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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大宇君上一次发日志是在遥远的4月23号。那{yt},是因为一摊幸福的蜡烛,一堆起哄的人群,最最重要的是一个人生被完整的学姐而被铭记了的。(其实是那{yt}的前{yt},所以算来整整1个月都没发了)
还好不是周刊,不是月报,不是季刊、半年刊,没有什么硬性的指标,想写就写。这一个月干什么去了?无非吃饭、睡觉、看书书,回到高中那种简单生活。期间伴随着花叔几次小爆发;学姐从济南回来的豁达;母亲节跟妈妈要钱的jiong事;小瓜同学和大师的电设;跟大王的两、三次时光广场闲聊;见识了著姐让我叹为观止;计网课后去打了场国球;八大处抱抱佛脚;以及一些个倒霉的期中期末考,各种纠结。这些也算是一个月平淡生活的一些朵小浪花,xx而已。
馆子前的玉兰花瓣果然落了一地。郁金香也不甘示弱地落了,枯黄的叶子使人想起初中《生物》教科书上的3幅彩图,分别是缺N、缺P、缺K的;照这样子,似乎是缺K。或许只是因为灼热的太阳就这样赤裸裸地袭来。忘了说,北京突然间入夏——太阳公公也爱突然间的自我。
再说说几乎被遗忘的GRE。截止到昨天为止,单词勉强背到List 31,黄皮书几乎未动,看来我只能赤裸裸地去考6G了。不想为自己找什么借口,只怪自己确实心力有限。
小卞说我是个捏骚的人。
我说:I'm lovin't it,我捏我捏我捏捏?
小卞还说我不过是个趿着拖鞋的青蛙。
那我就用鲁迅先生的方式捏死她:我的脚下有两只鞋,一只是拖鞋,另一只还是拖鞋。
总之,就是打酱油的一个月,酱油上还有一些朵小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