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应该有三十多年的时间了,我忘记思考,等我企图用思考的方式来增加对世界的认知度,却愕然于这种功能的退化。世界永远那么庞大,充满未知地被放在那儿,以秘而不宣的姿态呈现给我。我还能怎么办?
2.更多时候,身体会摒弃灵魂而独立存在,就像灵魂总是以独身主义的步伐凌驾于肉体之上一样。是否会有公允的天平,精准地称量出身体和灵魂的分量,孰重孰轻?如同孜孜以求于现实和梦境怎样才能对等的关系式,摒弃了灵魂的身体是不是对精神的亵渎?而抛除身体的灵魂旗帜又能飘扬多久?真正意义的灵与肉的结合,有么?多久?
3.下午出去换xx,回来后突然想哭。其实,在办事的途中已经有泪,忍住没流出来。一个人躲在更衣室就哭了。看看箱子里还有些糖,一边吃糖一边哭。
4.以前一直鼓励我写东西的老友很久没有联系了。我是不会寒暄之人,若没有相当的理由,是不会去问候的。他曾经将我跟一个认识的编辑做比较,说她跟我没得比。又提到另一个写字的人,说我们之间有一拼。现在看来,我是彻底废了,其实从来就没行过。梦。那个编辑得了个奖,另一个也发表了小说,我。我。
5.再近的距离也隔着一层孤独。
6.这种分段让我不能深入。迷恋。毁。
7.这声嚣。这无休止的雨。这充满快感的暴力。这来自于臆想之空的尤物。这抽打分割摧毁的神力。它只用细如密纹的鞭子就击碎我身体的镜子,液体的水银将我淋湿浇注。不能喊疼。神的恩泽呢?听到我如雷的呐喊,雨是否会以上帝的慈爱与仁慈给我回应,施洗我枯朽之心,给予丰沛慰藉。如是,我摩西般接受指引。
8.你。你们。你们都太庞大太幽邃。我的间歇性头疼发作。
9.亲爱的。为你画个鼻子吧。要有顶好的嗅觉。要失去一部分东西。以便敏锐。
10.子宫在盆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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