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碗碗花开
认识她的时候,她在三月的田埂变卖家业
黄土之上仿佛一抹彩虹,更像尘埃托起的灯笼
除了风雨,她还可以盛满乡村的闲暇时光
多数时候,特别是一场细雨打马走过
她清凉的面庞一会儿就映入草丛,变低的童年
不争不抢的官道梁,打碗碗花守在膝下
日头从东移动,到西边的木屋。祈祷
像缓缓卷起的溪水,为了远方的白银
她要搭建一座花园,装进旷世的爱情
时光也是这样的,掠过世俗的喉咙不语
xx这梁上的愁苦,得动用这朴素的美
在平山梁,在黑沟堰,打开这风中的花瓣
还需要配置甘草的晚年,蒲公英的离异
不会再动了,石砌的门楼,砖雕的山川
一棵楸树已老得看不见今生和它的前世
一百朵打碗碗花就是一枚枚人间的奖章
她们有共同的姓氏,那里泥土也芬芳
而季节是远古的信札,来历不明,探出梁上的
落入沟谷的都是絮语,而半山腰的声音
一定来自喇叭一样的打碗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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