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十一月就开始和儿子商量把他那头茸毛推掉,全家人和他的这场持久战直到前天才算结束。而这种结束形式任谁也想不到,我在儿子熟睡之后用剪刀一剪一剪的剪掉的。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足足用了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费老事了。
这还不算完。
第二天我好说歹说的又给儿子的头找补找补。爷爷想插手儿子竟然不让。
这已经不是{dy}次了,但这也{jd1}不是{zh1}一次。我想像这样护头的孩子还真是难找。希望曙光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