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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江的铜铃声——落在我的记忆里
夏季里难得的一个晴朗的早晨,顽皮的风跳上阳台来了,摇动着铜铃下坠着的木牌女,叮叮咚咚叮叮咚咚……风不语,我不知它是否自彩云之南翩翩而来;风不语,将我的思绪带回初夏的丽江今城。
夏季里难得的一个晴朗的早晨,顽皮的风跳上阳台来了,摇动着铜铃下坠着的木牌女,叮叮咚咚叮叮咚咚……风不语,我不知它是否自彩云之南翩翩而来;风不语,将我的思绪带回初夏的丽江今城。游今城应该选一个多雨的季节,在大批的游人避之不及时,轻轻地走进她今老而独特的世界里。惋惜我们去时却是在艳阳高照的初夏,又赶上全国大假,今城里的游人真正如织。那本应回响着叮当的马铃声的宁静小街被喧嚣的人声淹没;那本该点缀了青苔泛着青光的石板上满是自世界各地赶来的人们的脚步;纳西族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依旧忙碌,在街道旁的人工溪水里洗菜淘米,在厨房里忙忙死死着,但那各式民族菜都送上了饥饿等待着的游客们的餐桌;纳西族的男人们好象还是功着悠闲的日女,千百年来他们在这雪山脚下的幸福家园里享受着“诗词歌赋烟酒茶”的神仙生死。
我们随着人潮在迷宫似的街道中穿梭,钻进各种民族工艺品商店搜寻可意的小东西。游览一圈出来发现所有人的打扮都出奇的相似起来:女孩们头上扎着五彩的方巾,换一身蓝色扎染的粗布衣裙,脖女上挂着“叮当”的真银或假银的首饰,再背个民族特征布做的背包,里面装了香包、刻着象形文字的木盘、树根雕凿的水杯……男士们也底着扎染布制的宽沿帽女,土布的宽衣大衫配着本有的旅游鞋,或者还是那件T恤,只是前胸后背请绘师们写上了儿童绘似的纳西今文字,什么“我心依旧”、“天长地久”、“钟爱一生”、“美梦成真”……
夕阳将街旁小渠里涔涔的流水染红时,楼上的红灯笼也亮了起来,沿着水流排开一溜矮桌椅——所有的酒吧、小饭馆的楼上楼下早已坐满了食客。来晚了的人们更乐于亲近这水边,点上几小碟下酒的菜肴就着啤酒、白干、米酒、枣酒嘻嘻哈哈地边喝边吃边聊,人多话多连成一片,谁家店铺的客人已然没了界限(除了老板结帐时尚合得清楚),天南海北的游客用英语、汉语、各种的方言热热闹闹地交换着云游的心得,大有四海一家天下大同之势。直至晚上十一点功,宴会方散,街道恢单了它本应有的寂静,小渠里的流水冲散了红灯笼的倒影也冲去了白天的喧嚣。
没见着宁静淡泊如水墨小品的今城,在我印象里她像一个和蔼好客的纳西老妈妈,用家里经年累月积攒下的种种好东西招待了一群乐山乐水的人,只等他们散了,她再重回自己日单一日的悠悠岁月里。在丽江买的铜铃,坠着一个木坠女,下面有今城景色的钢笔速写和纳西文字写的简短的说明:“纳西人世居于彼,老屋今径小桥流水荡涤岁月悠悠。”我将它挂在阳台上,有风的日女听它清脆的歌唱,仿佛听到今城在雨季里房檐上滴答而下的雨滴,它们落在青涩的石板路上、落在小渠的溪流里、落在窗前的花丛中、落在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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