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伟大在于,永远都有曾发生过的而不为我们所知的东西让我们去寻索,当我们找到这些人物和事件的真实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般的感受到一些什么。偶尔看一部关于西帕提亚的电影——《城市广场》,以前虽然看到过这个名字,但我并不了解,因为在世界史,乃至罗马史这类通史中,对她也仅仅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而已。当我仔细的查找这样的一个人,我感叹于她的故事,感叹于她的智慧,感叹于她的悲剧,也许一个负载着哲思智慧的女人,生活在了那样的时代和那样的地方,注定了她就是一个悲剧。
希帕提娅 英语:Hypatia,希腊文: Υπατία;370年—415年),希腊化古埃及学者,是当时名重一时、广受欢迎的女性哲学家、数学家、天文学家/占星学家以及教师,她居住在希腊化时代古埃及的亚历山大城,对该城的知识社群做出了极大贡献。根据后世资料显示,她曾对(Diophantus)的《算术》(Arithmetica)、(Apollonius)的《圆锥曲线论》(Conics)以及托勒密的作品做过评注,但均未留存。从她的学生辛奈西斯(Synesius of Cyrene)写给她的信中,可以看出她的知识背景:她属──虽然我们只能假设她曾采纳普罗提纳斯(Plotinus)的学说(普罗提纳斯为公元三世纪时的柏拉图门人,也是新柏拉图学派的创始者)。另外有少许证据显示,希帕提娅在科学上最知名的贡献,为发明了天体观测仪以及比重计。 希帕提娅是席昂(Theon)的女儿,席昂身为(Museum of Alexandria)的{zh1}一位研究员,既是希帕提娅的父亲,也是她的导师。希帕提娅并未在亚历山大博物馆中执教,而是在自己的家中讲学。约在公元400年时,希帕提娅成为亚历山大城中柏拉图学派的{ldz},讲授数学与哲学,学生中亦有许多知名的基督徒。希帕提娅没有肖像传世,但在十九世纪作家与艺术家的想像中,她具有女神般的美貌。 391年,的主教提阿非罗(Theophilus)摧毁了城内的一些异教信仰中心,其中可能包括亚历山大博物馆,并确定包括了塞拉皮雍(Serapeum)神庙(这座庙宇敬拜埃及夜神塞拉皮斯,也是亚历山大大图书馆的子图书馆)。同年,罗马帝国皇帝狄奥多西一世(Theodosius I)颁布禁令,禁止各种类型的异教崇拜,此后,整个罗马帝国的基督徒都投入了打击异教的行列,开始摧毁各种已基督教化的异教会所──尽管在禁令颁布之前,这种现象就已经蔚为风潮。 希帕提娅就身处于当时的“异教徒”与基督徒的冲突之间。当基督徒要求彻底夷平异教信仰,以巩固基督教与罗马皇帝的地位时,两方可说已无达成共识的可能。虽身为异教徒,希帕提娅仍受到许多基督徒的崇敬,后世的一些基督教作者甚至将她的地位提升成为美德的象征,常被描写成至死仍保处女之身。《苏达辞书》(The Suda)便是资料来源之一,《苏达辞书》中描写她将女性卫生用品掷向一个求爱者,借此拒绝他的追求。[1]但各种她身后出现的描述常互相矛盾,因此不xx可靠。 而她的同代人──基督教史学家所奎德(Socrates Scholasticus)在他的所著的《教会史》(Ecclesiastical History)当中,对希帕提娅做出如下描绘: “亚历山大城中有个名为希帕提娅的女人,是哲学家席昂的女儿,她不但在文学与科学领域造诣甚深,也远远超越与她同代的哲学家们。她承继了柏拉图与普罗提纳斯的学派,向听讲者阐述他们的哲学理念,许多人不远千里而来,只求能获得她的点拨,基于良好的教养,她有一种沉著从容、平易近人的气质,她经常出现在公共场合、出现在当地的行政长官面前,从不因参与男人的集会而羞窘难为情。而对于男人而言,由于她超凡的尊严与美德,他们只有更敬爱她。” 她的学生辛奈西斯后来成为托珞麦斯地方的主教(Bishop of Ptolomais),辛奈西斯对老师同样既敬且爱,而从他写给希帕提娅的信件中,也揭示了公元五世纪早期亚历山大城内知识分子之间的矛盾。在某一封信中,他抱怨某些在其他领域失败后便转向研究哲学的人:“他们的哲学都是由非常简单的公式组成,当他们要否定或主张什么事情时,他们就像柏拉图那样说‘上帝可证’,阴影会遮蔽这些人无限上纲的论点,不过,他们仍然自负得不得了。”在这封信中,他也告诉希帕提娅“同一个人”指控他私藏“未经修订”的图书[2],这暗示当时的书籍往往为了服务基督教的教条,而被重新编写──希帕提娅身世之神秘恐怕与此不无关系,正是因为如此,后世才难以找到关于她生平较为可靠、xx的线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