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自沸冰主唱

情人坡 紫金港,楼挺多,屋也不少,只可惜就是没有给咱魔音绕耳的地方。润子和我没地方去,只能窝在碧峰楼下的空地儿上,Diy式的4/4拍个不停。来一路人,人 模狗样的,过来瞅了瞅挥舞鼓棒正high的润子。发现有人欣赏,润子立刻开始虚伪,腰板挺个笔直,蹭蹭往上拔得跟棵青松似的。我咯那偷笑,xxx身边那卫 兵敬礼时估计也只这架势了。可想那爷过来张口就甩出一句,能不能换个节奏打打啊,我这耳朵快起茧了。那个恶寒,估计是楼上兄弟姐妹们心灵过于纯洁实在消受 不起了,xx选了人大代表出来主持正义。一句话把润子那个憋的,装着乐呵呵直说好好,一口牙咬的咯咯的,差点没把鼓棒子捏扁。我看在一旁心说好好,小样你 真有胆儿,居然还站着,一会准让润子拿棒儿捣得你菊花怒放。

无奈,润子说挪地方吧,食堂门口有一大片空地儿,就上那儿去吧。

这 小土坡,后来种了草种了树木,遍地鲜花闷骚闷骚的。不知道谁,{dy}次告诉我这地儿叫情人坡,吓得我一拳抡过去,疼得他差点没叫我亲爹。当下这会儿,坡上可 凄凉的很,杂草没多少根,比秃子的脑袋还不富裕,甭说鲜花盛开绿树成荫了。后来久了,我才理解到,美丽的东西一开始往往都是十分丑陋的。当初亚GG和夏 MM造咱们那会,俩人加起来就披4片树叶。现在走路上的这些个人模狗样的主儿,哪个个身上不是百儿千的。孰丑孰美,愣你瞎了三个眼睛也猜个半准。至于心灵 美,咱没那种深度,也就不想多考究了。

于是,借着宝地儿人烟稀少,至少让我们在这儿安营扎寨了。

噼里啪啦一下午,只顾着在那儿蹂躏了。累了,才在旁歇了会儿。我问润子,哥哥诶,到底找到人打鼓了没啊,就我们这么瞎磨叽那什么时候才出来太阳啊。

越 想越觉得前途一片渺茫,被人打晕了估计也就这感觉了,什么想法都没。纵然心中热情似火,却也总不能活脱脱烧出个牛人来吧。润子坐我对面,一副死了十年的慵 懒样子。真该拉一旁枪毙了。突地,润子鬼上身一样跳将起来,吓得我一口气没上来世上又少一帅哥。回头看,居然有人在那儿掂鼓棒,仰天长啸,帝哥~您终于显 灵了。

那哥挺帅,其实是打鼓的样子挺帅,老了点,可人儿牛啊,俩鼓棒在手里舞得跟砸棒子面儿似的往鼓面上呼,一打一个窟窿眼儿。打了半 响,我和润子都懵了。牛人诶,我赶忙问这大叔,您哪儿的啊,是学生么。大叔笑呵呵,我的心咯噔一下。那眼角的皱纹深不见底,得亏没蚊子在那儿叮,不然准给 挤成饼。打听一会,果不其然,大叔原来是对面食堂里的师父,会打鼓,听到有鼓声心痒痒了,就过来手痒痒。润子在那儿闷笑了一下,低声和我说,“我合计着, 估计是听我们打实在听不下去了。”我笑笑,估计是,啊不,大半儿是。

一会,大叔蹂躏舒服了,拍拍屁股走了,屁都没放一个。又只剩我和润子 俩人无聊开始谈生活谈理想,就差没谈马列毛邓爷爷们们了。憋不住,我起身操起鼓棒正想制造噪音,突然眼睛一亮,妈妈诶,迎面走来一美女。高高的个子,白净 白净的,大眼睛,高鼻子,长长的头发,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那叫一个动人。哈喇子滴裤子上差点没让人以为小便失禁。正yy着,润子怼了我一下,“让座。” 我继续一脸迷茫的yd样,没打理他。润子说,人来打鼓的。我啊了声,心想着美女如果打起鼓来,浑身波涛汹涌那是多么飘逸的事情啊。只见润子走上前去,我正 想骂他白眼狼居然先我一步下手,他居然对着空气开始聊天。我纳闷,你放着这美女不上前搭拉几句,没事儿和空气唠什么劲儿啊。哦,感情美女身边还有一小小子 ~切,继续当他空气。

这美女,到后来时间久了,就不认得忘记了。可这小小子,居然成了我们的鼓手,韩硕。韩硕是北京人,中学时就玩乐队。温文尔雅,他给我的{dy}感觉。原因是没多想别的,光顾着yy美女了。三言两拍,韩硕居然答应加入乐队,从此又多了个迷台下小mm的活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