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不曾想过,30年前全国鲜有人知晓桥牌且会打桥牌,更谈不上组建一支可称得上规模的、高水平的桥牌队伍。也正是当年,小平同志在一封群众联名要求开展桥牌运动的来信上批示:请体委考虑。不难想象这看似简单的五个字里面蕴含的是多大的份量。事实上,也正是小平同志推动了中国桥牌协会的成立。而他不仅认同这项运动,并且还以一位桥牌老将“志在千里”的姿态纵横其中,一直打到90多岁,xx了中国桥牌运动的潮流。30年来,中国的桥牌运动不断普及,桥牌的竞技水平日渐提升,国际间交流日益增多,各方面都取得了长足进展。
作为中国桥牌协会的名誉主席,我公公万里一直都非常关心中国桥牌运动的发展,并十分酷爱、积极置身于这项体育运动,用自己的亲身体验和行动支持着桥牌运动的发展。今天,恰逢30周年,在这个全国桥牌爱好者共同欢庆的日子里,作为一位94岁高龄的老人、资深的桥牌爱好者,万里依然用他一贯的方式“每周至少打两至三次桥牌”,表达着他对桥牌运动的挚爱。也因为桥牌,他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和生命的活力,并一直用感恩的态度回报着这项体育竞技运动。他不被任何琐事困扰,在桥牌的世界中找到了自己“宁静”的天地。桥牌使他的生活更富于弹性和质量,他的精神世界永远是那么的充实、富足、了无挂碍,远离了颠倒梦想,其乐无穷,不能不说这也是他长寿的秘诀。
1993年3月,全国人大换届。万里卸任七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职务,在人民大会堂进行交接后,他和乔石同志热烈拥抱,从此告别政坛,那令人激动的场面几乎无人不晓。随后,他回到中南海含和堂家中,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稳后,让工作人员把客厅的大灯全部打开,叫上夫人边涛,一起跟子女和身边的工作人员聊起来:“今天我安全着陆了,下一步安度晚年,再有就是xxx,这就是我的“三安”政策。从明天开始,我要开始过老百姓的生活。你们给我买一件小棉袄,要对襟布扣的那种;再到内联升买一双手工底的布鞋,以后把西服和皮鞋就放起来,不用了。”当时在场的人都说,{zh1}的xxx就算了,不好听。他干脆地说:“什么好听不好听,自然辨证法的客观规律是无情的,什么人都得面临死亡,我们是共产党人,要用唯物史观看待这些。”此前,他曾说过:“最怕得毒瘤,因为那就真的什么办法也没有了。”他还说过:“最希望的结果就是在打桥牌的时候叫到‘3个NT’(桥牌术语:无将),一下子死在桥牌桌子上。”我们惊呆了,很不情愿听这些,每当这时都会劝他:“您别老说这些,您身体多好啊,别老提死的事,不吉利。”可他就是跟人这么说,这是他坚强豁达的人生态度的反映,也充分体现出他作为一名无产阶级革命者的大无畏精神。
接着,老人家又郑重地说:今后还有我的“三不”,一是不再参加任何公务活动;二是不再担任名誉性的职务,把我担任的所有职务全部取消(当时担任的有11个职务),只留下桥牌协会名誉主席和网球协会名誉主席;三是不再题词。过了两天,他又把时任中央警卫局局长杨德中叫到家里,嘱咐说:我已经退休了,我的两个警卫留下一个就行了,取消随行的警备车。我外出打球、打牌、用餐,中央警卫局和公安局警卫处在现场就不要再跟人了。随后警卫局召开会议研究,尊重并同意万里同志意见,今后在北京市区活动,只报警卫局值班室备案即可。这和他一贯的思想,包括在任时也尽量要求轻车简从,都是一致的。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那时候我婆婆是家里的顶梁柱,身体还好,当时家里有些孩子不在家,等他们回来后,婆婆就把这些场景告诉儿女们,让孩子们理解父亲的意图。
如今,老人家退休之后的晚年生活清静无为、乐乐悠悠,转眼已经17年过去了。17年来,老人家一直过着恬淡的生活,并长期坚持一周打3次桥牌、4次网球。他常说,我能打球说明身体还可以,我能打牌说明脑子还可以。他的网球是学生时代在山东曲阜上师范时学的,那时他只有十几岁。而桥牌是解放战争时期跟随小平同志解放大西南,由南京坐船去重庆的路上开始学的。到了重庆,找了一些桥牌打得不错的人一起学着打,很快就上手了,之后成为小平同志打桥牌的伙伴。从那以后,无论工作多么繁忙,他都会抽出时间进行这两项运动,桥牌和网球几乎陪伴了他一生,除了战争年代停歇过,即便在十年动乱那样艰难的岁月也还是千方百计地坚持打牌、打球。
老人家的桥牌水平很不错,曾经和世界桥牌名将、美籍华人杨小燕女士共同合作获得了1984年度世界桥牌{zj0}牌手奖――所罗门奖,这个奖是发给当年世界{zyx}的桥牌手的。xxxx的桥牌专栏主编评价说:“南家(按:这次老人家坐南家,杨小燕坐北){zh1}叫出的再加倍是进取精神的充分体现,表现出了一个人的非凡胆识,中国领导人似乎从心理上就倾向于加倍,这一点美国的外交官要牢牢记住。”世界桥联主席还代表世界桥牌爱好者特别赞颂了老人家:“万里是一位精力旺盛的桥牌爱好者,他以富于智慧和远见卓识著称,无论是在世界和中国桥牌界,还是在其他方面,万里都有着极好的声誉和口碑。作为一名桥牌爱好者和{gjldr},万里对中国桥牌事业的精心指导、积极参与将产生巨大影响力,激励着更多桥牌爱好者。”此外,老人家还获得过埃普生世界桥牌同场双人赛亚军。杨小燕曾经在杂志上讲评过老人家的一副大满贯的牌,说xx凸显了他的魄力和勇气,体现了一个政治家的水平。
就我自己而言,从学打桥牌,到真正能上牌桌参赛,还是经历了一段过程。因为你要常看,需要懂得、熟悉它的规则、要领。学习固然需要时间,但桥牌会让你突然萌发兴趣,并{yj}地迷恋着它,而且不会再离开它。那是一种永恒的运动,再忙也愿意享受它,它有取之不尽的智慧。我虽取得了中国桥牌荣誉大师的称号,但至今还在学习新的打法,还在进取。记得开始学打桥牌的时候,我一度还觉得难以登场、信心不足,公公就干脆鼓励我直接上桌打牌,虽然自己的牌技和他们相比是望尘莫及,但在牌友们的帮助下,我的进步还是比较快的,并时时得到公公的表扬。
他自己打球打牌也是这样从不迟到,偶尔中午稍一睡过就一边穿衣服一边急着说:快走!快走!迟到了!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呢。赶到赛场见了牌友,他就连连道歉:我来晚了,让你们等了,就马上进入状态,神情自若。他把桥牌当作自己晚年的一项工作,他正正经经地告诉人家说,我仍然每天上班,一周六个工作日,只有周一休息。我婆婆在世身体好的时候,老说他特别贪玩,像个小孩子,这两项活动比命都重要,不能耽误。多少次他告诉我,桥牌是一项高尚、文明的运动,你爱上这项运动会终生受益,不仅对你的身体、对你的思维,乃至工作,都会有很大帮助。这些话的精髓我是在不间断的桥牌运动中逐渐理解、深刻领悟的、如今桥牌的境界也是植入并贯穿我的思维之中。有时老人家会向朋友介绍和推举我说:她既是我的牌友,又是我的球友。能称得上他的牌友、球友,那是令人再骄傲不过的了。
老人家打牌很像他平时的行事风格,他干工作时就是那么一股劲、一阵风,干练快捷,打桥牌也一样,叫牌出牌总是快人一筹,有时候“敌人”思考得长一点,他就嫌慢。打牌时你是{jd1}不会把他当成一个90多岁的老人。他前几年一下午能打48副牌,不要说长时间的思考,就是快打思索都来不及。我们这些陪打的,就像串场和赶集一样,后来偷偷减了几副,他说什么也不干,这样的运动量就是专业运动员训练也不过如此,直到现在才稍微减少了一些。
对老人家而言,桥牌是一项智力运动和锻炼。他担任国务院常务副总理时,一心扑在工作上,废寝忘食。但如果不外出,再忙一周也要抽出一两个小时打上一次球和一次牌,他告诉人家这其中的奥秘,说有时候碰到烦恼的事,一场牌、一场球就解决了。因为只有运动才能xx疲劳!有时我们得了感冒,他就批评说:你看,最近球打少了,我就从来不得感冒。然后说:什么病啊,一场运动就好了。在他的眼里,运动真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运动从另一种意义上说确实是一种情感的抒发,也是一种宣泄。尤其桥牌更是换一种方式的休息,就像xxx读完哲学论著,用演算数学休息一样。谁要是跟他强调没时间锻炼,老人家准说这些段子。
前年他还打出了一副好牌(按:老人家坐北):南北方防守3H定约,南家首攻C,北家上A,拔DA,回打Cx,南家将吃后回打D,北家将吃。常规打法是,北家续打C,寄托南家继续将吃。防守方可以得到五墩牌,定约宕一。然而,北家的精妙在于将吃D后,换攻Sx!南家再回打D,定约宕两墩。现在看来,这副牌充分说明老人家的头脑、牌路依然非常清晰,心在牌上且认真出牌,这副牌回出S是对整副牌的认真分析后有着全局观念的思路,这张牌是具有专业牌手水准的打法,这令我们在场的人都赞叹不已,因为即便是桥牌高手有时也缺乏这样的智慧。
都说xx是国粹,民间很多人都爱打,老人家也会打,但这50多年他基本上还是打桥牌。我们的朋友,美国马里兰大学的孔教授,曾经对比分析过xx和桥牌的异同,并深入探讨各自背后所代表的文化特征,这些分析现在看来也是很有意思且有其深刻涵义。他书中谈到西方文化中打桥牌是要求两个人必须合作,体现的是一种合作共赢的精神。桥为“桥梁纽带”之解,两人搭档自然要求互相配合、互通有无、互济余缺、互伸援手、齐头并进,而xx则需要盯住上家、防着下家、看着对家。因此,xx的规则就是要防守且必须封闭,而桥牌则必须交流与合作,要求的是双方共同的努力、缜密的思维和默契的配合。
桥牌的思维是理性和感性的结合,应该说凡是会打桥牌的人都是聪明的人,因为这种运动需要精算以及相当的理解力和记忆力,需要进行大量理性的分析、计算和取舍。桥牌是精致文化,现在桥牌的约定高达上千种,在两个伙伴之间的约定多得已经印成了一本书。同时在计算机的牌库里牌例也越来越多,牌友们也{za}打这种随机发的牌,次次不同,很刺激。这对于我们桥牌爱好者来说简直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也让我们沉迷于这种丰富的思维锻炼之中。用老人家的话讲这真是“一种最文明、最节约的思维能力锻炼”。
同时它也是非常感性的一项运动,能够大大地刺激你的大脑和情绪,增加你和拍档的交流,也有助于合作精神的培养。老人家说,爱好桥牌运动的人,一般都要学会总结、善于自我批评,因为只有学会从自己的牌技上找原因,学会换位思考,而不是片面地强调对方的问题,打牌的水平才能不断提高,两个人之间的合作与配合才会更加默契。而牌友之间也的确是“其乐融融”,老人家只要听说谁会打牌打球,眼睛都会亮起来。他平日里很少与人交流,但和牌友交流得却很广泛。他很少和人拉家常,但和牌友们拉起家常来却能一直拉到人家家里去。
就是最近,他在看我们打牌的时候,还嫌我们打得慢,居然责怪我们打牌“超级”的慢,其实不是我们打得慢,而是他打得太快了。老人家的心态总是很平和,上世纪50年代他得过一次肠结核,抗痨xx导致了右耳不可逆的听力下降,所以与人闲谈不多,平时就是在家里也很少和子女们聊天闲谈,像我们和他生活了几十年,长谈都是屈指可数的。但他却往往在打桥牌的时候表现出感性的一面,洗牌和休息间隙时要是打高兴了,就突然一个人放声高歌,唱那些《红梅赞》、《九一八》、《打靶归来》等老歌。牌友们也都兴奋得一起击掌合唱,那活泛劲就别提了。桥牌的这种文化氛围让牌友间的感情更加贴近了,也增进了大家的团结。不打桥牌的人,可能很难想象,一张小小的桥牌桌往往凝结着多少情感的故事,有时生气、发火、闹别扭,以至于声嘶色厉,更多则是兴致勃勃、精神抖擞、意气风发。
不久前去世的阿沛老和吕正操吕老都是老人家的牌友,他们到了90多岁依然打牌。吕老活了106岁高寿,前不久他的家人接受凤凰卫视的采访时说:他一生做了三件大事:打鬼子、修铁路、打网球。主持人很奇怪,就问网球怎么能称一件大事。家人告诉记者说,吕老认为网球是一项体育运动。其实桥牌何尝不是呢?吕老98岁的时候还在公众场合打桥牌,虽然话不多,但是思路却依然很清晰。至今我还记得每当我告诉公公今天和吕伯伯、阿沛老一起打牌了,他都说:“哦,他们也来了?”接着骄傲地说:“我们打牌打球的人就是活得时间长。”其实,老人家说这话就是想鼓励大家多去参加这两项动静结合的运动。
有一年老人家过生日,胡启立来家里看望他,聊天中他告诉老人家:“我都80岁了。”老人家回答说:“你可不像啊。”胡启立就说:“您也不像90多岁的人啊。”胡启立兴奋地回忆当年他刚到中央工作,老人家问他多大了,有什么体育爱好,问他会不会打牌打球。他如实回答,这两项运动他一个也不会。老人家风趣地说:那你可就缺乏文化了,在中央工作这么繁重,你必须选择一项运动,这是对你工作的一种缓冲和舒解,也只有这样劳逸结合才能更好地工作。老人家当即就送了他一副自己{zh0}的球拍,还叮嘱他一定要坚持打下去,并热心地帮他介绍场馆、找教练。胡启立还告诉老人家:多亏您让我爱上了体育运动,我现在依然坚持锻炼。事实上,每次中央领导同志来家里看望他,他{dy}句话就是问最近有没有运动,有时他听说有的领导没有时间打球打牌,就会叮嘱一定要坚持锻炼,身体比什么都重要,有了好的身体,工作就圆满了。
老人家十分关注桥牌运动的发展,甚至关心每一次我国运动员参加世界比赛的成绩。当他们参赛回来,老人家也总是要跟他们比试比试。他熟悉我国所有的桥牌名将,并把他们视为牌友,在家里也经常和我们提起他们,并告诉我们谁是哪个省的,哪个省出的名将最多,谁的桥牌打得好,经常评论他们的牌技,甚至熟悉他们每个人打牌的特点和风格。他也曾经多次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中遇到的实际困难。多少年来,他一直提倡桥牌要从青少年开始培养,他说桥牌能开发人的智力,早学有好处,既高尚又廉价,经济成本很低,就是那么几副xx牌,也不需要固定的场地,只要会打四个人凑在一起就打起来了,发明这项运动的人怎么这么高明,真了不起。
老人家对桥牌运动的挚爱是永恒的。他说,我什么职务都可以不担任,桥牌协会名誉主席和网球协会名誉主席却不能放弃,这是我的终身制。现在中国《桥牌》杂志的刊名是老人家题写的。每次一说到去打牌,他就会像一个小孩要出去玩耍一样,充满了兴奋和激动,这在一个老年人身上是很难看到的。有次我外出几天去看女儿,回到家后就赶紧准备去打牌,他看到后异常高兴,原来他没想到我一回家就陪他去打牌。他对桥牌的心劲真是如痴如醉,怎么形容都不过分,而他的这种酷爱与执着也一直都在感染着我、激励着我。
作为一位历尽沧桑的老人,老人家有着惊人的毅力。去年他的右脚小拇指出了点问题,医生和我们看了之后都吓坏了,可之前他根本不和我们说,想来他是怕去医院,更怕打不了牌和球。果真,在我们送他去医院的路上,他还不停地说:“我不去,明天还要打牌呢。”我们都知道他不愿意放弃每一次的牌和球,“轻伤不下火线”。后来在医院里医生要求他患肢抬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换一般人早躺着了,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每天一边喊着闷、要出院,一边打牌。这是他从革命年代过来所养成的习惯,即便人到耄耋,那种革命毅力和斗志也丝毫未减,永远也不准备离开“战场”。
老人家88岁那年心脏出了点问题。专家会诊之后和我们家属谈了病情,决定共同做老人家工作,主要是劝他继续住院休息,并劝他以后就不要再打球了,牌也要少打。他见当时的气氛凝重,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去见xxx吗?我不会听的。不让我出院不行,不让我打牌打球更不行。如果我活得没有质量,还不如不活。我们一看僵住了,就劝他休息一段,好了以后再打或者少打,好言相劝。他却坚定地说:我宁可死在网球场和牌桌上,也不愿意死在病床上。要是听你们的我早死了。当时在场的人都愕然,还说什么呢。其实他就是这样一种性格,根本不会屈服于病魔。他最尊重的是专家和医护人员,最信任和依赖的也是他们,只是他放不下自己钟爱一生的桥牌和网球。婆婆为了他打球打牌不听医生劝告都掉过泪,怕他打球打牌多了身体出问题,又怕打少了缺乏运动。会诊结束后,北京医院吴蔚然院长也劝说老人家:既不能xx听医生的,也不能全听您的。最终,双方达成妥协。而他的健康在大家的精心呵护下也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90岁以后老人家就不过生日了,与外人来往也越来越少,基本上不会客,也就是多年相熟的牌友、球友利用打牌、打球为他简单地庆贺生日。他们之间聊起来桥牌和网球的话题就特别多,这是他们之间的共同语言。他特别看重感情,关心别人,心特别细,视牌友和球友为他{zh0}的朋友,逢人就说他毕生最难得的就是有这些朋友在身边。尤其是退休后,年龄越来越大,就越发惦念这些朋友,对他们心存感激。正是这些朋友给了这位90多岁的老人以莫大的慰藉,使他的快乐建筑在自己喜爱一生的体育运动之上,享受着运动给他带来的愉悦和健康。
有时老人家也约上他的牌友、球友出去吃吃饭,我们也是趁着他现在身体还好,可以陪他出去吃吃饭,换换口味,顺便看看大千世界,感受国家日新月异的变化与发展。很多人都知道老人家的名言:退休不发愁,桥牌加网球。国泰民安久,晚年乐悠悠。诸多好朋友,可以到处游。这两年他又加了几句话:吃的是涮羊肉,喝的是茅台酒,一直活到九十九。老人家是如此的乐观与坚强,而他的快乐来自于对国家安定团结、长治久安的信心,来自于他恬淡而规律的退休生活,来自于他健康的体魄,也来自于他对桥牌运动的热爱。他用毕生的努力和奋斗不已的精神为桥牌事业做出了自己的贡献。他始终关怀着桥牌事业,也影响着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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