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南国友人书云:‘遥望京华,冰雪凌寒,念也何似!世俗缺钙,而贵州多山,山,钙之骨也,应为吾辈所珍……’固有此复,戏题为《山之骨》。”焕颐兄:
大作及惠书均悉,谢。闪现于字里行间的火热情怀,读之怎能不为所动!
钙,世代所珍。至于其人,乃山村野夫也。出身边陲,远离京华。无奈赤诚的良知乘时代之大潮将其卷入风暴旋涡。沉浮之间,身影偶现,时而入人眼目罢了,野气未消,钙性难移,但恐所剩无几矣。
君不见,遮天蔽目的蒙蒙雨雾,吸附着千年郁积的瘴气与近代生活的污烟,早已把那山之骨溶蚀得满目疮痍。山岩挺立的轮廊,在晚霞的余晖中朦朦胧胧,昏昏糊糊,迷迷茫茫,已经难以辨认了。它正消失在黑夜之中
山之骨,它还会从晨曦中,重新披上彩霞,再现它的身影吗?
是的,当那山之骨从溶蚀它的茫茫酸雨、地下潜流中,从浩瀚的林莽深处、
那洁白透明的钟乳,磷磷闪耀的石花,巍峨的玉柱,雄奇的石林,神秘的溶洞……那不正是新生的山之骨吗!那新生的山之骨,它将比它的母亲——被溶蚀的朴实无华的野性山岩,千般壮丽,万般诱人……
这是自然造化之所致,也符合人类历史之规律。
对这{yt},人们满怀希冀、信心和
不知君意何如。
握手!
请代我问陈老夫妇春安。(按:指遵义籍老将军陈沂将军夫妇)
朱厚泽
1991年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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