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梨树系列之二:
怀念《梨树报》
经纬
这个春天似乎与众不同,让我悄悄地想起了家乡,想起了十年前的《梨树报》。
是它让我实现了把文字变成铅字的梦想,是它给了我重拾文字的自信,是它xx我另辟蹊径走了一年半的文学路,这一年半我用两条腿走路,踩出了人生最强音,绘出了人生中最美的画卷。《梨树报》功不可没。
那是1998年的6月,我在梨树,由一位骑倒骑驴的好心人帮我找到了报社。那时报社在预备役的院内。我上到好像是二楼,楼道里静得连掉地一根针都能听到,我看到了门牌上有“采编室”、好像还有“记者站”之类的字样。于是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口,门敞开着,里面坐着一位男士正在办公,他穿一件带很多兜的马夹,这让我一下就把他定位成记者了,印象中,记者,导演都穿那样的马夹。我轻轻地礼貌地敲了三下门,他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他是李忠权。他为我解答了很多问题,新闻稿的录用是以{zx0}到达报社时间为准。文学稿要看质量了。有合适的图片新闻也是可以发的。我想要想把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并不难呀,发新闻通讯或图片新闻要容易得多了。于是我满心欢喜地开始酝酿我的铅字梦。
七月一日是党的生日,学校组织花展,我想机会终于来了。拍点图片试试吧,我向史老师借了相机,到照相馆买了盒富士胶卷,没敢买乐凯的,怕影响效果。拿着相机到各班照。{zh1}还有几张底片没照完,照相馆的老板说,只能整卷冲,我只好在天桥上照着各种姿势。从照片上的衣着上回忆,那时我是借去梨树教育局参加素质教育演讲之机把照片送到报社的。遗憾的是,图片主题不鲜明,全部退回,当时心里很沮丧。那个月买菜的钱都用到照片上了,只好吃咸菜了。
机会又来了,县教育局在郭家店五小学召开素质教育现场会。这么大的事,只要在时间上我抢占优势,就会胜利。于是开会那天,我向老校长请示,也想去现场,那时我是班主任,他没批,老校长很反对我做这类事。不由得想起上次我向校长借学校的工作计划,想学习怎么写,他说我好高骛远,但我还是借了,并连夜抄完,下决心一定学会将来给学校写。这次也不例外,我想一定做出样子来。放学的铃声一响,我箭一样冲向五小学,扑了个空,他们都到高中食堂吃午饭去了,我又跑到高中,通过一位老师拿到了一份现场会的材料,了解了一些相当的信息,然后就坐线车到了梨树,那份稿件是在夏利车里完成的。到了报社,正巧还是那位李忠权接待的我,这次现场会规模这么大,报社的确派人去了,教育局也一定要发这个通讯,但他们都在吃饭,我是{dy}个把稿子交上来的,他肯定地说:“只要你的稿件内容上没有太大的的问题应该发你的。”我高兴极了,为了表示谢意我下楼给他买了盒茶花烟,他不肯要,我还是丢到桌子上就跑了。因为我要在下午上课前赶到学校,害怕校长查岗。没几天,我收到了报社的来信,我的文字真的变成了铅字,还是在一级报眼上发的。那份喜悦我不敢与同事分享,我害怕校长知道又批评我不务正业了。这件事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子。给了我莫大的自信。
梅花香自苦寒来。在98年教师节来临之际,我的{dy}篇文学稿《感悟师言》在《梨树报》的副刊上发表了。接下来的一年多时间里,我又相继有《父亲》等几篇文学稿发表。我采访城建所长姚文才写的一篇《夕日水泥路
今日变柏油》(题目是编辑帮忙动的)也被录用了,后来还发了几篇通讯稿。这也算是圆了我小时候的记者梦吧。所以我必须感谢《梨树报》。
后来报社又搬到了二商店附近,在那里我认识了张铁军、高尚、还有谭志刚,那时好像是他们的办公桌上有名签,才把他们本人和名字对上号。我每次去那里,他们都很热情,礼貌问好打招呼,有时也相互介绍一下,很温馨的感觉。其实他们未必能记住我,印象中他们一直是那么忙碌,目光在你脸上多停留一秒都是浪费。我和李景志总编只有一面之缘,那是99年的深秋,我办的校报创刊一周年,我希望总编能为我们的校报题词,未果。只觉得李总太高太高了。我想得太简单了,因为镇委书记韩喜臣,教育长李红玉,书记孟德林,山牧等都题了词,觉得李总编也能题呢,结果被拒绝时,由于准备得不够充分,{zh1}没能说服李总编,或许这是个根本不可行的想法,直到现在,我都很自责,在这件事情的处理上我盲目自信了。觉得很惭愧。
印象中,《梨树报》也是我的家,我曾经填过一份通讯员的表,还找当时的镇委宣传部长秦亚儒盖过公章。所以在心里一直把那里当作家。很可惜,我们只相处了一年多,后来我走了,离开了《梨树报》,离开了文字。一别十年,再没有看到过《梨树报》,但报纸当年的版样还清晰地印在我的脑子里。
当我再度回归文字时,首先追忆的便是帮我实现梦想的《梨树报》,以及办报的那些人。
当我在博客上看到昭苏太河和若尘时倍感亲切,不知他们为多少像我一样的文学青年实现了梦想,对于我们而言,《梨树报》是一份珍贵的精神财富。再次深深地感谢他们。
2010/04/28 12: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