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民赵作海案令人啼笑皆非,其实是某个“社会肿瘤”在作怪。
从《于都城的狗》、《于都记事》、《天真良民谁在逼你写悔过书》及《局长弟弟,你端的是人民的饭碗》等文中,人们一眼就可看出那窝“地老鼠”或所谓的“《于都城的狗》”何在。一年前的 5月22日,“阿红”满腔热情写下《于都赋》一文,直到同年11月下旬才去找于都县作协主席曾长生大师。自2000年开始在于都城找作协的“阿红”,2008年元旦在网上发表《新娘草》的作者,何以隔了这么久才去拜访对作协仰慕已久的地方相关机构?截止到2010年正月初八,与曾大师会见也不过三次而已,《于都赋》“不过如此”,或洋洋洒洒近百万言的《中华人更美》系列在此类大师的眼中“一文不值”,这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即“阿红”在网上斗胆针砭时弊或《于都城的狗》或《童子射精记》,都是“对于都作协主席不满”,若果真如此,实在不值得。
2009年8月,据息,中央新闻单位组团来到于都,不晓得肩负时代特殊责任的记者们看到沿江路那堆上的“诉冤木屋”没有,或者看到那个穿双“露出牙齿”的解放鞋的识士没有;2010年春,据息中国音乐家协会及作协等都曾组团来到于都“采风”,《于都赋》或《红情中华》或《中国红》或《中华凤舞》不也还在淤泥中么?
“人心隔肚皮”,“阿红”在网上费了那么大力揭露“《于都城的狗》”,打“狗”不成带来的“副作用”足令此“狗”远近闻名——来到于都的游客接近豪华xx而拒靠近“淤泥”乃人之常情,若被人家好酒好菜或其它特殊招待,在于都城权势关系网俱备的“《于都城的狗》”投其所好甚至“CALL”个“猫咪小姐”也并非难事并非不可能,在如此这般的“xx汤”里,谁还有神气去主持人间正道为那淤泥中的“新芙蓉”说句良心话。一个家庭难容花朵,只意味着这个家庭败坏;一个地方甚至整个社会连花朵都容纳不了,岂非“社会肿瘤”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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