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医生们“特爱”的癌症患者
潘德孚
毋庸置疑,癌症患者身体里存在着xx的能力。正确的医疗方法是维护这种xx的能力;错误的xx方法是损害这种xx的能力。西医的xx方法之所以错误是因为切除、化疗、放疗都是在损害患者的xx能力;中医的xx方法却是维护患者的xx能力。评价医学的xx手段的是非,是看它在维护这种能力,或者是损害或破坏这种能力。
现代治癌的三种方法,按其原理和实践结果,都证明它们在损害或破坏这种能力,因而,不当死的被治死了,而责任却被推给了癌症本身。许多患者在xx时,预感死亡的来临而拒绝xx,相反地获益,几十年活下来了。实践证明这些xx方法的错误,为什么仍有人前仆后继往这条路上走呢?问题在于人们的心理上有一个固有的弱点,把权力当做真理。西医学戴上科学的帽子成为主流医学,掌握了话语权,从病理研究到xx销售,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利益者群体。美国在30年前就宣布治癌的失败,而我国广大群众却毫不知情,迄今为止,所有的癌症病人,仍然源源不断地被送上这台巨大的xx机。当“医疗市场”作为医改的指导方针后,一个奇怪的现象出现了,许多医院科室“特爱癌症患者”。
一、“特爱癌症患者”的现象值得深思
众所周知,癌症患者都已被认为得了必死之症,那么也可以说无论什么医生都还不具备拥有治癌的能力。奇怪的是2006年9月27日《广州日报》(A8版)刊出一则《各科室为何特爱癌症病人》。明明治不好的病,病人成了“畅销货”,各科室争着要。各科室争着要,就是各科室认为自己都能治。事实并非如此!原来是“癌症xx费用昂贵,少则10万元,多则上百万元。因此,癌症患者一直是各大医院争相夺取的‘肥肉’,甚至医院内部各科室之间也展开抢夺癌症病人的争斗。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挣钱。‘外科赚了钱,就把患者转到化疗科化疗,然后再转到放疗科放疗,等到这些科室的钱都赚够了,再把病人扔到中医科去。’”这种做法,本应为医者所不齿。
各科室要争治癌症,因为这个病好赚钱,治死了也没有责任。这说明收治癌症患者的科室医生,对手术和化疗、放疗能否治癌,自己都没有信心。既然没有信心,却又如此积极,实在让人想不通!病人不死于病而死于医的不在少数。还有一些人在医生的xx与癌症的双重夹击之下从鬼门关上逃了回来,却成了医生自我炫耀的对象——“存活”多少时间,就是他们xx的成绩。没有人知道这是因为患者自己的生命具有顽强的xx能力。这些能力虽被手术、化疗、放疗摧残了一些,但因为命不该绝,阎王仍将他们放回人间。
个别人的手术后,再经化疗、放疗还弄不死的,称为“存活”。“存活”的时间称为“存活期”。其意思当然是指病人患癌发现之时就已经是死了,经过xx才活了下来。而且活了多少时间都算作医生xx的功劳。被治死的,只能自认命该如此,反正癌就是死症。有专家把治死的叫做“过度xx”。这些不断产生的新概念帮助现代治癌的“三把刀”,一步一步戴上大红花、登上了光荣榜。于是,许许多多癌症患者便被牵着鼻子走进了阎王殿。
浙江嘉兴市有位张林荣先生,1990年患肺癌,“已属晚期”,手术后医生预期最多也只能活3个月,他坚持下来了。身体刚有好转,就开始化疗。第二个疗程还没有结束,“白细胞竟降至2000/mm³不到,好似再次被死神拖住了。我预感不妙,坚持拒绝化疗,并在病历上签具‘我自愿不做化疗后果自负。’此后,我的身体非常虚弱,就一直服用中药和辅助xx,尤其坚持扶正祛邪服中药,并每天清晨由老伴用三轮车送我到公园强化体能锻练。三个月后我自己去公园锻练,严冬酷暑从不间断,经过连续五年与死神搏斗,在我花甲之年经医院检查,血象系数等指标全部趋于正常,我又获得了第二次生命。”(《关爱生命,科学xx》第146~147页,周申生主编,华夏文化艺术出版社,2005年5月)
张先生预感继续化疗不妙的时候,马上停止xx,使得他逃离了鬼门关,至今已有15个年头。而做医生的,在预见不妙的时候,却不知道立即停止,还要张先生签署“后果自负”这样带有威胁性的字据。这里的意思很明白:继续xx,有活的希望,拒绝xx,必死无疑。这里反映出对这病的后果预测,有专业知识的医生不如一点专业知识也没有的病人。可见这种专业知识的价值如何?假设张先生真的按医嘱,其后果如何就可想而知。这样的情况,我相信一个专业治癌的医生(有时候还被捧为专家),一生之中应该有多次碰到,至今没有几位站出来认真反思,实在是匪夷所思!医学是如何把治癌的专家们培养成花岗岩脑袋的,需要我们认真思索。
二、以病为本还是以人(生命)为本?
回顾上个世纪,xx学的研究和xxx的使用,外科抗感染能力增强,手术成功率大大提高,在一片欢呼声中,外科医学便成为主流。这使许多人踏进了以躯体为生命的误区。人们以为只要把身体上的病灶去掉,病也就给根治了。于是,“早发现,早xx”的口号出现了。“早xx”就是早做手术,早做化疗。然而,癌症被判为必死之症,早已人人皆知,xx的手段能xx还是救人都未肯定,“早发现”只能激发患者的恐惧心理,削弱机体自身的防卫能力。因为人是以意识为主导的。一听说是得了癌症就等于判了死刑,80%的患者是被吓死了,“早xx”能救百分之几?“早知道,早xx”岂不就是使一些胆小的人提早送命?其实,很多被“早发现”者的癌细胞,并不一定会长大,近人研究,50岁至70岁的男性,前列腺百分之百的有癌细胞,发病率只有1%。如果大家都做手术和化疗的话,火葬场可就太忙了。因为,癌xx的技术的成熟度还一点影子也没有,“早知道,早xx”的意义何在?
过去,西医治癌的方法只有手术切除。因为不断失败,才诞生了化疗。化疗的目标是杀死高速生长的细胞,把人体里的正常细胞与癌细胞一起杀死。事实上这么做是没有一点维护生命的意义。因为,这是一种与癌拼命的方法。所有经化疗后的患者,精神萎顿,自卫能力减弱,极容易感染。许多病人不死于癌,而死于其他疾病了。这种xx的根本问题是“以病为本”,而不是“以人(生命)为本”。这些医生失败后,也从不考虑其他的xx方法;也就是说,他们把病人治死了也不会反思。为什么?这种治癌医学,就像一台巨大的运转着的机器,医生只不过是这台机器中的一个小小的部件,他们只能按机器运转的轨迹运行而已。
报导说,曾经“有一位患者甚至在化疗过程中因为化疗不当而致死。这位肠癌患者在某三甲医院外科化疗时,明明已经出现肾功能不全,于是哀求医生说:‘再继续化疗,我会死的。’但是由于医生对化疗后症状不知情,依然坚持继续化疗,后来病人在化疗过程中因肾衰竭致死。见此情况,那位外科大夫还很纳闷:‘肿瘤病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到病人死时,医生都还没有意识到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病人受不了化疗要求医生停止使用,医生却听不进去。他似乎只顾及与癌拼命,而忘记了其目的是救人性命。这是对当前的癌症xx的一个绝妙的讽刺。有专家把这种做法推给“过度xx”。“过度xx”的意思是指医生没有按规定的量用药。然而,我国还没有拿出适当xx的标准,怎么就有了“过度xx”?
三、“生命不息,化疗不止”——要钱不要命!
据说“国外曾比较过化疗4、6、8次效果,发现4次效果与8次一样。至于实际xx过程中,究竟应该化疗多少次合适,很难讲……一般来讲,手术后辅助xx是4-6个周期。一般来说,医生采取一线化疗方案2个到3个周期。如果效果好,可以继续用到6个周期。如果一线xx方案不起作用,可以采用2线方案;如果一二线方案都没有作用,按照国内某些医院的做法,会继续采用3线、4线或者5线化疗方案——这其实已经是过度xx了,这在目前很普遍。”“按照国际做法,到3线xx方案时,其实已经加入临床试验,美国是免费的,xx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但转到南方医院xx的癌症病人中,做过3线以上化疗方案的病人经常看到。”到3线xx,因为是做试验的,所以在美国实行免费。为什么免费,药用得重了对身体伤害太大,会不会使病人恢复健康很难说,要先做试验。
而我们做的却不一样,治病与做生意等同,医生尽可能地使病人多买他们的“货”,而不管后果如何。“‘一般一次化疗的费用可以有很大松动,可以是5000元,也可以是20000元,这就要看患者的经济承受能力。’在利益的驱使下,很多医生会劝说患者用较昂贵的化疗药。‘本来只需要做6次化疗,但是医生往往会做到8次甚至更多。’”一般人们都会以为用药越重越好,其实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某医院治一小儿发热患者,使用菌必治等贵重药10天,费用达2万元,不仅退不了热,还使这婴儿的肝肿至脐下。后来他父母转送另外的医院,仅注射红霉素2次,药费只几元钱,就退了热。医生介绍化疗xx,往往暗示病人越贵越好,而不说对症最要紧(难怪的是,医生不知道那种化疗药是对症的)。病人和医生实际都缺乏癌症xx的一般知识,以为超标准、高强度放化疗才会“xx”,而不知道严重的毒副反应对生命的危害。在xx出现情况后医生还要求患者咬牙坚持。结果不仅是缩短患者的了生存时间,牺牲了生活质量。病人乏识是情有可愿;医生乏识其责难逃!癌症的“过度xx”成为促成癌症患者死亡的主要因素,它却被推给了癌症本身(亦即死亡是癌症造成的,与xx无关)。医生自己则逃脱了良心的谴责。
“生命不息,化疗不止”。为什么医生一定要用化疗把患者送上天堂才算了结?部分癌症患者因为不懂化疗的道理,同时也怀着必死的恐惧,当然会以为只要医生还在给自己化疗、放疗,生命就会继续。殊不知现代医学的所谓治癌,只是一种要钱不要命的行当(钱是自己的钱,命是别人的命)。“有时人们曾经努力地进行着多药联合化疗,超大剂量的放疗,扩大根治、超根治手术,但这些过度的xx并没有得到预期回报,相反却带来了严重的后果:手术使病人失去了原本可以保留的器官及功能;高剂量的化疗xx不但未能缩小肿瘤,反而使病人因高副反应更加痛苦和衰弱,甚至过早地失去了生命;过度的高剂量放疗,则会对肿瘤周围正常组织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四、癌症患者的自愈机理
2007年1月5日《温州日报》载了一篇《人体xxx:天生xx药》的报导:
“日前,美国癌症协会一项研究表明,大约有10%的癌症患者在不接受任何xx或接受少量xx的情况下出现自愈癌症一经自然消退很少复发。该协会对176例自然消退的癌症病人进行了长期的观察,发现只有10例复发,2例转移。为什么有的癌症患者不治而愈?医学科学家初步研究表明,原来人体内有一套完整的防卫机构——免疫系统,人体免疫系统的和谐是癌症自然消退的主要原因。
人体xxx主要依靠白细胞。白细胞有很多种,其中T细胞、B细胞和K细胞对人体自身癌细胞有杀灭作用。正常人体内的细胞日夜不停地进行新陈代谢,每天可形成100万亿个新细胞,其中可能会产生二三个异常细胞。这两三个“不良分子”如果不予以消灭,在外因和内因的配合下,就有可能发展为人类的大敌——癌细胞。
在正常情况下,机体免疫系统随时都在监视和消灭这些“不良分子”,这在医学上称为“免疫监视功能”。免疫系统一旦发现被致癌物接触过的细胞要“投敌叛变”为癌细胞时,就会立即动员“正规xx”将其歼灭。
T细胞首先主动出击,与癌细胞接触并牢牢将其粘住,用它的酶使癌细胞膜的通透性发生改变,结果使癌细胞内部的钾离子大量流出,同时将钠、钙离子及水分大量注入,这样,癌细胞便会失去渗透的平衡,很快就会呜呼哀哉了。
B细胞在参战过程中,可立即合成特异的抗体——免疫球蛋白,分布到全身体液中,形成“体液免疫”战场。B细胞对杀灭癌细胞的威力甚大,可惜寿命不长,数天即会消失。B细胞能产生一种叫“细胞毒”的物质,它对癌细胞可起杀伤和破坏作用。”
以上这则研究报导解释了癌症患者自愈的机理。既然人体防卫机构要依靠白细胞来进行自然免疫,只有发动与提高它们的能力才是维护生命的关键,为什么采用化疗和放疗来杀灭它们?这当然是说明手术之后的化疗、放疗都有着方向性的错误,而为什么人们还如此趋之若鹜?这是因为它包裹一层科学的外衣,再加上商业运作。经济利益不仅有强大的引力,而且具有社会应用的惯性。
温州医学院有位禾火女士,1997年发现乳腺癌,做了手术后一年半复发,再xx后又转移至左肩膀,所用过的化、放疗剂量是同类患者的三倍,2001年5月第三次复发,肿瘤专家仍主张继续化疗被女士拒绝,主张带癌生存。医生即预言她只能再活三个月。2003年7月她又发腰椎压缩性骨折,沪、杭、闽三地的专家均怀疑是肿瘤转移。她不敢采用任何现代xx手段,仅以卧床休息和气功xx,四个月后“健步如飞”;2004年2月她又被查出子宫内膜增厚,所有的医生都劝她切除子宫和卵巢,被她拒绝后继续气功xx,半年后子宫内膜恢复正常。她总结癌症痊愈的经验:一是心态好,精神不崩;二是练气功,学会中药调理。(《关爱生命,科学xx》第146~147页,周申生主编,华夏文化艺术出版社,2005年5月)可见癌症必死论乃是早年外科手术治癌失败后推卸责任的托词。
“八十年代初,在肿瘤研究领域中{zd0}的成就就是发现了人体细胞内xx就存在着能够引起细胞癌变的基因——‘癌基因’。在正常情况下,癌基因对人非但无害,而且对细胞的生长和分化均起着重要的作用。因此癌基因尽管人人有之,但并非人人都得癌症。”(刘岳凤编著《预防•自测•自治——防治癌症的{zx1}手段》第13页,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4年12月)这个发现告诉我们,既然有癌基因,而且它们在起着重要的作用,没有它们是不行的。就有人会发生癌变,然而,大多数人不会。这说明我们的身体里,同样也必然会存在着制止癌变的某种能力。在正常的情况下,人体都不容易发生癌变;在人所不能预知的某些条件下,基因发生变了癌变,人体上就长了癌。与此同时,患者的生命也会立即进行制约癌变的活动。外科手术和化疗、放疗,必然会削弱生命的这种能力,导致肿瘤越来越多,最终造成癌细胞扩散,使病人不胜其负而死亡。治病以什么做标准?答案应该是:精神。xx后精神好起来,必然有效;精神差了,xx错误。
为什么许多人服用xxx能xx?因为,中医治病的方法是调整平衡,所谓“寒者热之,热者清之,实者攻之,弱者扶之,虚者补之,强者削之……”,都是济不足,抑有余,以使之平衡。只要平衡实现了,生命之舟就会按预设驶完人生的路程。
五、三把治癌“xx刀”的背后——缺乏一个哲学
基于上述,笔者认为,手术、化疗、放疗,乃是三把“xx刀”,不是救人性命的xx方法。癌症患者切莫上当。
刘易斯•托玛斯把西医当前治癌的三大方法,称为半拉子技术,亦即是不成熟的技术。他说:“在癌症xx中所作的很多事情——手术、放射和化疗,都属于半拉子技术。因为这些措施都是指向业已形成的癌细胞,而不是针对细胞转变赘生物的机理。”(《细胞生命的礼赞》第29页,美国刘易斯•托玛斯著,李绍明译,湖南科学技术出版社,1992年2月)
我们在生活中经常能听到这样报导:部分癌症患者(无论早期还是晚期病人)在接受了传统的外科切除手术xx、化疗或者放射疗法后,身体内的肿瘤反而会越来越多,并且最终因癌细胞四处扩散而去世。这是什么道理?因为缺乏哲学思维的医学家们,只看到躯体,看不到这躯体后面的生命。他们以为,切除了躯体上的癌肿块,就等于消灭了病根。他们想不到不是身体生病,而是生命生病。如果躯体没有了生命,它是永远生不出癌来的。因此,只切除了身体上的癌肿块,生癌的原因还在生命里,还会把癌细胞生产出来。还有一点也是西医医学家们想不到的:尽管人体上生了癌肿块,人的生命还在维护自己的生存而与癌拼搏,这种力量,是患者之所以战胜癌症的主力。这就是许多癌症病人不治而愈的道理。如果一个患者失去这种力量,才是不治之症,任何xx方法或xx都无济于事。医生的xx方向,是帮助人体里的xx能力,而不应该是削弱这种能力。
外科手术损伤了人体的许多组织,生命不得不优先动用大量“物资”和“能力”进行修复;化疗则全面掠xx体的正常细胞包括大量可以抗击癌细胞的白血球;放疗除了组织损伤外同样会使白血球降低,同时会促成细胞癌变。所以,这些治癌的方法,并不是帮助人体恢复健康的方法,而是与癌症拼掉老命的方法。人们称它们为xx的“三把快刀”。现在还有质子刀、光子刀、R刀和中子刀几种。这些刀带着先进技术的光环最容易产生误导。病人并不知道,“如果病灶广泛,或者已经到晚期,使用什么刀、放疗都没有用。”但是有些医院不管这些,个别医生还会鼓励患者用这些不见血的“刀”。目前全国就华北某地有一台质子刀。有人跟广东一些xx肿瘤的医生说,如果介绍一个病人到山东做质子刀和放疗,介绍费就给4万元。明明是一个死窟窿,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前仆后继,争着要掉进去呢?答案:市场的社会应用同样按惯性原理:动者恒动、静者恒静,不可能一下子就止住的。
德国心理学家、医学家托•德特勒夫森说:“现代医学在很大程度上是靠具体和实践的操作,但这种操作过程中会自觉不自觉地反映出背后的哲学。现代医学失败的原因不在于它的方法,而在于它对世界整体的理解。现代医学的具体方法常常是默默地和毫无意识地建立在这一理解基础之上的。”(《疾病的希望》第4页,托•德特勒夫森,吕•达尔克著,贾维德、李健鸣译,春风文艺出版社1999年9月)
追根究底,西医医学的背后,缺乏一个哲学。
六、不信治癌专家的话者得健康
我写上面这样的标题,不是说专家的坏话,毕竟他们在研究的是学问,我也不懂。在美国,癌症xx失败已被承认,这个意思就是治癌还没有专家,得了癌症,寻他们咨询毫无好处。也许有人会认为,失败也会有失败的经验,咨询未为不可。我说的失败,不是某人的失败,而是这台治癌机器的失败。任何个人,在这台机器中只像个螺丝钉,他们根本不知道失败的经验。西方的医学xx学有个特点,就是从不承认xx的失败。像这样一台大机器,它由无数的人,无数的专业组成,决不可以承认失败。现在美国宣布治癌失败的不是这台机器,也即是主流医学,而是非主流医学的那些人,主流医学只不过不加以否认而已。这已经比我国好得多了。
我曾经在我写的《病理假说是西医的临床依据》一文中,提到癌症研究病理研究的错误。现代医学的癌症病理研究,开始是病毒说的,现在又加上了细胞变异说。病毒是找不出来了,近几十年都是用显微镜找变异细胞,并给它们分类。很多病理专家就是因为在找变异细胞和这个分类上做出贡献,于是当上了主任、专家的。看起来这么做很科学,其实并不如此。这么做对xx毫无好处。因为,医学研究的目的是为了xx。如果说得了癌症就像城市满了大水,病理学家本应去流域的上游调查森林砍伐、水土流失的情况,现在他不这样做,而是到河流堵塞的地方,挖一块泥巴,去显微镜下研究它的组成成份,分析它有多少元素,这样能治理大水吗?
所谓生癌,就是体内或体表生了一肿块。此肿块是否就很危险?就必死无疑?抑还是并不重要?当然都不是。其中有危险的,也有不危险的:因人而异,因病而异,因时而异。何况,疾病是动态的,不断变化的,能够变好,也能够变坏。就现在越来越专业化的医生的医疗能力而言,对疾病结果的判断能力,也越来越差了
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当癌症必死论已成为共识的时候,知道自己患癌的人产生心理恐惧不足为怪。但是,如何面对却因为人有素质的不同,接受教育的不同,因而,对待癌症态度的不同。正是这些不同,其结果也就xx不同。
当医生断言只能活3
个月而却已带癌生存了五年的禾火女士,耳畔出现了三种不同的声音。她感到的不是不解,而是成就。正是这种成就感鼓舞了她,开启了她意识中的智慧,才使得她xxxx。
禾火女士因其腋下癌肿块增大腐烂,就北上寻找专家咨询。那些名专家的认识和态度破除了她的幻想,{zh1},她作出了正确的决策:到民间求医问药!这是一次生与死的抉择。为了避免赘述,笔者现将禾火女士写的《生命中的又一次历险》附于后。
《生命中的又一次历险》
作者:禾火(潘德孚注)
一、凶险再次降临
患癌十年,我这一叶破漏的生命小舟不知在惊涛骇浪中经历了多少次可怕的历险,这一次凶险又来了。
发现肿块明显增大是2006年3月26日的晚上,是我拿着新买的尼康相机自己拍摄下来的。此后的一周,我虽然照常上班,但内心却一直被痛苦所吞噬,上班只是为了分散注意力,逃避痛苦而已,心灵却在焦虑中不能安宁。
本来,最近的情况是不错的。
带癌生存又有五周年了。五年前,在腋下、肩部、胸壁等处的皮下组织中长出了大小不等的结节,医生断言我只能存活三个月。五年后的今天,我听到了三种不同的声音,一种声音来自于医生:你创造了奇迹,看来书本上的话也不一定是对的,你已经很成功,值得我们专业医生学习与借鉴。几乎所有的医生都惊叹我的状况不可思议。
(潘按:如果做医生的不是发“不可思议”之叹,而追究这“不可思议”之因,那么,医学必迅速进步。)
另一种声音来自于患者与部分正常人群:你太伟大了!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够带癌生存而不惧怕,甚至还能坚持上班,你是我们的榜样,你为我们壮了胆,给了我们力量与勇气,有你作榜样,我们也不怕得癌了。许多患者如是说。
还有一种声音来自于不懂医的正常人群:你身上的肿块恐怕不是癌吧?否则早就没命了,怎么可能带在身上这么长时间而没事呢?又怎么可能有像你这么好的精神状态呢?
三种声音轮番出现在我的耳畔,使我陡增了xx的成就感。在感到不可思议的同时,许多人将我的成绩归功于我坚持不懈地练气功与保持好心态。而事实上,在2006年2月26日的B超检查中已发现数颗结节有所缩小,我还兴奋地将此结果告诉给了我认为值得感谢的人。也许,这就叫做“穷人高兴有灾难”。
突然增大的这颗结节就隆起在左腋下一个大肿块的皮肤表面,与皮肤下面坚硬如石的肿块不同,它是红红的,带蒂的,用手摸摸有点软,似有波动感,呈膨胀性生长,已有2公分大,呈现出一触就会破溃的样子。我深知癌肿破溃将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后果,我已亲眼见过两位患者因癌肿溃烂无法愈合而死去,而现代医学却毫无回天之力!
我该如何拯救我自己?
(潘按:禾火女士虽然接受西医所说说一些观念,但为了忘记癌症凶恶,仍然带着腐烂的癌肿块上班。这说明一精神没有倒塌,仍然自信十足。至于她认为她腋下的增大觉得不是好事,这种认识并不正确。结节缩小是否就是好事?结节增大是否就是坏事?中医的看法xx不同。中医不以肿块增大或缩小作为危险大小的依据,而是以患者的精神、肿块的硬度、颜色鲜黯的变化为判断依据的。如果患者精神由不好转好,是阴症转阳;肿块虽然增大其硬度却逐渐变软,是阴症转阳;肿块的颜色由黯黑转为鲜活,是由阴症转阳。阴转阳,就是好事,反之则恶。疾病是动态的,在变化之中,用动态的眼光来看它,才接近真理。西医没有阴阳观念,会以好为恶,以是为非。陈实功说:“起势大,终无害,未老先白头,无脓软陷休。疮从疙瘩起,有脓生方许,肿溃气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顶又高,八十寿还饶,烧痛易腐烂,任大终无恙。疮高热烧痛,虽苦必然生,疮软无神气,应补方为益。肉肿疮不肿,必竟生疑恐,脓秽不进食,泄泻黄泉客。”如果禾火女士学过中医的《外科xx》,就不会认为这是个“凶险”的事件了。)
二、求助北京专家
3月29日晚上自拍的照片显示肿块表皮破溃出血,我立刻与北京307医院的宋教授联系,为了让他了解我的现状,我给他发E-mail
,我对照着书本边学边干,用Photoimpact7中介绍的方法将自拍的肿块照片经过挑选、编辑,一张张粘贴到 microsoft
worde文档上,这样,在打开文档以后就能一目了然地看清肿块在不同时间段的大小变化,有利于医生决定用xx案,然后给宋教授发了过去。
这个边学边干的过程花去了我好几个晚上的时间。由于前几年被过量的化疗折腾得不像人样,两眼昏花,视物不明,近一年来我才开始自学电脑,因此操作很不熟练,经常出错,我不断地与懂计算机的弟弟通电话,无奈他们又忙得脱不开身,我尽管心急如焚,却无法加快速度,只能一遍遍地重复劳动,好几个晚上都忙到12点半以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忙活成功。真是“知识到用时方恨少啊!”
令人啼笑皆非的结果是,宋教授也是刚用电脑,我发的邮件他总是收不到,于是,我将邮件发给弟弟们,请他们帮我转发,同时一次次地与宋教授通电话,在宋教授一遍遍“没有收到,没有收到”的回复声中,我终于筋疲力尽,选择了放弃。
宋教授是我国xx的乳癌内分泌专家,是中国军事医学科学院肿瘤中心主任,北京307医院乳癌内科主任,博士生导师。兼任全军肿瘤专业副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肿瘤分会乳癌专业副组长,中国xx协会乳癌专业常务委员,国内十余种肿瘤专业学术刊物的副主编及编委。宋教授对术后乳癌和复发转移乳癌有深入系统的研究以及丰富独到的临床经验,他创建了国内{wy}的乳癌内科,在国内率先系统开展乳癌内分泌xx,积极倡导针对不同病人特点,进行个体化的规范xx,在学术上对我国乳癌的全身xx产生了积极影响。
早在2002年底,当我身上的肿块增大之时,我就通过网络认识了他,随后每年会与他通电话,去年暑假,我终于到北京与他见了面,还送他一本我参与编辑的xx书籍,他当时非常高兴地说:
“天下文章一大抄,只有你们这样的书真正是自己写出来的,这样的书才是有价值的。”对于我带癌生存的现状,他大为惊叹,直呼:
“你太不容易了!”
问他是否遇见过像我这样的情况,他说:有!问他那些人结果如何?
“都不在了。”他沮丧地叹了口气:“实话告诉你,你已经很不简单了,在这样带癌生存的情况下竟然还能上班,编书,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有趣的是,这次见面竟然改变了他对气功与中医药的认识,过去通电话,我一提气功与中医药,他就非常生气、反感:“我从来不相信传统的东西。”他说。
而这次,他却让我继续气功等自我疗法。
“您不是反对我练气功吗?”我笑问。
“每个人的情况不同,xx也是因人而易,带癌生存5年,说明传统疗法已经在你身上发生了作用,只要能控制肿块的发展,你就不应该放弃,只要确实有效,我自然也不会反对。”他说。
由此,我得出结论:这是一位实事求是、通情达理的好医生。
对于我的xx,他一直主张用内分泌xx或是赫赛汀,这与前几年沪、杭、闽等地专家的意见是一致的。其实,我知道各地专家的xx方案就是从他这里来的。但是,考虑到并不肯定的xx效果与昂贵的xx费用,几年来我一直拒绝使用,而是选择了自疗的方式。
在北京,宋教授再次向我推荐这两种方案,他说可以选择我进入他的“赫赛汀”xx实验小组,免费为我xx,这样可以省却每年约近百万的xx费用,但他必须每三个月为我申请一次,要跟药厂去磨。去争取。由于这种药需要终身用药,费用是个无底洞不说,疗效也并不确切,以下三种情况都算有效:1、肿块消失;2、肿块缩小;3、肿块保持不变或发展缓慢。他强调:除非肿块再发展,否则就不能停药。用另一种内分泌药也是一样的道理,只是价格便宜些,每月约需1700多元。
“我会那么容易被消灭吗?不可能!我假如长寿的话,在他百年之后谁给我用药呢?我可不能将后半生托付给一个老人”,我心里想。
“假如用药后肿块保持在目前这种状态,我该停药还是该继续用药?”我这样问他。
“肿块不发展就认为xx有效,还得继续服用。当然,那就无法辨别是你的自疗方法在继续起作用,还是xx起了作用”。看到我迟疑的样子,他又补充说:“当然,你如果能够控制肿块不发展,也可以暂时不用药,继续观察,一旦有变化,就立即与我联系。”
我当机立断选择了继续观察。
从北京回来后,我变得更加自信,潜意识中总感觉自己一定会战胜癌症。我轻松愉快地照常上班,坚持锻炼,坚持自疗,坚持记录自己认为有用的资料,也确确实实解决了自身的许多问题,控制了肿块的发展。半年多又顺利过去了,身上多处大的肿块似乎都略有缩小,却突然在皮肤上面长出了这么个东西,出现了今天这种情况……
宋教授收不到我的电子邮件,叫我不要再发邮件了,赶快将内分泌药服用起来。
但是,我还想找找其他办法。
三 、联系上海名院
听说上海肿瘤医院现在只需交100元的特约挂号费就可以预约专家看病了,曾经领教过肿瘤医院看病难的我很高兴,立即拨了电话过去。
“我想预约?教授的号。”我说。?教授是国内xx的乳癌专家。
“4月28日。”天哪!还得等一个来月,我身上已破溃的肿块能等那么长时间吗?我想。
“还有早一点的号吗?别的专家也可以。”我又问。
我告诉你,4月28日,难道你听不懂我的话吗?你没有别的事我挂了啊。”对方显然拒绝回答?教授以外的话题。她不耐烦的态度猛然间勾起了我对上海医院的许多不愉快的回忆:
凛冽刺骨的寒风中,白发苍苍的婆婆哆嗦着身子,为我从冬夜2点钟一直排队到天亮才挂到的号,却在次日中午好不容易轮到我就诊时只换来寥寥几个字的病历记录,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打发,问了几个问题又换来护士的呵斥:?教授是一字值千金的,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哪有时间回答你的问题?弄得我一头雾水,带回一肚子的委屈与疑惑。
刚手术完那阵子,看到一本杂志介绍?教授:平凡医生手中不平凡的手术刀,说他医术如何之好、医德如何之高,对他崇拜至极。于是怀揣我的友人、?教授的学生写给他的亲笔信,锅碗瓢盘装了一车子,拖家带口,直奔上海。好不容易租下房子,安顿下来,等到?教授看病时,却见他大笔一挥,在病历上写下一行字:伤口未愈,回温等伤愈后再来。然后无论你怎么问,他都始终不肯再开金口。而实际上,我后来并未回温,只是就地换药了几天,就伤愈可以接受进一步的xx了。若按他的旨意行事,真不知会是怎样一个劳民伤财又延误xx的结果!
99年在复发再xx的过程中,发生了一些危急情况。为了听一听?教授更英明的xx意见,我脖子上插着供化疗用的留置管,拖着刚刚化疗后的极度虚弱的身子,从杭州来到上海,当我与?教授在医院里擦肩而过时,我欣喜万分,我叫住他,希望他给我一点点指示,毕竟我们有过几次接触,我想他应该记得我。谁知他一个字都不给,只叫我挂他三天后的门诊号。我只好忐忑不安又满怀希望地期待着三天以后能得到他的诊治。谁知,三天后,当丈夫乘了整整一夜的夜车,急丛丛从福州赶到上海,直奔肿瘤医院去挂号时,已是凌晨4点,手里拎着旅行包,顾不上吃早饭,站在翘首以盼的长长的挂号队列中又挨过了难熬的三个多小时,到手的却不是?教授的号,他的号又挂完了!我于是怀着一线希望走进?教授的诊室,恳请他给我加一个号,一个护士让我跟她到门诊部去谈,我以为有希望了,谁知得到的是劈头盖脸一顿数落:你以为?教授的号是那么好挂的呀?4点钟来还想挂到他的号?你是什么人哪?加号?不可能,谁都要加号?教授不得累死呀?不管我告诉她们我的情况有多么危急,我却从她们的眼神里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怜悯与同情。回想起自己当年当护士长时对患者满腔热情的付出,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极大的不平衡……
当然,我承认像?教授这样的名医确实是忙,因为名医太少,而癌患者太多。同时又因为走后门、托关系、用金钱、弄权势、比地位的人太多了,所以没钱又没地位的普通患者就受苦了,就更加得不到及时xx了。
在上海医院里,我看到的悲惨景象实在是太多了,耳朵里塞满了对于“红包”的怨恨声,眼睛里看到的是许多无钱又无助的身影。到名院求名医看病真是太难了!
现在有了预约门诊,却还得等上一个月之久,岂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再一想就医所带来的精神折磨……
“罢罢罢,不去上海也罢,免得再去遭罪!”我对自己说。
四、到民间寻医问药
肿块还在继续破溃,恐惧一阵阵向我袭来,我加大了xxxxx的用量,希望能抑制它的发展。晚上,则趴在电脑前面一直到腰酸背痛,一直到午夜凌晨时分。我瞪大了眼睛在网上寻找,不放过任何一条对我可能有用的信息,直看得我双眼干涩刺痛难忍。。。。。。然而,网上的信息却使我非常失望,大量信息雷同不说,更有许多看起来相当诱人的所谓的名医专家治癌的信息看到{zh1}方知是骗你买药的把戏。幸好久病练就了我一双火眼金睛,才没有轻易上当受骗。只可惜浪费了我太多的宝贵时间,都说癌症患者的时间是以分秒计算的,我们的时间实在是浪费不起呀!看来西医的手段到目前为止还只有早已被我领教透了的那么几招,至今没有更好的办法。
“都说世上万物相生相克,一物降一物,癌症一定也有克星的,只是人们还没发现而已,本地民间一定会有些单方、偏方未被人发现的。”我想。我在网上重点搜索浙南地区的单方,找到一篇纪念xx眼科专家缪天荣的文章,是我市原科技情报所所长李臻写的。他在其中提到,当年他曾陪同缪教授一起去看望一位患者,我知道岩珠这味药,我也曾经到草药摊买来给自己服用过,所以我相信这篇文章的真实性,这也更加证明了我的猜测:民间确有单方,我决定再去寻找。双休日,我带上相机去寻医问药,每到一个我认为值得去一问的地方,我就打开相机给人们看我自己拍摄的肿块照片。但是我没有告诉人家这是我自己的照片,我怕人家不告诉我实话,我还怕吓着人家,我告诉人们我是为亲戚寻药的。”
在一处草药摊前,一位永嘉来的老妇告诉我,这种情况在她们老家被称为“夹蛋”,意即腋下夹了一个蛋。她告诉我,要用沟边的开白花的梨头草加盐捣烂外敷来治。我认识梨头草,但却是开紫花的又名紫花地丁的那一种,我不知道还有开白花的。老妇人告诉我,这种草药温州没有,要等她回家再给我寻找。
然而,在下一个草药摊前,老妇的话被一个中年药农否定了。他告诉我,“夹蛋”指的是急性的炎症情况,假如是肿瘤的话,用这味草药是没用的,而且肿瘤到了这种地步,已是没有什么草药可医的了。
在温州市中医院肿瘤科里,我见到了一位在温州颇有名气的肿瘤科主任,看了我的照片,他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晚了,太晚了,怎么到现在才来呢,早就该治了,现在烂了,没有办法了,只能烂烂死”。他告诉我,他从事肿瘤专业20多年,凭他的经验,xxx对这种情况是毫无办法的,他劝我别对xxx抱有幻想。
他的话并没有使我停下寻医问药的脚步。
当我走进叶同仁堂的时候,许多诊室都已打烊,一位瘦瘦的老医生正在关灯,我走上前去,向他询问肿瘤科是否还有人。“我就是”他说。我给他看照片,他照样摇头,照样说着“太晚了,会烂死的”这样的话,我恳请他帮我想想办法,以他多年的从医经历。他于是带我去挂了号,花了我8块钱,然后带我去看店里的灵芝、蜂胶,我心想:“糟了,又遇上光卖药不会看病的了,这种情况还跟我谈灵芝什么的,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忽然想起许多患者被骗的经历“都是病急乱投医带来的结果啊”。心里反感着,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应付着,我不想让他看出我是医务人员,更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久经沙场的老癌,否则他会很没面子的,毕竟,他还刚刚告诉我他是蓝以文的同学呢。介绍完灵芝等,他给我开了张中xx让我吃吃看,“只要能保住不继续烂就算不错了,好是好不了了,接下来恐怕会发高烧,{zh1}也是烂死而已”。他说。我接过方子看了一眼,“还不如我自己开的,我不会吃的”。我心里说。“就你所知,温州还有没有人能用什么单方、偏方来治这种病的呢?”我总想从他嘴里多问出点什么来。他思索了一会儿,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过来,我一看,是个人名:黄道毅。他随后告诉我,4月6日,肿块顺利脱落,同{yt},我开始服用自己开的中药:黄芪15克
防风15克 生白术15克 太子参15克
我写了这篇反思治癌的
“特爱”现象,采访了一些癌症患者。这些患者都是晚发现,晚xx,有的人在xx过程中由于感觉不妙,再治下去也会被“杀”,就毅然拒绝继续xx。然而,为他(她)们xx的专家,总是会作错误的死亡日期的判断。他(她)们改用xxx或气功xx后,于是,痊愈了。癌肿瘤在腹中,消失了看不见;在体表,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禾火女士41岁患乳腺肿瘤,因为她原是某大医院护士长,因此特信现代的癌症病毒学说和xx方法,才敢以剂量比一般人都高三倍的手术并化、放疗。她以这样高的剂量,怎么能全部杀灭病毒呢?如果不是以她只有41岁的健康体质,应该是吃不消的。然而,即使这么高了,xx后仍三四次复发。这是什么道理?所幸她却能三四次以气功方法xx;去年腋下又长了一癌肿块,已经开始糜烂,又慢慢收口,以至痊愈。她还拍下了从开始发生,到腐烂、收口,以至xx痊愈的照片。我访问这位连续四五次复发的女士,回想她发病和治病的全过程,觉得有许多疑问值得深思。
别以为禾火女士的问题,是个别现象,而可以说类似的情况很多。那么,我们就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
(一)禾火咨询的是一位有很多{gjj}头衔的乳房癌专家,她作为一个癌症患者不远千里求教于他确实也不容易。现代医学有个使人难解的问题,那就是这位专家头衔如此之多,地位如此之高,如果问他亲手治好了几个癌症病人,答复一定令人失望。这不是我为难他。因为我与别人谈及癌症的时候,都有人问:“你治好了多少?”然而,为什么没人问他:“你治好了几个?”可相继而见,这位乳房癌专家,一个也没有治好过。为什么?因为对西医来说,他只是个病理学家,不从事临床治病的。也就是说,西医的病理学家不会治病,没有临床经验。没有临床经验的医生怎么能知道疾病的发展趋势?怎么能知道该如何用药?然而,拿医疗来说,病理是生病xx最重要的环节,也就是xx的眼睛。可见,现代西医是不会治病的医生在指导着临床医生去治病,那会有好的结果吗?禾火女士腋下癌转移增大,想找一个医生问一问该如何xx,她却找了一位没治好一个病人的专家来咨询,这使我想起了问道于盲这个典故。中国在2000多年前就为现代的医学写下这个故事,不是很有意思吗?我们的社会应该知道:医师应以临床行医取得信任,而不能以头衔取得信任,现在的做法正好相反,所以,美国、以色列、加拿大的医生罢工,死亡率降低,这叫做适得其反,是现代医学医疗走向反面的一个很好的写照。
(二)以为“早发现,早xx”就可以除根是错误的,西医的诊断与xx是分家的。“发现”属于诊断。因为现代医学还没有真正治癌的方法,能发现并不就能xx。要是说早发现可以用手术根治,那也只是一厢情愿。手术只能切除发现的癌,不能除去生癌的原因。过去还没有化疗和放疗的时候,都是用手术治癌的。手术破坏了人体组织,削弱了生命的xx能力,导致复发、扩散;治得早的结果是死得快。于是误导人们以患癌为必死。现在有人说:“据学者们估计,目前大约有50%的癌症病人有希望xx。”(见《预防•自测•自治——防治癌症的{zx1}手段》63页,刘岳凤编著,成都科技大学出版社,1995年2月)这与原先的“必死论”大相迳庭。这说明,患癌并非必死,是因为动用了手术治癌,才使死亡率大幅度提高,因而产生了“必死论”。人们并不知道“必死论”是外科医学推卸责任的“杰作”,它给全社会带来了恐癌心理,并随着科普深入人心,吓死了不少患者。
(三)禾火女士复发四次,癌细胞的毒性并不像专家们所认为的成倍增加,事实证明这个判断也错误的。是因为所有的西方外科医学,都没有考虑患者生命内部的作用。禾火女士没有继续接受破坏生命自愈能力的一切xx方法,而是采用气功,让生命的自己发挥作用。这里不继续破坏,那里的战斗力不断增强。每一次复发后又自愈,等于战斗一次,相反地锻练了战斗力,使之更加顽强。{zh1}在直接可以目睹的腋下,见到从复发、腐烂、收口,以至痊愈的全部过程。如果是医生,在见到腐烂时就认为已是晚期,无法可治了;而以活马作死马医的心理,用手术等破坏性的xx方法勉强去治,结果如何可想而知。医生想不到自己的xx的后果,因而把责任推给了癌细胞的毒性增强。
(四)作为专业治癌的医生,这辈子应该说是治过不少患者了,一定已经多次碰到过他们的死亡判断不准确,他们不反思,仍然在做错误的判断。事实是根据现代科技的能力,医生{jd1}没有掌握判断一个人的死亡日期的方法。现在竟然有许多治癌医生信口乱说。既然它不是个别现象,那么就应该追究这种医学的责任。这种医学的漏洞在哪里?就是把躯体当做了生命。医生们不知道,躯体不会生癌,是生命生癌。看看医学院里的尸体,有哪一个人见到长出癌来?医生也不知道医学对生命的无知。这说明,医学院里缺乏医学史的教育,尤其是缺乏医学史中错误历程的教育。何以见得?有一本《现代医药中的错误》(刘经棠、朱正芳编译,广东科技出版社),揭露了一个多世纪以来,西医医学中的不少错误,这些错误有的有一个世纪的历史,西方半个世纪前都已经改正了,而我国还在继续流行。它在1982年8月仅出版30500册,至今没有再版。我们有这么多的医科大学,一年要毕业多少学生,他们不知道这些错误,上岗位后会对患者造成多少危险?
(五)既然治癌的医生还没有拿准如何治癌,有许多时候表现其判断不如患癌的病人,道理何在?这说明病人对自己能否继续接受xx很关心,不盲目相信医生的决定,判断才会准确(这说明,正确的医学知识普及的重要);而医生不是因不关心患者的生命,就是因其所接受的医学知识教育有问题,才导致判断不准确。致使内行不如外行。像禾火和张林荣这样有医学知识的患者毕竟属于少数。而不知道此内幕的许多人必然会过分相信医生,即使觉得生命危在旦夕,还是照治不误,很多人死于化疗而不知其所以。照理,我们的医学科普应该把这些情况广泛宣传,既能救出很多生命,也能鞭策医生更加努力思考,提高医学水平。然而,我们的学术界和媒体却并不欢迎这种做法,而只准说好听的。西方的学术界和媒体却从不排斥非主流医学,因此,才有了癌症是慢性病论的出现。可以预见,这个论点的普及,必将赐福很多胆小的癌症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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