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4月15日早上急急忙忙收拾好了送雪儿到姥姥家,姥姥说:今天不让娃娃过去了,娃娃的腿又抽筋了,如果在你家,白天一整天家里都没人,万一娃娃腿抽筋了,没人帮着揉就只能趴在地上,太可怜了。就让娃娃和雪儿都在我这里吧。可娃娃见着雪儿就要骑,雪儿还不如跟点点放一起呢。这样只好又把雪儿抱回了家。
按照点爸的提议,只有{zh1}一个办法了,把雪儿放在与南边主卧相通的阳光房里。阳光房通主卧的两扇推拉门关起来,卧室门也关起来,点点仍然在厅里,隔着一间主卧两重门外加一个小拐弯,两个小孩这回该相安无事万无一失了吧。给雪儿在阳光房放好水碗、饭碗、一个大棉窝、两三件玩具、一把狗粮和一块肉骨头。安顿好雪儿后,我们锁门上班去了。
中午不放心,利用午饭时间跑回家看看,开门没有异常,推开阳光房的门,雪儿从窝窝站起来迎接我。抱起雪儿,再看地上,臭小子没在铺报纸的地方NN,而是在秋千架的两个腿旁来了俩大泡。肉骨头被他叼到了地上,招来了N多的蚂蚁,密密麻麻把骨头几乎盖上了,从地板缝里还有援助大军源源不断的钻出来。噢,天那!马上把雪儿抱走,把尿尿擦干净喷上除味剂,把骨头扔掉,往源源不断涌出蚂蚁的地板缝里喷药,开窗、开门通风,半小时后,药味散尽,地面收拾干净,把雪儿放回窝窝,关好门赶去上班。晚上回家把雪儿放回厅里和点点见面。周六、周日在家陪护两个狗儿,一切正常。暗自得意,看来这次隔离是成功的,准备星期一仍照此法办理。
2005年4月16日雪儿已经好多了,去医院本来想请医生开点口服药,不给雪儿打针了,医生说没有这方面的口服药,只能打针,不过雪儿再打完这次针不出意外在家养着即可,不用再来医院了。可以让雪儿在平地遛遛,只是时间不能长,不能上下楼梯,不能站立。太好了,我告诉雪儿这是{zh1}一次打针了,打完就不用再来医院了。雪儿同学尽管看见针管还是往我的臂弯里缩,但打针的时候仰着小脑袋很坚强的一声不吭,并且没有哭,赢得了带狗狗看病的(那天人很多)家长们及医生、护士的一片夸奖声。
2005
年4月18日星期一早晨上班走时嘱咐点爸还象星期五一样把雪儿放在阳光房。因为有星期五的好现象,我上班时很放心。想着雪儿在窝窝里晒着太阳睡觉觉,中午就没有辛苦的往家赶。下班回到家,进门后刚伸手想抱抱点点再去看雪儿,又听见了雪儿象鸟一样的尖叫声,而且好象就在卧室门口,几步冲到卧室门口刚把门打开一个小缝,雪儿摇头摆尾的扭了出来。怎么回事?雪儿不是关在阳光房吗?过去一看,天哪,我差点晕倒,看着一地的碎木渣我明白了。原来雪儿用他的小牙牙和小爪爪把推拉门连咬带抓弄了一小条缺口,然后伸进一只小爪爪硬是把我们关起来都不轻松的推拉门推出一条能容他通过的大门缝跑到了卧室门口。想象做这些工作时他那受伤的小腰所承受的巨大的力,我都快疯了。噢,我可怜的雪儿的受伤的小腰椎呀!我全身的细胞都被这个小东西的壮举吓死了。
星期二决定不给点点和雪儿隔离了,他俩玩时用的力比雪儿推板子、推门用的力小多了,再隔离下去不知还要出什么问题呢。一上班就开会,下午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中午也没能回家看看,只能时时的在心里祈祷祝福雪儿的腰不要因为昨天的用力而恶化,希望回家时看见的是摇着小尾巴到门口迎接我的雪儿,可千万千万别是躺在地板上的雪儿呀。
终于下班了,提心吊胆的赶回家,在门口换鞋时听见狗儿们正在门里低声呢喃,鞋还没换完先将房门打开一个小缝,雪儿毛茸茸的小脑袋钻了出来,随着房门的打开两个狗儿快乐的摇着尾巴扑了过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怕雪儿站起来扒我,赶紧先抱起雪儿,然后给点点扔球球,再然后带两个狗儿去小院练嗓子(有人、狗、猫靠近小院,点点就要大声叫以示警告,雪儿马上狐假虎威的跟着大叫,偶称其为练嗓子)。晚上为庆祝雪儿慢慢好起来,特意给雪儿同学照了几张片片,虽然因为受伤雪儿同学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洗澡了,看起来有点象垃圾狗狗,我还是特意给他修饰了一下下,把我以前给点点用头花做的项链(点点臭小子不戴,枉费了我的心血)给雪儿小同学戴上,象小姑娘一样飘飘,让他妈妈偶粉有成就感噢。主要是对偶做的项链终于有狗儿捧场戴上了有成就感(其实不是雪儿愿意戴,是因为他胆小,脑后背着朵大花不知为何物吓的不敢动罢了)。
看来雪儿好多了,据观察,白天家里没人时点点和雪儿基本是在窝窝睡觉,有人在家时他俩有时(尤其是吃完饭后)要打闹一会,我们就会制止他们,小哥俩很困惑的看着我们,然后郁闷的去趴窝。我只好每天晚上牵着一个抱着一个,一圈一圈的在外面遛,从7点多到9点多,回家给点点洗干净喂他俩吃饭,再给点点扔会儿球。
雪儿基本痊愈了,臭小子好了伤疤忘了疼,医生说他还不能走太长的路,所以出去遛时他NNBB完我就抱着他牵着点点遛,看见别的狗狗他就跟我叽叽歪歪的闹着要下地找人家玩。在家里又开始跟点点贱招了,我阻止他们,他俩就都特纳闷的仰头看着我,“为什么不让我们玩?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