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本哈根最早是一个小渔村,由于海上贸易日渐繁荣,到公元12世纪初已发展成一个商业城镇,1443年成为丹麦首都。在丹麦语里,哥本哈根意为“商人的港口”或“贸易的港口”。哥本哈根港,水深港阔,设备优良,是丹麦{zd0}的海港,每年出入港口的船只有数万艘之多,担负着丹麦一半以上的对外贸易任务。
哥本哈根是北欧xx的历史古城,市内有许多历史遗迹,有古老的城堡建筑和教堂,有许多矗立街头的青铜铸像。建于1479年的哥本哈根大学是北欧历史最为悠久的高等学府。
同这些中世纪古老建筑交相辉映的是式样新颖的现代高层建筑和新兴的大工业企业。哥本哈根现有170多万人口,约占全国人口的1/3。全国重要的食品、造船、机械、电子等工业大都集中在这里。
漫步哥本哈根街头,引人注目的是它的老城区。这里有许多古老的宫殿,其中最xx的是克里斯钦堡,它过去是国王的宫殿,现在是议会所在地。克里斯钦堡附近还有现在王室居住的阿美林堡和对公众开放的罗森堡故宫等。城区中央的“趣伏里”公园是举世闻名的娱乐场,其中有别具一格的中国式楼阁。哥本哈根市政厅高105米的钟楼,也是使游客感到新奇的地方,钟楼上有一座在同类时钟中机件最为复杂、制作极为精巧的巨型天文钟,不仅走时准确,还能显示年、月、日和星期,是一位靠自学成材的名叫奥尔森的工程师花费40年的心血、耗费巨额资金才建造成的。城区繁华的安徒生大街上,耸立着一尊童话大师安徒生头戴礼帽、手持文明棍的坐像。老城区是哥本哈根的发源地,同其他城市所不同的是,迄今依然是哥本哈根的中心,并没有因城市发展而中心区移位。以克里斯钦堡为中心的地区,面积仅有1平方公里左右,居民也仅有1万人左右,却是丹麦政府各部门的集中区,每天到这里上班的人接近10万,另有数万人到这里进行政治、经济或商业活动。如潮的人流,穿梭的汽车,使古老的市区显得格外繁华,充满着活力。
哥本哈根市区绿树成荫,街道整洁美观,为了一睹哥本哈根的秀丽景色和名胜古迹,每年约有1000万人从世界各地来到哥本哈根参观游览。市区众多的青铜雕塑使这座古老而又年青的城市充满着诗情画意,“美人鱼”铜像更是闻名于世。
一提起哥本哈根,人们便立即会想起美人鱼。坐落在海滨公园、以安徒生童话《海的女儿》为原型的一尊为少女头、身,拖着一条鱼尾的铜像,已成为哥本哈根的标志,同巴黎的铁塔,罗马的教堂和伦敦的吊桥一样,是具有代表性的城市名胜景点。罗森堡也是哥本哈根的xx古迹,是建于公元17世纪克里斯钦五世时期的一座文艺复兴风格的王宫,整个城堡坐落在花木争艳的王家公园内,收藏有历代国王遗存的宝石、王冠、壁毯等珍贵文物,现已辟为一座博物馆。阿美林城堡是一座洛可可式建筑,拥有独特的八角形内院,是国王及王室亲属居住的地方,每天中午可以观赏到身着古式军服、手持兵器的卫兵交接班的庄严仪式。哥本哈根以北30多公里处,有3座值得一游的城堡,克伦堡是莎士比亚写作《哈姆雷特》时的城堡原型。弗雷登斯堡宫是丹麦王室的夏宫,王室成员不在此居住期间供游人参观,这里有美丽的公园和湖泊。希尔勒德宫是一座文艺复兴风格的建筑,周围有护城河环绕,并有美丽的公园,堡内收藏有反映丹麦历史的许多珍贵艺术品,已辟为国家博物馆。
哥本哈根市拥有20多座博物馆和10多个风格各异的公园。丹麦{zd0}、收藏品最丰富的国立博物馆内,陈列着冰河时期的遗产、中世纪的家具以及丹麦的风俗文物等,均是难得珍品。xx的鹿园内,古木参天,草绿花红,成群的野鹿在林中自由追逐,富有神话般的仙境。园内还建有富有山野情趣的旅馆、餐馆,别有一番风味。
量子论的哥本哈根解释:
为了更好地了解这个佯谬,比较一下在经典物理学和量子论中对一个实验进行理论解释的程序是有用的。譬如,在牛顿力学中,我们要研究行星的运动,可以从测量它的位置和速度开始。只要通过观测推算出行星的一系列坐标值和动量值,就可以将观测结果翻译成数学。此后,运动方程就用来从已定时间的这些坐标和动量值推导出晚些时候系统的坐标值或任何其他性质,这样,天文学家就能够预言系统在晚些时候的性质。例如,他能够预言月蚀的准确时间。
在量子论中,程序稍有不同。例如,我们可能对云室中一个电子的运动感兴趣,并且能用某种观测决定电子的初始位置和速度。但是这个测定将不是准确的;它至少包含由于测不准关系而引起的不准确度,或许还会由于实验的困难包含更大的误差。首先正是由于这些不准确度,才容许我们将观测结果翻译成量子论的教学方案。写出的几率函数是代表进行测量时的实验状况的,其中甚至包含了测量的可能误差。
这种几率函数代表两种东西的混合物,一部分是事实,而另一部分是我们对事实的知识。就它选定初始时间的初始状说的几率为1(即xx确定)这一点说,它代表了事实:电子在被观测到的位置以被观测到的速度运动;"被观测到"意指在实验的准确度范围内被观测到。而就另一个观测者或许能够更准确地知道电子的位置这一点说,它则代表我们的知识。实验的误差并不(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电子的性质,而表示了我们对电子的知识的缺陷。这种知识的缺陷也是由几率函数表示的。
在经典物理学中,当在进行精细的研究时,人们同样应当考虑到观测的误差。结果,人们就得到关于坐标和速度的初始值的几率分布,因此也就得到很类似于量子力学中的几率函数的某种东西。只是量子力学中由于测不准关系而必有的测不准性,在经典物理学中是没有的。
当量子论中的几率函数已在初始时间通过观测决定了以后,人们就能够从量子论定律计算出以后任何时间的几率函数,并能由此决定一次测量给出受测量的某一特殊值的几率。例如,我们能预测以后某一时间在云室中某一给定点发现电子的几率。应当强调指出,无论如何,几率函数本身并不代表事件在时间过程中的经过。它只代表一些事件的倾向和我们对这些事件的知识。只有当满足一个主要条件时:例如作了决定系统的某种性质的新测量时,几率函数才能和实在联系起来。只有那时,几率函数才容许我们计算新测量的可能结果。而测量结果还是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叙述的。
由此可见,对一个实验进行理论解释需要有三个明显的步骤:(1)将初始实验状况转达成一个几率函数;(2)在时间过程中追踪这个几率函数;(3)关于对系统所作新测量的陈述,测量结果可以从几率函数推算出来。对于{dy}个步骤,满足测不难关系是一个必要的条件。第二步骤不能用经典概念的术语描述:这里没有关于初始观测和第二次测量之间系统所发生的事情的描述。只有到第三个步骤,我们才又从"可能"转变到"现实"。
让我们用了个简单的理想实验来演示这样三个步骤。前面已经说过,原子是由一个原子核和环绕原子核运动的电子所组成;前面也已论述过,电子轨道的概念是可疑的。人们或许会主张,至少原则上应当能够观察到轨道中的电子。人们可以简单地通过一个分辨本领非常高的显微镜来观看原子,这样就应该能看到在轨道中运动的电子。当然,使用普通光的显微镜是不能达到这样高的分辨本领的,因为位置测量的不准确度决不能小于光的波长。但是一个用波长小于原子大小的γ射线的显微镜将能做到这一点。这样的显微镜尚未被制造出来,但这不应当妨碍我们讨论这个理想实验。
{dy}个步骤,即将观测结果转达成一个几率函数,是可能做到的吗,只有在观测后满足测不准关系时,这才是可能的。电子的位置可以观测得这样准确,其准确度随
γ射线的波长而定。在观测前电子可以说实际上是静止的。但是在观测作用过程中,至少有一个γ射线的光量子必须通过显微镜,并且必须首先被电子所偏转。因此,电子也被光量子所撞击,这就改变了它的动量和速度。人们能够证明,这种变化的测不准性正好大到足以保证测不准关系的成立。因此,关于{dy}个步骤,没有丝毫困难。
同时,人们能够很容易理解没有观测电子环绕原子核的轨道的方法。第二个步骤在于显示一个不绕原子核运动而是离开原子的波包,因为{dy}个光量子已将电子从原子中打出。如果γ射线的波长远小于原子的大小,γ射线的光量子的动量将远大于电子的原始动量。因此,{dy}个光量子足以从原子中打出电子,并且人们决不能观测到电子轨道中另外的点;因此,也就没有通常意义的轨道了。下一次观测——第三个步骤——将显示电子离开原子的路线。两次相继观测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一般是xx无法描述的。当然,人们总想这样说:在两次观测之间,电子必定要处在某些地方,因而必定也描绘出某种路线或轨道,即使不可能知道是怎样一条路线。这在经典物理学中是一个合理的推论。但是,在量子论中,我们将在后面看出,这是语言的不合理的误用。我们可以暂时不去管这个警告究竟是指我们谈论原子事件的方法还是指原子事件本身,究竟它所涉及的是认识论还是本体论。但在任何情况下,我们对原子粒子的行为作任何陈述时,措辞都必须非常小心。
实际上我们xx不需要说什么粒子。对于许多实验,说物质波却更为便利;譬如,说环绕原子核的驻立物质波就更为便利。但是,如果不注意测不准关系所给出的限制,这样一种描述将和另一种描述直接矛盾。通过这些限制,矛盾就避免了。使用"物质波"是便利的,举例说,处理原子发射的辐射时就是这样。辐射以它的频率和强度提供了原子中振荡着的电荷分布的信息,因而波动图象比粒子图象更接近于真理。因此,玻尔提倡两种图象一并利用,他称它们是"互补"的。这两种图象当然是相互排斥的,因为一个东西不能同时是一个粒子(即限制平很小体积内的实体〕而又是一个波(即扩展到一个大空间的场),但二者却互相补充。摆弄这两种图象,从一种图象转到
另一种图象,然后又从另一种图象转回到原来的图象,我们最终得到了隐藏在我们的原子实验后面的奇怪的实在的正确印象。玻尔在量子论解释的好几个地方使用了"互补性"概念。关于粒子位置的知识是和关于它的速度或动量的知识互补的。如果我们以高度的准确性知道了其中一个,我们就不能以高度的准确性知道另一个;但为了决定系统的行为,我们仍须两个都知道。原子事件的空间时间描述是和它们的决定论描述互补的。几率函数服从一个运动方程,就象坐标在牛顿力学中那样;它随时间的变化是被量子力学方程完全决定了的,但它不容许对原子事件在空间和时间中进行描述。另一方面,观测要求在空间和时间中对系统进行描述,但是,由于观测改变了我们对系统的知识,它也就破坏了几率函数的已定的连续性。
一般地讲,关于同一实在的两种不同描述之间的二象性已不再是一个困难了,因为我们已经从量子论的数学形式系统得知,矛盾是不能产生的。两种互补图象—一波和粒子——间的二象性也很清楚地表现在数学方案的灵活性中。数学形式系统通常是仿照牛顿力学中关于粒子的坐标和动量的运动方程写出的。但通过简单的变换,就能把它改写成类似于关于普通三维物质波的波动方程。因此,摆弄不同的互补国象的这种可能性类似于数学方案的不同变换;它并不给量子论的哥本哈根解释带来任何困难。
然而,当人们提出了这样一个xx的问题:"但是在原子事件中‘真正'发生了什么呢?"这时,了解这种解释的真正困难就产生了。前面说过,一次观测的机构和结果总是能用经典概念的术语来陈述的。但是,人们从一次观测推导出来的是一个几率函数,它是把关于可能性(或倾向)的陈述和关于我们对事实的知识的陈述结合起来的一种数学表示式。所以我们不能够将一次观测结果xx客观化,我们不能描述这一次和下一次观测间"发生"的事情。这看来就象我们已把一个主观论因素引入了这个理论,就象我们想说:所发生的事情依赖于我们观测它的方法,或者依赖于我们观测它这个事实。在讨论这个主观论的问题之前,必须xx解释清楚,为什么当一个人试图描述两次相继进行的观测之间所发生的事情时,他会陷入毫无希望的困难。
为此目的,讨论下述理想实验是有好处的,我们仅沿一个小单色光源向一个带有两个小孔的黑屏辐射。孔的直径不可以比光的波长大得太多,但它们之间的距离远远大于光的波长。在屏后某个距离有一张照相底片记录了人射光。如果人们用波动图象描述这个实验,人们就会说,初始波穿过两个孔;将有次级球面波从小孔出发并互相干涉,而干涉将在照相底片上产生一个强度有变化的图样。
照相底片的变黑是一个量子过程,化学反应是由单个光量子所引起的。因此,用光量子来描述实验必定也是可能的。如果容许讨论单个光量子在它从光源发射和被照相底片吸收之间所发生的事情的话,人们就可以作出如下的推论:单个光量子能够通过{dy}个小孔或通过第二个小孔。如果它通过第一个小孔并在那里被散射,它在照相底片某点上被吸收的几率就不依赖于第二个孔是关着或开着。底片上的几率分布就应当同只有{dy}个孔开着的情况一样。如果实验重复多次,把光量子穿过{dy}个小孔的全部情况集中起来,底片由于这些情况而变黑的部分将对应于这个几率分布。如果只考虑通过第二个小孔的那些光量子,变黑部分将对应于从只有第二个小孔是开着的假设推导出来的几率函数。因此,整个变黑部分将正好是两种情况下变黑部分的
总和;换句话说,不应该有干涉图样。但是我们知道,这是不正确的,因为这个实验必定会出现干涉图样。由此可见,说任一光量子如不通过{dy}个小孔就必定通过第二个小孔,这种说法是有问题的,并且会导致矛盾。这个例子清楚地表明,几率函数的概念不容许描述两次观测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任何寻求这样一种描述的企图都将导致矛盾;这必定意味着"发生"一词xx于观测。
这确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结果,因为它们似乎表明,观测在事件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并且实在因为我们是否观测它而有所不同。为了更清楚地表明这一点,我们必须更仔细地分析观测过程。
首先,记住这一点是重要的:在自然科学中,我们并不对包括我们自己在内的整个宇宙感到兴趣,我们只注意宇宙的某一部分,并将它作为我们研究的对象。在原子物理学中,这一部分通常是一个很小的对象,一个原子粒子或是一群这样的粒子,有时也可能要大得多——大小是不关紧要的;但是,重要的是,包括我们在内的大部分宇宙并不属于这个对象。
现在,从已经讨论过的两个步骤开始对实验作理论的解释。{dy}步,我们必须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来描述{zh1}要和{dy}次观测相结合的实验装置,并将这种描述转译成几率函数。这个几率函数服从量子论的定律,并且它在连续的时间过程中的变化能从初始条件计算出来;这是第二步。几率函数结合了客观与主观的因素。它包含了关于可能性或较大的倾向(亚里土多德哲学中的"潜能")的陈述,而这些陈述是xx客观的,它们并不依赖于任何观测者;同时,它也包含了关于我们对系统的知识的陈述;这当然是主观的,因为它们对不同的观测者就可能有所不同。在理想的情形中,几率函数中的主观因素当与客观因素相比较时,实际上可以被忽略掉。这时,物理学家就称它为"纯粹情态"。
现在,当我们作第二次观测时,它的结果应当从理论预言出来;认识到这一点是十分重要的,即我们的研究对象在观测前或至少在观测的一瞬间必须和世界的另一部份相接触,这世界的另一部份就是实验装置、量尺等等。这表示几率函数的运动方程现在包含了与测量仪器的相互作用的影响。这种影响引入一种新的测不准的因素,因为测量仪器是必须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描述的;这样一种描述包含了有关仪器的微观结构的测不准性,这是我们从热力学认识到的;然而,因为仪器又和世界的其余部份相联系,它事实上还包含了整个世界的微观结构的测不准性。从这些测不准性仅仅是用经典物理学术语描述的后果而并不依赖于任何观察者这一点说,它们可以称为客观的。而从这些测不准性涉及我们对于世界的不xx的知识这一点说,它们又可
以称为主观的。
在发生了这种相互作用之后,几率函数包含了倾向这一客观因素和知识的不完整性这一主观因素,即令它以前曾经是一个"纯粹情态",也还是如此。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观测结果一般不能准确地预料到Z能够预料的只是得到某种观察结果的几率,而关于这种几率的陈述能够以重复多次的实验来加以验证。几率函数不描述一个确定事件(即不象牛顿力学中那种正常的处理方法),而是种种可能事件的整个系综,至少在观测的过程中是如此。
观测本身不连续地改变了几率国数Z它从所有可能的事件中选出了实际发生的事件。因为通过观测,我们对系统的知识已经不连续地改变了,它的数学表示也经受了不连续的变化,我们称这为"量子跳变"。当一句古老的谚语"自然不作突变"被用来作为批评量子论的根据时,我们可以回答说:我们的知识无疑是能够突然地变化的,而这个事实证明使用"量子跳变"这个术语是正确的。
因此,在观测作用过程中,发生了从"可能"到"现实"的转变。如果我们想描述一个原子事件中发生了什么,我们必须认识到,"发生"一词只能应用于观测,而不能应用于两次观测之间的事态。它只适用于观测的物理行为,而不适用于观测的心理行为,而我们可以说,只有当对象与测量仪器从而也与世界的其余部分发生了相互作用时,从"可能"到"现实"的转变才会发生;它与观测者用心智来记录结果的行为是没有联系的。然而,几率函数中的不连续变化是与记录的行为一同发生的,因为正是在记录的一瞬间我们知识的不连续变化在几率函数的不连续变化中有了它的映象。
那么,我们对世界,特别是原子世界的客观描述最绔能达到什么样的程度呢,在经典物理学中,科学是从信仰开始的——或者人们应该说是从幻想开始的?——这就是相信我们能够描述世界,或者至少能够描述世界的某些部分,而丝毫不用牵涉到我们自己。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实际可能做到的。我们知道伦敦这个城市存在着,不管我们看到它与否。可以说,经典物理学正是那种理想化情形,在这种理想化情形中我们能够谈论世界的某些部分,而丝毫不涉及我们自己。它的成功把对世界的客观描述引导到普遍的理想化。客观性变成评定任何科学结果的价值时的首要标准。量子论的哥本哈根解释仍然同意这种理想化吗?
人们或许会说,量子论是尽可能地与这种理想化相一致的。的确,量子论并不包含真正的主观特征,它并不引进物理学家的精神作为原子事件的一部分。但是,量子论的出发点是将世界区分为"研究对象"和世界的其余部分,此外,它还从这样一个事实出发,这就是至少对于世界的其余部分,我们在我们的描述中使用的是经典概念。这种区分是任意的,并且从历史上看来,是我们的科学方法的直接后果;而经典概念的应用终究是一般人类思想方法的后果。但这已涉及我们自己,这样,我们的描述就不是xx客观的了。
在开始时已说过,量子论的哥本哈根解释是从一个佯谬开始的。它从我们用经典物理学术语描述我们的实验这样一个事实出发,同时又从这些概念并不准确地适应自然这样一个认识出发。这样两个出发点间的对立关系,是量子论的统计特性的根源。因此,不时有人建议,应当统统摒弃经典概念,并且由于用来描述实验的概念的根本变化,或许可能使人们回到对自然界作非静态的、xx客观的描述。
然而,这个建议是立足于一种误解之上的。经典物理学概念正是日常生活概念的提炼,并且是构成全部自然科学的基础的语言中的一个主要部分。在科学中,我们的实际状况正是这样的,我们确实使用了经典概念来描述实验,而量子论的问题是在这种基础上来找出实验的理论解释。讨论假如我们不是现在这样的人,我们能做些什么这样的问题,是没有用处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必须认识到,正如冯·威扎克尔(von
Webzsacker〕所指出的,"自然比人类更早,而人类比自然科学更早。"这两句话的前一句证明了经典物理学是具有xx客观性的典型。后一句告诉我们,为什么不能避免量子论的佯谬,即指出了使用经典概念的必要性。
我们必须在原子事件的量子理论解释中给实际程序加上若干注释。已经说过,我们的出发点总是把世界区分为我们将进行研究的对象和世界的其余部分,并且这种区分在某种程度上是任意的。举例说吧,如果我们将测量仪器的某些部分或是整个仪器加到对象上去,并对这个重复杂的对象应用量子论定律,在最终结果上确实不应有任何差别。能够证明,理论处理方法这样的一种改变不会改变对已定实验的预测。在数学上这是由于这样一个事实,就是对于能把普朗克常数看作是极小的量的那些现象,量子论的定律近似地等价于经典定律。但如果相信将量子理论定律对测量仪器这样应用时,能够帮助我们避免量子论中的基本佯谬,那就错了。
只有当测量仪器与世界的其余部分密切接触时,只有当在仪器和观测者之间有相互作用时,测量仪器才是名符其实的。因此,就象在{dy}种解释中一样,这里关于世界的微观行为的测不准性也将进入量子理论系统。如果测量仪器与世界的其余部分隔离开来,它就既不是一个测量仪器,也就根本不能用经典物理学的术语来描述了。
关于这种状况,玻尔曾强调指出,对象和世界其余部分的区分不是任意的这种讲法是更为现实些。在原子物理学中,我们的研究工作的实际状况通常是这样的:我们希望了解某种现象,我们希望认识这些现象是如何从一些普遍的自然规律中推导出来的。由此可见,参与现象的一部分物质或辐射是理论处理中的当然的"对象",并且在这方面,它们应当和用来研究现象的工具分离开来。这又使得原子事件描述中的主观因素突出出来,因为测量仪器是由观测者创造出来的,而我们必须记得,我们所观测的不是自然的本身,而是由我们用来探索问题的方法所揭示的自然。在物理学中,我们的科学工作在于用我们所掌握的语言来提出有关自然的问题,并且试图从我们随意部署的实验得到答案。正如玻尔所表明的,这样,量子论就使我们想起一个古老的格言:当寻找生活中的和谐时,人们决不应当忘记,在生活的戏剧中,我们自己既是演员,又是观众。可以理解,在我们与自然的科学关系中,当我们必须处理只有用最精巧的工具才能深入过去的那部分自然时,我们本身的活动就变得很重要了。
《哥本哈根》剧本。
白色的椭圆形舞台,白色的墙壁,嵌在白色墙壁里可以随时打开的两扇门。这两扇门隔开了两个世界,门外是金色的白桦林,那是人的世界;门内是白色的冥界,灵魂游走聚首之地。一株枯索的白桦树,三只象牙般洁白的椅子,三个死后聚首的灵魂。
德国物理学家海森堡来到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看望他的同行兼师长波尔。海森堡、波尔、玛格瑞特三个幽灵谈论了1941年的战争,谈论了哥本哈根9月的一个雨夜、纳粹德国的核反应堆、同盟国正在研制的原子弹;谈论量子、粒子、铀xx和测不准原理,谈论贝多芬、巴赫的钢琴曲;谈论战争时期个人为国家履行的责任和义务、原子弹爆炸后城市里狼藉扭曲的尸体。
海森堡爱他的祖国,他视他的祖国是他的亲人、妻子、孩子,他想为他的国家贡献自己的力量,可是他的祖国是德国———一个被世界视为恶魔的国家。他的选择,是两难的。“一个有道义良心的科学家应不应该从事原子弹的研究?”他问波尔,更是问他自己。当原子弹在广岛爆炸的时候,他视自己的双手同样沾满了鲜血。研制出原子弹的波尔赢得全世界的掌声,而没有研制出原子弹的海森堡却背负了三十年的质疑,解释了三十年……
因为房间里被安装xxx,他们的谈话无法展开无法深入。这次神秘的会见对以后的原子弹研究和制造,对以后的战争进程产生了重大影响。但海森堡到底跟波尔说了什么,他们的亡魂无法说清楚。
“哥本哈根会见”被三个幽灵演绎了4次,每一次都提出不同的可能性。他们不断地重回1941年的傍晚,面对当年的困惑,但结果总是陷于迷雾,直到{zh1}都没能找到确切的答案。
《哥》剧当年在伦敦首演之后,编剧麦克弗雷恩连获普利策、托尼两项大奖,在欧剧坛曾引起广泛轰动,并成为了2002年百老汇{zj0}戏剧奖的获奖剧目。
《哥本哈根》这个戏无论从内容还是话剧艺术上来讲都带有神秘的色彩,内容上它讲述的是一个世界之谜,从艺术上讲它给了艺术工作者极大的艺术创作空间。据说该剧在国外演出时,大多数国家都采用了三把椅子的舞台布置,王晓鹰的中国版本也不例外,但全剧抽象、现实和诗意三个空间不仅扩大了演区,还为全世界对该剧的氛围设置又增加了一种表现方式。剧中在某些关键场景还运用了投影手法,让观众仿佛亲历了真实历史事件的回放。
王晓鹰曾对记者说过,当时他看到这个剧本时曾经很恼火,因为看了两遍还没看懂,一个是知道这个戏在世界上演出的范围非常广,被称为“哥本哈根现象”,一个是他自己认为还是中国一个不错的导演怎么能看不懂呢。但看了三遍之后,他终于感受到了这个戏的挑战,因此有了今天我们见到的中国版的《哥本哈根》。
全剧仅有海森堡、波尔及其妻子———同样为物理学家的玛格瑞特三个人物,采用后现代拼贴式的手法使人物还魂进行了上述对话。
考虑到协议的实施操作环节所耗费的时间,如果《哥本哈根议定书》不能在今年的缔约方会议上达成共识并获得通过,那么在2012年《京都议定书》{dy}承诺期到期之后,全球将没有一个共同文件来约束温室气体的排放。这将导致人类遏制全球变暖的行动遭到重大挫折,影响我们赖以生存的空气、水、土地以及食物。也因为这个原因,本次会议被广泛视为是人类遏制全球变暖行动{zh1}的一次机会,它将决定人类和地球的未来。
此次哥本哈根联合国气候谈判,作为一个新的里程碑,肩负着重要使命,参与的60多个国家都派出了豪华阵容,中国也不例外。发挥专业绿色频道资源优势,联合哥本哈根中国谈判团专家代表、三十余家报纸、杂志、电视、广播电台媒体记者、十余家国际国内NGO代表,组建百名“记者”团,出征哥本哈根,现场直击联合国气候谈判。传递更多现场声音,
中国作为重要的发展中国家,也是减排大国,表明坚持发展权的底线,不会进一步减排。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再次强调,哥本哈根会议成功的关键,是坚持公约和议定书确定的共同而有区别的责任原则,在这{zh1}关键时刻,发达国家应率先切实行动。
气候谈判继续在哥本哈根以多种形式进行,非洲集团、东欧集团、阿拉伯国家联盟、小岛国家联盟、伞形集团、中国加77国集团等,都以闭门形式进行。谈判正以集团对集团的方式展开。针对欧盟方面要求中国进一步减排,以此来推动另一排放大国美国的减排承诺,中国方面认为,中国减排得力,进一步要求不切实际、不合理、也不科学。
联合国气候大会中国代表团团长、发改委副主任解振华:“中国自主采取的行动,没有什么谈判的余地。我跟他们讲,已经谈判了这么多年,公约里要求你要出资金跟技术,到现在为止,资金没有落实,技术没有落实,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提,让我做的更多呢?”
而中国政府在制定具有内部约束力指标的同时,有参加哥本哈根气候大会的公共政策人士认为,在公民消费习惯和社会责任方面,以及当经济杠杆和普通民众发生联系时,政府的政策解释,可以做得更好。
既要通过对内政策宣讲,让普通民众意识到,自身的社会责任和国家减排的关系,又要在国际舞台据理力争,中国的减排使命并不轻松。
哥本哈根谈判有几大分歧:{dy},是否坚持巴厘路线图和京都议定书。第二,发达国家能否做出深度减排的承诺,发展中国家是自愿减排还是纳入国际减排机制。第三,发达国家能拿出多少钱,怎样进行资金与技术支持。过去,总是开空头支票,根本不落实。第四,发展中国家的减缓行动是否按照“三可”;中国认为,按照巴厘路线图,发达国家的减排行动要接受“三可”,发展中国家在得到资金与技术支持情况下的减缓行动要接受“三可”,但发展中国家自主采取的行动不接受“三可”。
在哥本哈根,总理温家宝会见了美国总统奥巴马以及其他一些国家的领导人。
最终,会议达成了不具法律约束力的《哥本哈根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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