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单纯到只是看见《未成年》《best friends》《待ちぼうけの公园で》这类歌名就足以感动了,我似乎都能听到来自异端云者特有的怪异唱腔和彷徨无奈心脏跳动的声音,所以相比红莲,cassis我还是更喜欢未成年和待ちぼうけの公园で,这像极了我一直所追崇的所谓“原始”的看不见摸不找的东西。
当然听这些歌的时候,我总是尽可能的找最早的LIVE,像是03,04年裁判和挽歌,这些挤在小小live house的时候,为的只是真实一点,在真实一点,即使歌者是同一个,可唱歌人的心境却早已不同了,连那种干净的特有的唱腔也变了。 Aka讲如果每天都跟自己讲:我分裂了,我分裂了,...这样下去就真的会分裂的,对于Aka的话我总是无条件的相信,他总像是能讲出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比如有一次我问他:“吃过了吗?”他回答::“吃了鱼,还不错。”我嘴角抽搐的看着他说他答非所问,他却笑着讲:“省的你在浪费口水问我吃了什么。”我冷汗...“要是我不问呢?”他说“不问就不问了呗...”....... 由于《香菇少年》的中毒(我真的很爱这篇短篇漫画)我不止一次的向熟悉或不熟悉的人说道:“我是一只香菇”,带着玩笑的语气。对方的回答大多数是:我也是一只香菇,或者:不,你不是香菇。有些回答也会是:呵呵..你傻了?又或者流露出一副担心的样子问道:你没事吧?....当我用同样的语气跟Aka讲,我是一只香菇,不能讲话,不能动,只能背阴生长的时候,他很淡然的回:“你是一只香菇,而我是一只香菇干,即使我们本同类,却永远不可能了解对方的痛,你只能背阴生长,我却被晒在太阳下,你不能讲话不能动,而我连呼吸的权利都没有。”然后又神秘兮兮的凑近调侃道:“想见太阳吗?当只香菇干就可以了..” “不要!!!”我斩钉截铁.. “所以啊,见太阳不一定就是好事,背阴生长未免很糟糕”对方又恢复了淡淡的口吻。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是香菇,而他是香菇干。 我讨厌把头发扎起来那是因为我觉得我的脸太大了(= =...敢于自我批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怕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暗杀掉(= =...)这个怎么讲呢...嗯,头发扎起来后,耳朵就露了出来,于是我总是固执的认为这样听到人家小秘密的机率就要上升了,说不准那天我会在阴暗的角落里被凶神恶煞的人吼道:“你知道的太多了,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虽然对于这个世界谈不上什么过多的留恋,可是我还是不想死的那么早,我还没结婚生孩子,我还没等到世界末日的那{yt}所有人来为我陪葬呢。(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这种腹黑的性格...) 由于现在的工作,我没有办法出远门旅行,所以妄想世界的旅行是不错的选择。 ××,昨晚我梦到了我们8岁左右的样子,我拉着一直在掉眼泪的你在人群中逃跑,周围无数的丑恶嘴脸像极了那些说你的过分话语,即使我紧紧拽着你的手,你还是不停的哭,没有依靠的样子,于是我抱紧你说:“不要哭,我不会丢下你的。”说的义正言辞,{zh1}似乎连自己都被感动了。其实我真的很害怕,那些嘴脸跟要把我吞噬掉的牛头马面一般让我恐惧。你大概不知道最近我有听到很多关于你的疯言疯语,我像个小孩似地用恼怒的眼神盯着问我关于你的事情的女人,{zh1}她甩了句:啊啊~~~当我没问,当我没问,就走了。 那些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然而可惜的是我们之间的隔阂已经到了我都不敢尝试去捅破它的地步了,因为我比你清楚自己,比起酒吧我喜欢书屋,所以最终我还是没能像梦中一样抱着你跟你讲:还有我呢。那天在Q上扯了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之后,我仅仅丢了一句:你在那边也挺好,好好的啊...其实我是想说“好好照顾自己”的,但始终没有能开口,原来我们真的越来越远了。我也清楚的明白再也没有人边用戏谑的口吻边挑着眉叫我:小××。率直的像个男孩子一般。 “朋友这种东西说离开就离开了,{zh1}留下的只是孤独的一方。”这是我从人家文中看到的,并不是什么没有营养的句子。
本来是准备去明猫吧开坑的(已经决定是坑了,因为我不善于编导结局)结果写着写着,xx就是自己的故事...(今天真的打了很多字...我同情写文的孩子..) |