到。不知道,哪里会有人需要保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