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开那些风花雪夜的文艺片,我一直试图在逻辑多于情感的片子中寻找一种理性的思考,这种思维的冷性,也许更能让我在脆弱的情感里得到支撑和庇护:有时你看着别人的痛,也许就会暂时忘却自己的疼。就好象看着一面有裂纹的镜子,你会xx破损的镜面,而会忽视内心同样细碎的自己。
<<House M.D.>>就是我所看的欧美剧集中的一部。
House言语刻蔳行为怪异,却有敏锐的观察力和极其高明的医术。
Wilson是House的同事兼好友,性格谦和,他是{wy}能探测House内心、并可直言不讳的好友。
在第二季的结局,两人有极其精彩的对话和内心剖白:
House:说来就来了。
Wilson:要是你有个美好的人生健康的人生,你就没理由满嘴怨言了,没理由痛恨人生。
House:你观点的缺陷就是:如果我享受对人生的痛恨,我就不算是痛恨人生。
Wilson:我是享受这样的人生,我没有说这是合理的。
艾滋病病原体毒有99%的准确率,就表示有一些测试结果为阳性的人,就要活在自己那种厄运来临的生活中,几个月,几年,直到发现没事为止。奇怪的是,他们中的绝大部分对快乐已经没有反应了,对愤怒也是,他们非常沮丧,不是因为他们想死,而是因为由自己的疾病定义了自己的人生,突然有东西让他们感觉他们不是真的。
House:我没有用我的腿来定义自己。
Wilson:不,你对此是更进一步了。你{wy}可以对你的残疾妥协的是:把它当做什么都不是,所以你必须重新定义所有的事情,你拒绝接受任何自然法则、任何不那么冰冷的东西、任何别人的聪明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