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梨。 - BlindKalE. 谋杀她的纪念。 - 博客大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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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枣梨,别名早离。

     

    很多年以前,大约在高二,我和同寝的女孩子打闹,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后来渐渐的,粤语的懒音模糊了这两个词的发音,我叫她萝蜜,她叫我枣梨。

    后来,她去北京上学了,而我也北上,去了成都。

    在豆瓣里,枣梨是我的名号。沿用下来,已经习惯了。

    枣梨,音同早离。

    阿,这真是个不好意头的名字,不富贵,不吉利。

     

     

     

    大约凌晨五点,这座城市还没有苏醒。你在小径里踏步,就能听见压力在空中四散的声音。天南地北,有多少个陌生人过着和你一样的生活,重复和你一样的步伐,享受同你一样的压力。在薄雾还没有消失之前,你根本不清楚自己是谁,站在哪一片土地上。是不是等视野清晰后,你看见的是从来没有存在过的城市。

    那座城市里的人日落而起,日出而息。穿着拖地的长袍,手里卷着发酸的古书。雨水已经十年没有光顾过这里,人们的脸颊却是湿润的红。孩童站在高楼的顶端,俯视街道里的成人穿街过巷,撑着油伞,驾着马车。城市的四肢慵懒地伸展,使你一时间无法辨别起始。因为东南西北都是仄窄的下水道,贯穿城市的血脉。输送的是政党不敢言明的语言,按捺住,是人们惶恐的心,和懦弱的情操。

    到了傍晚,人们从绵延不断的房子里四处钻出,继续他们未完的生活。他们共享一个心脏,一双手,一对肺。呼吸一样的空气,争夺有限的资源。他们繁殖,死亡,又繁殖。下水道里轰隆的水声是未亡人意欲挣脱如此生活的默剧,只有死去的人能听懂,因为他们完成了这个周期,这个未亡人正在享用的周期,他们懂得其中的苦乐。在这座不幸的城市里,死去的人是幸福的。

    喘息的水流声占据了你所有的神经。随着日出的到来,你看清了你所处的四周。茫然而无边,只有空旷的寂野。听不见任何的回响,只闻到疏淡的湿气。那一座城市的人正沉沉睡去,雨水缓缓地浸润你脚下的泥土,渗入根茎,瘤结,心脏,滋养另一座无论日出日落都从不停息的城市。

    薄雾是扭结,是桥梁,是媒介。每一处雾气的沉降,都带来新的周期,新的故事,城市里新的建筑。再低一点,低到土地里,万物的成长全靠这模糊的水分,来自一座城市的血脉,来自另一座城市的雨水,还有一座城市的劳累的氤氲。抓得住吗,是你手里属于四季的转换,留住了{zh1}的根基。

     

    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少小离家,曲终而人远。甚时跃马归家,是否认得迎门轻笑。

     

     

     

     

     

     

     

     

     

     

     

    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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