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这是中学学过的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里的名句。这句话我是记得非常深刻的,但是,比起我朋友李小脆来,啥也不算,因为她竟然还记得这种修辞手法叫“通感”。
小脆同学不仅记得通感,还会灵活运用,因为她说:“《xxxx》里不时提到的那片荒原,那片英国乡村,大片的蓝天下,大片的荒原,荒原上那些蓬勃生长有名无名的野花、野树、各种动物,还有能听懂所有动物语言的少年……说不出来的感觉,就跟你这个人似的。”见我一时有点迷茫,她说:“通感,就象荷塘月色中用歌声形容荷香的手法——通感。”
这样一个新奇的说法,对于大不大智不一定,但一定若愚的弯弯头来说,是相当的有吸引力的,于是火速在当当上买了回来。
这是用一颗拥有极其纯真的童心写出的最本真的大自然颂歌,我也非常喜欢,喜欢到什么程度呢,喜欢到这本还没看完呢,马上去去当当逛,买下了几本感觉同类的书。
人生像什么呢?这话太大,也太貌似假正经。有两种常见的典型说法:一是人生是一个单行程,没有回头路。二是人生是一个圆,终点又回到起点。
两种说法应该是相对于人生的不同侧面而言的。用“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的哲学理论来说,是单行程。因为过去的一秒永远过去了,将来的任何一秒都不是过去的任何一秒。用《万物简史》中的理论,人来源于尘土又归于尘土的思想来说,人生又是一个圆,终点又回到起点。用弯弯头的《空罐子》理论来说,人生也像是个圆,终点又回到起点。
《空罐子》:……如果说把我的人生比着一个罐子的话,小时候它是空的,后来漫漫装上了知识、关系、情感、亲人、朋友、工作、喜怒哀乐、忧郁、期望、争、斗等等等等,罐子{yt}比{yt}满,人生溶入了世界,人生的世界,这世界没有五彩也缤纷。再后来就到了现在,人生的内涵越来越少,生活越来越简单,1+1等于2的干脆。当安心于“穷则独善其身”时,便连对社会{zh1}的愧疚感也日渐消散。当我无意间与“空罐子”相遇时,混混沌沌的意识一下子具体了起来。原来我不知在哪天哪时,或者是哪些天哪些时,抱起我的罐子,哗啦啦倒空了,里面除了支撑罐子本身必需的钢性结构,其它的都随风而去,淡淡的,可有可无。那些内容分不清是被我遗忘掉了,还是在千锤百炼之后升华了,剩下一个充满怀旧感的温暖而略带忧伤的陶罐,与其说是形将就木的没落,更希望说是返了朴归了真。
(当然,按小脆同学的观点,大概我自始自终就是空的,就算不得已装乱七八糟的东西时,她还是能明晃晃地看见我的空。“纯”的“真”空。)
也许潜意识倾向于圆形,不知不觉越活越简单,对于这种用心灵借助于xx纯真的孩子的眼和嘴描绘的一花一世界,一沙{yt}堂感觉是如此的扣人心弦。纯耶?朴耶?真耶?
我在Q上对小脆戏说读中感(因为尚未看完),说特别是看到某一段时,我浑身颤抖,如同隔壁吴老二看见柳叶弯眉樱桃嘴的白云小姐的状态。并说,荒原究竟像不像我倒还感觉比较缥缈,只是与彼一样,能被那些花园、荒原、泥土、清风、蓝天白云,以及沐浴其中的草、树、花、小鸟、小动物、小男孩、小女孩等等魔法般生长变化的万物乐章深深吸引,想起小时候满山里用爷爷一边放羊一边搓棕绳掉下来的棕绒给小鸟搭窝,以及与妹妹开擗过几处小地角,种下过玉米及扁豆,我们灵魂深处有个相通的点。
小脆同学激动的振臂高呼:“再说一句:就是像你,荒原!天高云淡,各种野生的植物蓬勃生长,还有动物!”因三姑娘传膳,她匆匆下线。
我还是比较迷惑,我说大概是旁观者清吧。隐隐的感觉还是有的。有朋友说是出于乐观积极引人向上的相通,应该也有,最主要大概就是一种象征,一种我们与生具来共通的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书里描绘的情景暗合了我的中的那个梦中的地方及中提到的生活状态。
不管怎么说,还是再一次被深深震撼,为了更配小脆同学的通感,我要努力画好我人生的圆,更深地向荒原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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