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边境丛林中穿越的神秘人 句容蜜蜂文化园即将撼世推出中越边境野生蜂蜜
中越边界线的热带雨林中深藏着一种进化了7000万年历史的中华土蜂,其脾气相当暴躁,对生存环境要求相当苛刻,难以大规模驯养,长期生活在悬崖沟壁上。 其蜂蜜具有万年不腐之美誉,该蜂蜜洁如寒冰琼脂,香气沁鼻,色如埋土万年之琥珀,道家炼丹者奉为上上品,但如若得此蜂蜜,其事不易,说来此事蹊跷,还听本人娓娓叙诉。 我曾于06年前往江苏省句容市蜂业协会驻广西壮族自治区养蜂基地锻炼,学习期间曾在中越边境的十万大山认识了位好友名叫飞仔。飞仔(李飞 )1982年生,壮族人、飞仔出世不久后父母总是吵嘴打架,父亲经常打母亲,母亲因为重病缠身的缘故总是用她那颤微发抖的语气去哀求她的丈夫别再打。父亲每次都拿家里的钱去“买马”(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他们那里xx的另外一个叫法),xxx。到了稻收季节父亲趁母亲病危的时候偷偷把稻谷拉去城里卖掉换钱来xx,母亲因多次谩骂他几次险些被父亲攘入井中。
去他家是在五月中旬的一个晨曦时些,一座山崖,山路陡高窄直,有条窄直的崖道是定要经过的,坡上有位朴实的老人自从孙女摔下崖后就一直用他那布满沟痕老茧的双手叮叮当当的在劈石拓路,每天能修出3到4尺路(注:闲聊时老人告诉我的)。说实在的那条崖道很难叫做路,刚刚够一人通过。山崖下就是飞仔家了,他家的房子坐拥在满大片碗粗的凤尾竹林中,陈旧古朴、萧瑟典雅,xx是民国时候大户人家的风格,院子地面是用一块块巴掌大黑砖铺就的,黑砖上布满绿茸茸的青苔,院子里站了几珠郁郁葱葱的芋头,显得格外简雅。只可惜他父亲不成气把家里败的一贫如洗,我平生{dy}次体验过一贫如洗这个词。家里散落着些箩筐和农具,除此之外就是那躺在幽暗光线下的竹床,一张用手就能摸出油的破凉席,三餐就在堂屋中间挖的小火塘里解决,吃的是人家喂猪用的薯莨和土豆,飞仔告诉我他一年所有花销就是水烟丝。 他母亲在他记事的时候就得了病,一直要钱医,本有个哥哥在为母亲治病的时候走上了贩毒的道路,最终锒铛入狱判了无期,飞仔曾经因家境困难几度铤而走险,叔父知道后打折他好几颗牙,最终他金盆洗手了。在那期间他给我的印象就是“烂腿”,他告诉我别人“运货”的时候都是吞下去或者藏在衣服里最终被抓住,而他都是用锋刃的xx在火上稍烤一下就割开腿上的肉,然后把“货”放在肉里用缝衣线缝上,从中越边界假装乞丐徒步“走货”到广东,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母亲。 那瘦小的身材简直不敢相信能用一把刀在身上割出个豁口来。那天飞仔在帐篷里和我谈了很久大山深处的事并告诉我山里有很多蜂窝,有好多香港澳门的老板曾雇当地百姓去山里采收窝蜜,我问他是否能带我去看看,飞仔很乐意的就应许了。次日清晨雾散云开的时候我们带上足足一旅行袋的食物就启程了,飞仔也带上自制火药枪和砍刀绳索还有一个竹筒装的蛇草药,问他带枪干嘛,他说山里有野猪和狼。晌午时分我们来到了沟崖边,只见崖壁上布满大大小小的蜂窝,大的就有箩筐那么大,小的也有拳头那模样,漫天都是嗡嗡飞舞的蜜蜂,突然“砰”一声响,不一时飞仔提来只獾子,他把獾子用刀剥了皮后在山涧的小溪里冲洗了干净串在竹棍上,我们找来了枯树茅草生火烤着,飞仔把随身所背竹筒掏出撒些盐,獾子烤的糊糊的还吱吱冒着油,我们就着面包分享这份美味,味道不错。
采蜂窝蜜开始了,只见他用个像弩样的东西把绳子打到崖山的一棵树上,我问他绑的牢吗,他说不一定,好几个人因为采野蜂窝蜜都摔到沟崖的底谷里了,我看看崖壁足有四五十米高,我深吸了口气决定不上去了,只见他手攀绳索头上裹着块破毛巾,慢慢的就爬了上去,过了好会儿工夫,他用绳索系下来只蜂窝,窝里的蜂蜜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金灿灿的,蜜汁直往下滴,被弄破的蜂窝散发出阵阵浓郁的花香味,我用手指撮了一点放在嘴里,黏厚醇甜,好香!我吃过好多纯度极高的蜂蜜,但无一堪比我今天所食的香醇,似比吃了些仙界的玉液琼浆还要好。
飞仔下来时被土蜂扎了好多口, 我们当晚在崖下露宿一夜,天亮时就往回赶了,回来路上他说前几天就在对面那座山上有个采蜜的人摔断了腿,以前还有好多人到这里来的时候被中越战争时布下的地雷炸伤,啊!那就是说我们来的路上也有地雷?他说没有没有。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些老板不惜重金让这些采蜜人冒死采野生蜂蜜。
这次蜜蜂文化园所收集的野生蜂蜜全是来自中越边境飞仔的故乡——十万大山。目前飞仔还在帮助我不断的搜寻野生蜜蜂,数量极其有限。他希望能让更多的人吃到他家乡独有的蜂蜜,这次和他合作也是希望给他困苦的生涯画上个句号,在此我也衷心祝愿他母亲早日康复!
野生蜂蜜预购电话:0511-87224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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