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Jukka的博士论文,正好看到了一段关于圣丹尼斯教堂的记述很有意思。粗粗翻译下: 『在这个时期,工匠受到良好的哥特复兴建筑工艺的培训,梅里梅也意识到对遗产建筑的“维修”可能会像破坏一样。圣丹尼斯教堂的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个问题。在大革命的破坏之后,1805年起曾经对教堂进行过维修,但并没有基于对建筑结构体系的理解进行。新引入的基座破坏了结构稳定性,继而出现的结构裂缝也仅仅是填补起来。在1837年,闪电击中了西北塔楼的尖顶,维修任务交给了M. Fran?ois Debret (1777-1850)。而这位建筑师不是去维修尖塔,而是把整个西北塔楼拆掉了。之后并没有对下部结构出现裂缝的原因进行调查,就于1838年直接在上面建设了比原来重得多的新塔楼。脚手架刚刚拆除新的裂缝就出现,只能以水泥和铸铁杆加固,但情况继续恶化。1844年minister of public works 下命令拆除了新的结构。教堂的剩下的部分也被弄得一团糟“scratched, scratched and grazed in such an awful way”,主入口大门也已经面目全非,Didron在1844年记述道:“这个教堂现在和拆除已经没什么分别了,实话说,她对我们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我们宁肯她被拆掉也比现在被如此玷污来的好。宁死也不可被侮辱!”最有趣的是,这个建筑师的侄子M. Duban 拒绝从他的叔叔那里接过这项任务。这项收拾烂摊子的艰巨任务后来交给了Viollet le Duc,他也仅做了加固工作,而没有试图新建一个塔楼。』 以此文纪念一位今天永远离去的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