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绝望与社会的痛感

底层的绝望与社会的痛感

2010-05-05 01:46:43 阅读20 评论1 字号:

邓海建

 

25日,云南昆明2名靠拾荒维生的兄弟俩,因对生活绝望纷纷挥刀自残,弟弟当场死亡,哥哥暂无生命危险。据悉,两兄弟住地仅1平米左右,里边只有脏烂的被子和鞋子。(4月26日《云南信息报》)

两个拾荒的兄弟,破烂都捡了,尊严也降格了,但仍然没法生存下去,必以挥刀自残悲怆收场——这多少会让人心生悲悯,进而追问:是什么让他们如此绝望?

所谓绝望,必有突破底线的境况发生,进而逆转个体的价值期待,而容易让人绝望的,大抵来自精神信仰、公平正义期待、生存发展、人格尊严等层面。从马加爵到杨佳,从唐福珍到郑民生,他们的绝望各有各的差异,但个体力量的利益诉求、话语表达被制度性钳制,进而诱发极端行为,却是相同的渊源。

底层的希望大多是良善的、{zd1}标准的,譬如捡破烂的只想混个温饱而已,但即便如此,“破烂也很难捡”——城市为其自救关闭了{zh1}的大门,而户籍制度之上的救济福利又无法普惠到每个需要救济者,百般纠结,才选择了自戕。但如果城管不是那么彪悍,城市不至于有着病态的洁癖,社会生态链对弱势群体不是那么吝啬,制度完善而不至于人人自危——捡破烂也该是光荣而骄傲的职业。一来,他们没有向国家社会伸手,靠的是自力更生;二来,这职业也是正经的三百六十行,与经济社会大有裨益。

我们吁求的公民社会,隐含了这么一个前提:社会保护每一个人的基本个人权利,并且通过宪政契约的形式加以确认。这种保护不是只讲“效率”的,还得关切“公平”。它不忘优势地位中的不公之源,它也不会规避社会对底层群体的道义与责任。

可是,他们为什么绝望呢?因为我们对这种绝望疑似丧失了基本的痛感。绝望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这种断裂表现为某些政策或制度对公平的漠然:比如楼市宏调了,总有彪悍的声音猛烈开炮;比如教育医疗等负担沉重了,总有人大呼“其实并不贵”……

一个人,或者一个阶层,都有绝望的自由。而我们要做的,是在他们的绝望感生成之前,就有应对的预警与干预,消弭这种绝望。于是大家常说,越是快乐者越是需要有同情心,越是强势者越是需要有给予心——然而,给绝望者以希望,这显然不是民间慈善能完成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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