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伴山水走越南》之三：

摩托车流  河内一景

据导游介绍，越南的版图、公路、人“三苗条”，果真如此。越南没有高速公路，连等级公路级别也很低。从下龙湾坐汽车到河内，山道弯弯，路面坎坷。据说，这还是一条路况较好的首都幅射公路。如果从芒街到下龙湾坐车的话，那就尝到了“自卫反击战”行进的味道，一公里路多达20个弯，180公里路要坐5个多小时的车。越南的版图呈“S”型，南北长1600公里，而最窄处只有50公里。越南国土的地形地势是“一根扁担两个筐”，一根“扁担”是贯穿南北西部的长山山脉，北端的“筐”为广袤的红河三角洲，这是本民族的发祥地；南端的“筐”是一泻千里的湄公河孕育的九龙江平原。我们在下龙湾的游船上没有吃到与美景相和谐的美餐，吃的是干饭淡菜，无油、无盐、无味的“三无”饭菜，难怪越南人胖不起来。在下龙湾享受“免费xx”后，又在车上享受了“免费xx”，一路颠簸到河内。河内“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面积2139平方公里，人口350万人。河内湖泊众多，树木常青，鲜花盛开，有“万花春城”之称。导游安排我们游览位于市中心的xx景点还剑湖。湖内有两岛，一个为玉岛，岛山有玉山寺，相传为黎朝末年的钓鱼台；另一岛为龟岛，上有龟塔，据说湖内有巨龟，为河内市的灵物。我环湖而行，只走了小半周就打转身了，因为湖水碧澄、柳树婆娑的景色，在益阳也见过。我们却被湖边大道上的摩托车流所吸引。

大街上，中国和其他国家的各种牌号的摩托车把单行道挤得满满的，形成一股洪水般的车流。不多的小汽车、公共车、旅行车夹在车流中被挤到一边，就好象洪水中的几片漂浮物缓缓游动。街道上交警少见，但车流稳定，没有 “车吻”和交汇。行人要横穿马路，也非易事，只有一边摆手以示车子避让，一边“强行”穿流而过。据说，摩托车允许拉客，还可以租上{yt}游览市容，比“的士”便宜得多。摩托车五花八门啥都有，甚至有俄制明斯克老牌车。越南人不会造车，几乎没有国产车，满街跑的多是韩国、日本车。据说，中国摩托车因近些年品牌知名度较低，越南人在车子外表喷漆后打上了“本田”的牌号。河内的不少街道是以当年集中交易的货物名称命名的，如“棉行街”、“纸行街”、“帆行车”、“锡行街”、“鱼露行街”等。这些商业街道主要集中在还剑湖四周。晚霞还在天边游荡，我们漫步这些被摩托车霸占的街道，敛聚眼光的是摩托车直射的灯光和灰暗的路灯构成的光流所烘托的首都夜景。

河内的夜晚宁静而又深邃。国际俱乐部、市歌剧院、国家博物馆等大型建筑物的广场人少灯暗，只有一群群学生妹上前与我们用英语、中文搭话，可能是为了提高外语口语水平吧。我们回住所休息，下榻的星梅宾馆的电视机是14寸的，频道也只有华娱、星空两个中文台和几个越文台，且收视效果较差。因为没有有线电视，每家每户的房顶上还装着电视天线。在房里看电视还不如到街上看夜色、车流。夜色，屏蔽了白昼的喧嚣，过滤了{yt}的繁杂。夜幕下的车流，把城市轻盈美丽的一面和特有的个性活鲜鲜地突兀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