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寒冷的冬季,零下三十度的夜晚里。不知道是第几次地体会着淡淡的心被撕碎的伤感。
幼稚地坚持着,就像一个孩子执着地凝视着那个注定的玩具。
不一样的世界,我只是在对自己说谎而已,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已经要走出第二个轮回。
我像一段风景一样倔强地站在原来的地方,不停回头看着她走过的痕迹,试着找到因我而出现的停驻,淡淡的失落就像蒲公英飞过留在空中的种子一样,悄悄地在我的记忆中发芽、成长。成为我无法除去的爱的坐标,总是在最脆弱的时候撩拨我本来就摇摇欲坠的放弃爱你的决心。
我是个十分了解自己的人,似乎是从出生就带来的自我感觉良好。因此对于我想要的东西我很清楚,也许有{yt}我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那时候我就不是我了,而是他。是的,他,我从小就没看过童话故事(除了课本上被看过的),真的,我小学的时候看的{zh0}玩的书就是《百喻经的故事》,话说是我在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神秘地发现的。我从小的好奇心就有限,因为我非常清楚好奇心跟危险是有点联系的,主要还是因为我更清楚当时的我不具备满足好奇心的勇气。发现这本书是我的惊喜的极限了。跑偏了。。。话说我把百喻经当笑话看的,由于记忆力不好还会经常性的复习复习,xx是处于我小时候那种邪恶的没事偷着乐的小小兴趣。我在小学六年级之前都不是个会分享快乐的人。恩,一部分出于可笑的自负,更多是因为纯粹的表达能力严重缺乏。但是我是个非常会自己找乐子的人,我觉得搞笑这个真的有点天赋使然。一般我都是处在被动地接受实际是主动站出来的角色,什么意思呢,记得一年级的时候流行一种游戏,2人一组互相踹(汗),我会抱着我们周围比较受欢迎的小同学去踹我看着不顺眼的小同学,因为充其量我只是在貌似游戏的行为中被动地成为帮凶而已,毕竟出来玩就要遵守规则嘛,虽然他踹向谁有很大的部分是我引导的,话说我也很累的好不好。这种简单的小小快乐让我单纯了一段时间。不过,人要认命,我到现在也一直觉得上天让我遇到她是因为我可能在天国的时候撞破了他看着老婆洗澡SY来着。总之,算是惩罚吧,我一辈子都不能逃脱出这个魔咒。一说这个就想起若干年前小燕子姐姐那首让人蛋疼的《爱情大魔咒》来了。我发誓真的不是一见钟情,杯具啊,哪有一年级的小孩子感情腺体就那么发达的。我跟她同桌来着,哎,我又想起老狼那首让人肝疼的《同桌的你》了,当时的情况是老师在讲台上念“大家跟我念”什么的吧,我和她在下边跟着念,确切的说在玩阅读的游戏,你一句我一句的念着随便翻到的哪篇有关天安门的小课文。我真的是一个很会找乐子的小同学啊。可是老师对这种小小年纪就藐视xx公然ZW的行为简直是零容忍啊。都没等到我把我的那句念完直接就把我给打断了,我X,我恨她!然后就是导致噩梦开始的事件,我跟她被分开了。我很确定当时是没有太大反应的,但是我的脑垂体却不是,就在那之后我就开始了噩梦般的单相思。一直持续了大概有16年吧。我们小学一年级和二年级没有分班,但是我几乎再也没有任何跟她近距离接触的记忆了。到了三年级我们分班了,我就只能在很多个偶然的时间在不近的距离上定位,然后呆呆地看着她的马尾辫。以至于在她剪了短发之后我曾有一段时间很难适应。
下边这个算是我生命中出现的{dy}个跟我无关的女人,也是个同桌。我不否认我的这个新女同桌属于漂亮的那种,长得有点像娃娃,恩,不算是个洋娃娃,不够纯。她是我学生生涯中{wy}一个跟我有过三八线的女人,在我xx陷入对那个她的沉迷中的时候,这位同桌的样子直接被我忽略。在我悍然发动了一次三八线自卫反击后来变成侵略战之后,我见到了她那一对都有点像新疆人的父母。虽然获得了{dy}次雌雄大战的胜利,但是我却不得不以道歉者的身份离开战场,甚至都没有机会享受我的战利品,这个老师,我恨她!对于这次以后被换到哪去了我忘了,依稀记得是个男同学。。。
到了三年级我遇到了{dy}个跟我无关的男人,话说这个小同学有点小背景,我可是还不知道的,我跟他完成了我生命中{dy}次男人之间的战争。貌似他搞不动我,还撂了句狠话,具体是什么忘了,大概是说我怎么敢打他之类的。哎,真的除了看古惑仔时还能偶尔想起那个片段不然还真是记不清楚是不是某部电影的台词来着。不过在4年级分班以后这个同学还真的异军突起了,据说他哥哥曾经拿刀捅过人,不过后来放出来了。借着这阵风他就成了一霸,记得当时见过他和几个人拿着棍子追着一个高年级的同学打,那声音梆梆的,贼响。我在旁边不住擦汗,万幸相逢未混时啊。
话说回来,三年级的时候真的发生了很多事一直影响到我现在。那是个晴朗的下午吧,因为音乐课一般都是下午。。。我们学校的音乐老师很有才,喜欢自己弹琴做伴奏,而我们的小破学校只有一个音乐教室,所以我们就只能在教室里上,于是我们就要把一个小的钢琴抬到教室里,这对于当时的我这种正处于发育初期的小男生来说是个少有的体现男人气概的机会,所以当老师又一次在上课前来找学生时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dy}个冲出了教室。当被带到音乐教室时,我出现了短暂的呆傻,难道要抬这个比我俩床还大的东东?当然不是了。那个可爱的音乐老师当时正慈祥(我对他只有这个印象)地看着我们,眼睛里闪烁着一些让我幼小的心灵无法琢磨的意思。好吧,我承认我当时不可能有如此的观察力,但是我确实地知道不是来抬钢琴的,我木然的被招呼到老师旁边,在他的操纵下跟着啊~啊~~啊~~~啊~~~以不同的KEY嚎了几声以后就被领到了一个团体中,除了大部分像我一样傻呵呵的小同学,开始有知情的人揭发出了一个惊人的内幕:我们学校要组合唱团了!就这样,我又一次因为主动意愿而被动的进入了一个可以无限搞乐的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