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在对基因做可遗传的改变是否逾越道德底线的问题上未能达成一致。
科学家一致同意,我们需要对在人类胚胎上使用强大的基因编辑技术加以限制,但是他们在为何要对其加以限制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
一部分科学家认为,如果人们对其安全性的担忧能够减轻,此类应用可以拥有更好的前景,并且可以帮助根除重大疾病。另一部分则认为,修饰胚胎的DNA,意味着这些改变会遗传给后代,而这是一个不可以逾越的道德底线。
这个观点是由3月12日发表在《自然》(Nature)上的一篇文章提出的,另一篇将发表在《科学》(Science)上的文章也有提及,他们怀疑科学家已经对人类胚胎基因进行了编辑。
基因编辑技术利用核酸酶在特定的位置剪断DNA,然后在这些地方删除或重新编码基因信息。近来,CRISPR/Cas9(图1)技术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它操作十分简单,令人振奋。这项技术现在被用在非生殖细胞或体细胞上。例如,加利福尼亚州里士满的桑加莫生物科技公司(Sangamo BioSciences)利用较早的基因编辑技术——锌指核酸酶(zinc-finger nucleases),将白细胞上一个编码HIV结合受体的基因剔除,从而使HIV无法进入细胞。
然而人们关注的热点在于,使用基因编辑技术来修饰卵细胞和受精卵上的染色体组,这个过程称为生殖系修饰。
作为桑加莫生物科技公司(Sangamo)和再生医学联盟(Alliance for Regenerative Medicine) 的董事长,来自华盛顿的Edward Lanphier等人,写了一篇评论文章,并发表在《自然》(Nature)上,以此呼吁科学家不要修饰人类胚胎,哪怕是在研究中。他们警告这些工作有可能扩展为“非xx作用的修饰”,例如来改变孩子眼睛的颜色,公众对于这种违背道德行为的强烈抗议可能会阻碍基因编辑在体细胞上的应用。
他们还有更多根本性的缺点。“我们是人类,不是转基因大鼠”,Lanphier说到,“我们认为跨越底线,修改人类生殖细胞,会带来严重的道德问题。
哈佛医学院(Harvard Medical School)的基因学家,来自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George Church同意暂停基因编辑,并且只有“直到安全问题被解除,人们达成基本的共识”才重启研究。1月,在加利福尼亚州纳帕,Church和其他科学家一起讨论了基因编辑过程中的伦理问题和其它潜在问题,他们共同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科学》(Science)上,文中详细表述了他们的担忧。
一个担忧是,核酸酶可能会在那些靶向位点之外的地方造成突变而致病。Church表示,在动物体内的基因编辑实验,向我们揭示了应该如何理解并避免这种复杂性。在其中一个案例中,他的小组在猪胚胎中编辑了一个与免疫系统相关的基因,将这个基因人类化,从而这个猪的器官能够被移植进人体。
其他有关安全性的迹象是在体细胞实验中得出的。桑加莫生物科技公司(Sangamo)已经证明了在感染HIV的人身上修饰白细胞是安全的。
Church没能注意到编辑生殖细胞的根本问题,他写道,即使是体细胞xx,也仍然是人工修饰的一种。 他将胚胎基因编辑和体外受精相比较——在其安全性被证明之前,人们一直反对体外受精。
麻省大学沃斯特分校(University of Massachusetts in Worcester)的诺贝尔奖获得者Craig Mello表示,他可以想象,在不远的将来,改变了的生殖细胞可以保护人们免受癌症、糖尿病和其它与年龄有关的疾病的困扰。近期,“我们有很好的理由来对废弃的胚胎或者胚胎干细胞进行带有研究目的的实验。”他补充道。
但是Lanphier指出,大部分情况下,家长携带致病基因,但并非他们的每一个胚胎都会带有这种错误的基因。现有的技术可以进行基因扫描,并且在转移进子宫之前挑选健康的胚胎,这就避免了xx性的基因修复的需要。“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有替代品。”他说。
然而Church认为,因为我们所知道的,被认为与某些疾病有关的基因越来越多,大多数的胚胎都需要被丢弃。基因编辑会极大地增加得到一个健康胚胎的概率。
作为盐湖城的犹他大学(University of Utah)的基因学家,Dana Carroll也曾参与在纳帕的会议。他认为,一个国家机构,例如美国国家科学院(US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可以召开一个由医学专家和有兴趣的公众共同参与的会议,来权衡基因编辑正面的和负面的方面。他们xx加快进程,因为几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研究人员告诉《自然》(Nature)新闻团队,描述这些工作的文章目前正在被考虑发表在期刊上。
Carroll还指出培养下一代内科医生学习基因编辑的重要性。“他们现在应该学习这项技术可以做什么,社会和临床的顾虑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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