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过了,我没有去看妈。
下午本打算去的,临走的时候苗发烧了,于是妈被撂在了一边,先照顾孩子。苗躺在沙发上,有点委屈又有点害怕,所以哭了。我说,别哭了,哭又哭不好,妈妈量完了温度就给你吃药。我们就不出去吃饭了行吗?苗说,今天是母亲节,都不能吃顿好的,不吃饭怎么行呢?我说,家里有饭啊。我不出去吃是可以的,你呢?她说,我也行。
杨紫陌的《此生只为一人去》看完了,原来是写那些戏曲和名伶的。看过才知道,原来我曾经看过那么多的戏。加班的时候抱着书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对李景和莫凡说,原来这个书里写的,除了《灞桥挑袍》我居然都看过。不过,这些看过也都是婚前的事了。这时候才想起来,那些戏都是跟着爸看的。黄梅戏、越剧、京剧、评剧、豫剧、晋剧、吕剧甚至粤剧、秦腔原来都听过。
爸{za}的是越剧,那些吴侬软语在他全是乡音。也曾跟着爸听过苏州评弹,虽然听不大懂,也觉亲切。想了一遍妈到仿佛是没什么爱好的,整日里{za}的就是织着毛衣看电视剧。小时候那些杂志和报纸都是爸订来看,家里一直不能少的是《新民晚报》,大概这些戏啊报啊都是爸思乡的寄托。爸是孤儿,上海生上海长,可惜自从成家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乡。可是,家乡是一直在心里的,即使回不去。
如今,爸不在了,戏也就不听了。
想起小时候,我{za}的是越剧,妹{za}的是黄梅戏,她总是用那种双卡录音机录了大段的黄梅戏来听,边听边把那些戏词记了满满一本。那些写满戏词的笔记本随着爸去世妈卖了房子,也都没了踪影,而妹和我也都人到中年了。
日子过得真快。
晚上才看见李老师的短信,告知她和老伴已平安返回天津,感谢我们的关心和照顾,说日后会再打电话给我们。她走的那天是周六,我正在加班,只打了个电话给她告别。说起来,她调回天津的时候我就没有送,那时候已经转学去了另外的中学,对她也无甚好感,自然不送,这次还是因为这个无甚好感再次选择不送。
说起李老师,李景说,你不喜欢的人,就可以不去见。可是,我从来都不是那么干脆的人,即便不喜欢,还是见了。
加班的早晨还接到宋大夫电话,说他在医院门诊,以为我会去,所以特别赶去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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