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在这里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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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穿上了柔道服，来到了陪练跟前。

下跪，行了一个标准的、形如中国古代臣子对皇帝的三百九叩礼，然后站了起来。陪练只是象征性地点了点头，代表已经还了礼，眼睛里充满着轻蔑。女孩子抬头看了看今天这个柔道陪练——180公分的身高，在柔道运动里虽然不占优势，但这个陪练原来是男子散打队的{gj}，散打、摔跤、拳击、柔道、跆拳道、泰拳……在各种擂台上，已经拼杀了20年；在去年的军警搏击大赛中，只是由于犯规动作太多而输给了那个狡猾的美国人，获得了亚军。那个美国人身高1米9，人搞马大，但丝毫不是眼前这个中国人的对手。按规定，在比赛当中，中国散打当中的许多动作是禁用的，而这个美国人就充分地利用了这一点：本来打不过他，于是就索性抱着头挨打，反正我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就是挨打也不容易被xx嘛！如果有机会，就来他几个防守反击，虽然这种反击没什么实际效果，可这是比赛啊，又不是实战，管他有用没用呢，反正打上了，点数赚到了，就增加了一成胜算。中国大汉被这种打法弄得哭笑不得：这叫什么玩艺儿！眼前这个被打得半死不获得人，居然越来越胜利在望！结果中国大汉着急了，这也正中了那个美国人的下怀——于是，美国人这种“成功”的防守反击越来越多，而中国大汉因为急躁而出现的犯规也越来越多；就这样，美国人靠着自己赚来的点数，再加上中国大汉送来分数，取得了{zh1}的胜利。比赛结束的时候，中国大汉轻蔑地、但最终还是碍于场合而轻轻地朝美国人以及这场比赛的裁判员啐了一口，悻悻地走出了赛场。从这以后，中国大汉逢人就说：“这也就是比赛，要是战场上，非ta-ma-的-打死-ya-ting- 的-不可！”

可现在，是一个女孩子站在了他的面前。女孩子今年10岁，5岁学跳舞，10岁进入了少年军校，过了一年，因为学习成绩优秀，教官给了她特殊的奖励——加重她的训练任务。于是，她来到了中国大汉面前。

女孩子练过舞蹈、又经历过军营生活，吃了很多苦，但面对这样一个即将训练她的对手，不禁还是由于恐惧而本能地咽了一口吐沫：女孩子的身高只到大汉得腹部，如果我们从大汉的后面望去，根本看不见女孩子的身影。大汉实在是太强壮了，这样的比赛，xx是一方压倒另一方；女孩子根本没有获胜的希望，她所做的，就是坚持、坚持、在坚持，直到教练宣布比赛停止，她才能休息。

大汉两只粗壮的手，瞬间抓住了女孩子的衣襟。女孩子因为羞涩，本能地用自己的双手抓住了大汉的双手，想护住自己的胸部。大汉根本不管女孩子的感情，双手稍稍向旁边一带，女孩子早已摔在了地上。按理说，作为柔道，大汉应该先将身体向前移动，伸出腿来拌住女孩子的腿，然后再用上身去挤对方，利用这种全身的“巧劲”将女孩子摔倒。可这一切都是理论——是柔道比赛双方量级相同、实力相当时的“理论”。如今，一个是打遍天下{wd}手的金刚大汉，一个是较小柔弱的小妹妹。大汉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的技术动作，只是双手抓住女孩子，稍微一用力，就吧女孩子扔了出去！

“起来！”这是大汉对女孩子{wy}的话语。

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疼痛。女孩子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这么慢！这不是找挨摔呢嘛！”大汉没等女孩子xx站起来，抓住女孩子的肩膀，再次把女孩子扔了出去。

3分钟过去了。仅仅3分钟，女孩子平均每10秒钟就要重重地摔倒一次。

女孩子倒在地上。

“起来！”叫嚷的声音不断，但此时的女孩子，只是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柔道服，长长的头发，由于浸满了汗水，紧紧地贴在脸上、脖子上和衣服上。女孩子已经浑身是水，看不出她是否在流眼泪了。

教练气定神闲地走到了女孩子跟前。教练身着迷彩服，军靴踩在榻榻米上，咚咚作响；虽未出手，依然是一种压倒的气势——教练是女中豪杰，女孩子和大汉光着脚，教练穿着锃亮的军靴，而且还能不顾柔道的文化底蕴，将军靴直接踩在了榻榻米上，这是一种内在的威慑力！若干年以前，教练就是倒下的这个女孩子；那时的大汉，还在一个偏僻的山沟沟里上学，偶然间被一个军事教练看中，带到了军营里。今天的教练，对于女孩子来说，站在这里，这就是偶像！

“小妹，我跟你说过，”教练说得很慢，但很有力；“在军营里，你就不是普通的女孩。洁白的柔道服穿在身上，就意味着你要为它牺牲一切。柔道服是荣誉！穿着柔道服，就必须站起来！”教练说的，一点也没有错。这是军校里的一种训练方法，穿着训练装——不管是柔道服、散打服还是军装，只要是训练用的装束，就必须保持站立的姿态！因为在此时此刻，你是一名军人，是一个战士，是一个勇敢的、战斗着的人，倒下是极其耻辱的事情！可是，女孩子实在是站不起来了啊！这没有关系——还记得女孩子给大汉行的那个严肃而又隆重的礼吗？跪拜礼——及其重的礼节！这个礼的意思就是告诉对方，你是我的陪练，从今天开始，我的生命就交给你了，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要么我在你的教诲之下练出来，要么永远接受你的训练，宁肯死在训练场上，也不放弃！此时此刻，女孩子的残酷，才刚刚开始。

教练看了看表，平静地说：“继续训练！”

大汉把女孩子从地上生硬地拽了起来——你不是站不起来了吗？别想休息！我把你拽起来再摔倒！

“嘿！”……“嘿！”……“嘿！”……

这一回，大汉用上了标准的技术动作，出手也更重了……

“咚！”……“咚！”……“咚！”……一声声地，女孩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啊！”……“啊！”……女孩子实在支持不住了，发疯地惨叫着，哀求大汉能够手下留情。

10分钟过去了。大汉几乎把柔道中所有的技术动作都在女孩子的身上使用了一遍。

女孩子实在是筋疲力竭了。大汉再次逼近她。她本能地蜷缩着身体，用尽全力，向后退缩。女孩子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此时此刻的退缩，只是作为女孩子、作为生命的一种本能的反应。女孩子不是不坚强。相反，正是因为她十分坚强，面对强敌，面对在理论上根本不能与之交手的格斗机器，女孩子已经尽力了，远远超出了常人的负荷程度，以至于身不由己，做出了本能的退缩反应。

大汉再次抓住了女孩子的双肩。

再次被抓住的女孩子，退缩的反应瞬间xx消失了。这是她行跪拜礼的深刻含义。不论多么艰苦，她要接受属于自己的生命。

“啊！”……女孩子再次被摔倒。两行热泪，在摔倒的瞬间，被震落在了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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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中旬，阳光炙烤着大地，也同样炙烤着这个400米的跑道。

女孩子又被连续摔了半个小时后，体力严重透支，呕吐之后，昏死了过去。教练再次来到训练室，宣布暂停训练。

“这才是军人的训练标准！”一个小时以后，女孩子的体力恢复了，教练正在给她做思想工作。

女孩子被罚跑步。尽管女孩子已经按照军人的训练标准进行训练了，但还是没有达到教练满意的程度，于是就要“加小灶”，增强体质。

女孩子已经脱去了柔道服。小小的背心，小小的短裤——远远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件泳装——只是全部是迷彩颜色的。女孩子娇小而xx的身材显现得淋漓尽致，确实是舞蹈少女的出身，那么苗条、柔软、优美。

“快点！”“再快点！”

还是那个女教练，手中掐着秒表，不时地催促着女孩子。

长长的马尾辫子，随着女孩子的跑步而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可在正面，女孩子的两行泪水，喷泉一样从眼睛里涌出，滑落到下巴处，啪嗒帕嗒地滴溅在地上。女孩子全身都湿透了，真像是穿着泳装刚从泳池里出来一样；美丽的后背，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快点！”“再快点！”

教练并不欣赏这种美。她只关心女孩子的速度。

“啊——”

女孩子先是双腿发抖，越来越剧烈，{zh1}身体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

“站起来！”教练叫嚷着。

女孩子爬了起来。顾不上掸土，顾不上身上的伤痕，接着向前艰难地移动着。

“啊——”

这一次，女孩子摔得更重了……

“啊——”

“啊——”

“啊——”

已经是第五次了。

“快呀！还有100米！”

女孩子呜呜地哭着，她实在是站不起来了，但还是咬着牙，爬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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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规定时间晚了一分半，晚上加练一分半！”

教练在终点，望着趴在地上、浑身是土、泪流满面的女孩子，看了看秒表，冷酷地说道。

但是，此时的教练，说完这些话之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是一个难得的细节。这次深呼吸，{jd1}不是教练因为完成了下午的训练而感到一丝的轻松，而是面对更加残酷的训练时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教练虽然是冷酷的，但面对这个女孩子——特别是教练自己也曾经是女孩子——她深深地知道，晚上这加练的一分半，对于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来说是多么的残酷。如此冷酷无情的教练，此时此刻，也不由地位女孩子今天晚上即将遇到的残酷而百感交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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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已经换上了新的背心短裤，和下午一样，显现出动人的身材。不同的是，晚上的女孩子，赤着双脚，一步一步地走向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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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的双拳很容易地就伸进了拳击手套里。这是最小号的手套，但对于女孩子来说，仍然显得很大。

“好好打！坚强一些！”教练在旁边催促着。

“嗯！”女孩子抿着嘴，点了点头。双拳举起，两个拳击手套，遮住了女孩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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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大汉再次出现在了女孩面前。

“嘭嘭嘭……”大汉的两个拳击手套相互猛撞着，发出一种逼人的杀气。两个拳击手套，篮球一般大小，对于女孩子而言，就是两只大锤子。两个拳击手套撞击的时候，大汉肩上、胳膊上和胸部得肌肉也随着撞击的节奏而一紧一松，显示着大汉的力量与藐视一切的必胜信息。在大汉的正面，两个巨大的“锤子”放在胸前，仍然没有挡住胸肌轮廓。准备活动结束以后，大汉把双举起，身体略弯曲，呈防守状态；八块腹肌，随着身体的弯曲而xx显现出来，形如一幢拱形城门上面安装了八块钢板，坚不可摧。

女孩子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这是一种人体的本能反应：双方实力极其悬殊，做为弱者，女孩子已经做好了享受折磨的精神准备。

就在咽唾沫的一瞬间，比赛开始的哨音已经响起了。比赛就是这样残酷。它丝毫不因为你是女孩子、你是弱者就照顾你的感情。听见哨音，大汉一个直拳打在了女孩子的头部。女孩子没有丝毫的准备。天真烂漫的小妹妹，怎么会知道比赛是如此的残酷。

“噗……”女孩子的头部剧烈地向一侧倾斜，双眼紧闭，一屡清澈的液体，从女孩子的嘴里喷涌而出，随着女孩子头部倾斜的轨迹，喷了一道弧线。

女孩子摔倒在地上，顿时间，呼吸紧促，浑身上下渗出细密的汗珠。

“想什么呢！”大汉叫道：“都开始了，还不集中精神！找挨打呢！”大汉丝毫没有怜悯的感情，“起来！”

女孩子咬着牙，两行泪水，滴落在擂台上，细嫩的胳膊，将身体撑起来，又站在了大汉的面前。左侧的脸上，已然一大块红红的印记。

大汉又摆好了格斗的架势。女孩子来不及抹眼泪，任凭眼泪流淌，举起双拳。

“嘭嘭嘭……”一分钟之内，大汉连续用直拳和横摆拳攻击女孩子的头部。女孩子用双臂死死地抱住头，任凭一拳一拳地砸在她的胳膊上。顿时，女孩子白皙的皮肤，xx被红里透青的颜色所覆盖。女孩子xx处在一种挨打的状态。

“光防守怎么行！”教练在一旁督促着女孩子，“记住，你必须进攻！赢得点数！否则不及格！”

“呃……呃……呃……”此时的女孩子，正在勉强地承受着大汉的拳打脚踢。一脚踢中女孩子的肩膀，虽然不是要害，也将女孩子踢了一个趔趄，几乎倒下；刚刚站稳，又被一脚踢到了腰部。女孩子痛苦地喘气，可一个直拳又向女孩子的面部打来……女孩子拼命地防守，可还是不断地挨打，很快就要不行了。就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教练的催促。

女孩子丝毫没有格斗经验。听到了教练的催促，她不管自己现在的状态是否允许，急于进攻。“只要别让教练再嚷嚷就行”她这样想着。

于是，趁着大汉攻击的间歇，女孩子一个直拳，打在了大汉的腹部。

小小的拳头，小气球，放在了钢板上。细嫩的胳膊，由于拳头与腹肌的撞击而产生的反作用力，剧烈地颤抖着。

女孩子不禁又咽了一口唾沫。她本能地抬头望着大汉。祈求饶恕是不可能的，但一种来自女孩子的原始感情，还是促使她祈求着。她知道这次攻击的失败意味着什么。

大汉抓住了女孩子打她的那只手。

女孩子只能拼命地用另一只手去解脱。她知道，如果被大汉抓那住，就只能挨打了。

但是，她显然没有xx估计到她和大汉的悬殊程度。

大汉用一只手，将女孩子的两只手抓住，挽在了女孩子的身后。女孩子呈背手的姿势，面前，就是一个拳头：带着拳击手套，70公分宽，已然一个摧残生命的大锤子。女孩子要进了牙关。她深知，这是她作为一名军人所应尽的责任。

“嘭嘭嘭……”

女孩子紧紧地绷着腹肌，拼命地忍受着。

“噗……”五拳，女孩子实在是熬不住了，一打口白沫，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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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点了点头，然后转过了身子。

一分半钟，就这样开始计时了。女孩子要这样纯粹挨打一分半钟。女孩子和教练有约定：要么通过考试，要么接受惩罚，决不放弃！要留在xx里！

教练也不忍心看下去了。擦着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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