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25 08:17:37 阅读4 评论0 字号:大中小
附录二:大汉奸大卖国贼真相
——认贼作父,把日本战犯当贵宾
中苏边境中方接管日本战犯
四年后,中共政权成立,苏方要将日本战犯移交给中国。1950年初,中国开始着手准备工作,由东北人民政府司法部、公安部、卫生部等人参加,共同组成东北战犯管理领导小组,并筹建战犯管理所。所内的科级干部有半数以上是大学毕业,许多工作人员过去都是日本侵华时期亲身经历过的受害者。所长孙明斋就与日军有着深仇大恨,他曾亲眼目睹山东海阳县老家房子被烧、东西被抢、乡亲被杀、舅舅被日本狼狗咬死,以及日本兵把一位英雄母亲挑死后,再把心挖出来吃的悲惨情景。如今命令他去管理这些xx放火的强盗,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所长心里有疙瘩,底下更不用说了,一个战士问所长:“孙所长,我从来没有犯过错误,为什么非要我来看守这些xx狂?”另一个山东籍战士气呼呼地嚷道:“他娘的,这群魔鬼恨得我牙根痒痒,等他们来了,我非得用机枪突突他几个不可!”
骂归骂,牢骚归牢骚,经过领导不断做思想工作,还得要硬着头皮去做这项工作。不但要去做,而且要做好!要根据中央指示,把这些日本战犯当人看,尊重他们的人格,要做到不打不骂、不虐待、不侮辱他们。还要按照日本民族的风俗习惯进行无微不至人道主义的关怀!
1950年6月,苏联正式通知中国,向中方移交969名日本战犯,
在离开伯力时,苏联军官曾对日本战犯说:“明天送你们回国!”战犯们信以为真,纷纷脱下囚服,换上了日本皇军的军官服装,准备衣锦荣归。谁知列车并没有朝海参崴方向开去,而是朝中国边境驶来。这些曾在中国干尽了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的刽子手们,一个个地傻了眼。
到了目的地交接完毕后,苏联代表团团长科雷阔夫少校向中方团长陆曦说:“这些战犯,都是些法西斯分子,不可救药,根本无法改造,只有杀掉!”他说的不错,这一批日本战犯,是70万日本关东军中的官佐,都是直接领导和指挥日军对中国同胞进行血腥杀戮和镇压的xx魔王。如今这些xx魔王又都披上了皇军的制服,有些高级军官穿着将校呢军装,头戴战斗帽,脚蹬“咔咔”作响的大马靴。有的唇上还留着仁丹胡,装出盛气凌人的样子,再次踏上中国的土地。不过现在他们是以战犯的身份,由苏联移交给中方当局的。
中国监狱关着日本xx魔王
在这些日本战犯中,有属于日本军事系统的日军高级将领,有操纵控制伪满洲国政府的日军官员,有伪满xx系统的日军官员,有日军宪兵系统的官员,有日本特务系统骨干,还有杀害赵尚志的原伪满齐齐哈尔市xx局特务科科长田井久二郎等人。
这些战犯移交给中方后,坐上了南下的列车,经过哈尔滨和长春大站时,当地政府送来了香喷喷的热饭热菜,当作过路的客人进行一番热情接待。为了让他们在车上能吃到白面包和香肠,随车采购员几乎把哈尔滨所有食品商店的面包和香肠{qg}一空。这些战犯在苏联关押期间,哪吃过这么好的饭菜,他们吃的都是“黑列巴”(黑面包),来的时候坐的是装牲口的闷罐车。
这里原是一座1936年日本人建造的“抚顺监狱”,曾是镇压中国人民的xx魔窟,可关押1200人,并设有绞刑场和停尸房。这次中共拨款465亿东北币改建和整修成为关押战犯的监狱。14年前曾在这座“抚顺监狱”里担任监狱长的大村忍,第二分监狱负责人岛口信重以及警卫室田震策等人,如今变成了这座监狱里的犯人。谁能想到,历史开了个大玩笑,侵略者自己住进了他们自己建造的监狱。 后来他们在劳动时,从院子里抠出一具头盖骨,清洗后,判断为一个少女的头骨,头上还有一颗子弹孔。战犯们把当年的典狱长大村忍找来责问,他承认这里曾关押过抗日志士,“那时这里只有拷打声、镣铐声、惨叫声。” 在日伪时期曾当过抚顺xx局局长的柏叶勇一,一看见车站上的“抚顺城”三个字,就吓得魂不附体。想当年他曾在此地屠杀过多少中国人,抚顺的“万人坑”就是他们制造惨绝人寰惨案的所在地。所以这些战犯们一到这里,以为必死无疑,一个个仰头伸脖,挺起胸膛,摆出视死如归的武士道架子,仿佛他们不是待审的战犯,倒像是凯旋而归的皇军英雄。 在这些战犯随身所携带的行李中,铃木启九还带着七只xx旅行包和两个手提包,里面装满了从中国各地疯狂抢掠来的物品。一只包中塞满了笔墨砚台的中国文房四宝,一只包中装的是中国产的渔具,还有许多满族旗袍、缎子马褂及贵重首饰。这个铃木启久就是当年以步兵团长兼唐山地区防卫司令官的身分,命令所属xx以棍打、刀割、活埋等残暴手段,一次就集体屠杀1280人,强奸妇女100余人,烧毁民房1000多间,制造了骇人听闻的潘家戴庄大惨案。 还有一个叫藤田茂的日本战犯,也带着玉器古玩。其中有一件用玉雕刻的一对蟋蟀,张开厮杀的大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四脚蹬开,摆出咬杀的斗姿。再配上绿色的翅膀,那真是刻得栩栩如生。 这些xx魔王,竟变成了酷爱中国文化的艺术品欣赏家和收藏家了。上坂胜是前日军少将旅团长,仅在 大鱼大肉每天款待xx魔王 他们一入狱就气焰嚣张,大闹监狱,口口声声称他们不是战犯,而是战俘,应该按照《日内瓦公约》优待俘虏遣送回国。对岗楼上站满了持枪的警卫极为不满,向管理人员提出抗议,认为这对他们刺激太大,要求撤掉岗哨。有的竟厚颜无耻地称自己来帮助中国维持治安的。他们扬言伙食太差,把高粱米饭倒入厕所和拉圾箱中,要求吃大米饭。 经过向xxx总理请示,xxx指示:“吃大米,是日本民族的习惯,可以尊重,可以给日本人吃大米饭。” 天哪!要知道在日本统治中国东北伪满洲国时,中国人吃大米饭是犯法的,如果一旦发现有人吃大米饭,就要按违犯《经济法》枪毙的啊!有多少中国同胞,为吃一口大米饭而丧了命!可是这些xx魔王如今当了战犯,竟提出要吃大米饭,而且还得到了中国总理的批准!?而看押他们和管理他们的中方工作人员和警卫员都是在吃高梁米呀! 这还不够,xxx指示,要依据战犯原来的级别,按照将官、校官、校官以下三个等级,分设小、中、大灶三种伙食标准待遇,分别对待。这就是说:这些战犯过去官当得越大,职位越高,xx越多,现在就吃得越好,能享受大鱼大肉小灶待遇。官位比较低的战犯,xx杀得不多,官又不大,只好在大食堂里吃大灶吧!但是大灶的水平已经相当于当时中国人中等家庭的水平了。 请看各灶的{yt}伙食标准分别如下 : 校官以下的待遇,吃大灶:主食细粮1斤、粗粮5两、豆油二钱、菜金东北币4200元,相当于东北中等家庭的标准。 校官的待遇,吃中灶:主食全部细粮(大米白面)1斤半、豆油5钱、菜金东北币10400元,相当于中共县团级干部待遇。 将官的待遇,吃小灶:主食全部细粮1斤半、豆油7钱、菜金东北币15400元。这相当于中共官员副部长级的待遇。 为了让这些战犯们吃饱,吃好,吃熟、吃热,吃得卫生,食堂里增添了切面机、绞肉机、面包炉、电冰箱。(这些物品在五十多年前都是高级宾馆的厨房设备)还特地从沈阳、哈尔滨请来了厨师和面包点心师,有20名炊事员料理这些“战犯大爷”!为了让战犯们能在零下30度的冬天里也能吃到新鲜蔬菜,管理所开辟了40亩菜园,种了茄子、青椒、西红柿、豆角、黄瓜、土豆、白菜、萝卜、芹菜、菠菜等。还新建了一处暖窖,在千里冰封的严冬里,照样能提供新鲜的瓜菜豆;一处能容纳几万斤菜的菜窖,能吃到下一年的新菜上市还有富裕。 战犯们每天吃的有土豆烧牛肉,白菜炖猪肉,海带豆腐炖鱼,鱿鱼炒蒜苗,鸡蛋炒西红柿,炒虾仁白菜,胡萝卜炒油豆腐等,仅副食食谱就有40多种品种,做到每周菜谱不重样。为了遵照xxx总理尊重日本民族风俗习惯的指示,炊事班都学会了做日本特色的饭菜,如“甜不辣”、“米绍汤”、“苏泊汤”、“炸肉串”、“八宝饭”、“达子饭”、“紫菜饭卷”。每到过年,还让战犯们自己动手包饺子、打米糕,增加节日气氛。在节假日里,还发给瓜子、花生、糖果、桔子、苹果。 对于病号和年老体弱者,每天给他们供应五、六餐饭菜,按时供应牛奶、糕点。奶粉是特地从英国进口的,糕点是从哈尔滨俄人开的秋林商店买来的。(在朝鲜战争爆发后,为了安全,这些战犯曾从抚顺转移到了哈尔滨关押) 亲身经历日军暴行的人员想不通而痛哭 高震是负责战犯伙食的生活管理员,他曾作过一首诗:“铁锁倭寇镇群妖,战犯恶极罪天滔,血债累累待公审,中华儿女恨难消!”以表达他当时的心情。但是当他接管此项工作之后,想不到上级指示要他像对待大爷一样对待这些日本战犯,他实在想不通,不但他想不通,所有的炊事员都想不通。为了让战犯们吃到新鲜的鱼汤,高震领着采购员冒着寒风,从早到晚蹲在松花江边的码头上收购活鲤鱼,不但要挑活的,而且要挑每条是一斤的,以便分得均匀。一条鲤鱼当时东北币是一万元,挑挑拣拣就更贵了。高震一边采购一边心里在嘀咕:“为了给这些该死的战犯做顿鲜鱼汤,竟要我们化这么多的钱,受这么多的罪。他们屠杀中国人民还有功了……?!”高震想不通,做饭的炊事员也想不通,工作时都没有好气。刚开始时,米里的沙子没淘净就往锅里倒,菜切完水一冲就下锅煮,调料往锅里一扔就得,在送饭时把铁勺子敲得叮当乱响,就像吆喝牲口一样高喊着“米西,米西”。他们发着牢骚说:“早革命不如晚革命,晚革命还不如反革命!”“猪喂肥了,宰了能吃肉,让这些家伙吃得那么肥有什么用,早晚不是枪崩的货!” 看守班长王兴更是与日寇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之仇,他家8口人竟被日军杀害了7口,仅剩下他一人从血泊中逃了出来。王兴在他大爷家长大后,为了打日本鬼子,参加了八路军,并当上了班长。1950年7月,组织上调他来抚顺战犯管理所工作,他很高兴,以为这下子可以“治一治”昔日残暴的日本侵略者了,报一报国恨家仇。谁知来到这里,面对仇人,上级却要求不得打骂,谈话时还要态度和蔼。为此,他气得浑身哆嗦,一想起当年日军大扫荡时,全村被烧成一片火海,全家7口人在日军剌刀下丧生的情景,他怎么也想不通,倒在床上大哭起来。 为了遵照xxx和xxx的指示,统一他们的思想,管理所的领导们煞费苦心做了不少工作,打通他们的思想,才算乖乖地听了话,服从中央的指示。 当这些战犯们在吃着大米饭和大鱼大肉时,而管理这些战犯的管理员、警卫员、医务人员和炊事员们,他们吃的却是高粮米、窝窝头!那是吃下去后拉出来都是红色的干屎,能把肠子和肛门给抻破了的粗粮,他们的细粮一星期只能吃到一次!即使在中国农民活活被饿杀4000万人的“三年人为灾难时期”,这些日本战犯的伙食供应标准始终不变,粮食品种不少,定量不减,副食调剂仍如前多样化。而管理所的所有工作人员和炊事员们,却在自力更生参加农场劳动,吃的是粗粮和代食品做成的又黑又硬的窝窝头,但连这个都填不饱肚子! 战犯们喂得白白胖胖,满面红光;而管理员和炊事员们却累得一个个患了胃病。要知道高震和他们的采购员们早饭要忙到中午才吃,晚饭要忙到深夜才吃! 战犯们的伙食费每月东北币一亿三千六百多万元,还有被服费、医疗费、日用品费、文体费、报刊图书费等,每月约数亿东北币。出纳员每月到银行取款时,提取的现金用麻袋装,堆满了整整一吉普车。在拨给战犯用的生活费中,是不准节余上缴的,必须保证按标准花掉,保证战犯“吃到口,拿到手”。这些生活费,即使让战犯们天天吃大米白面、大鱼大肉也是花不完的,怎么办呢?于是给战犯们买来高级点心、月饼、果品、罐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